脑海中的吟唱在继续,念叨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副画面瞬息之间充斥在禁星的脑海,莽莽青山,青山之巅有白云缠绕,白云之上天庭宫阙,仙气袅袅,环绕不绝,云遮雾掩间显得极为巍峨大气。
宫阙两旁大柱林立,上面雕刻有祥禽瑞兽,地板砖以青云铺就,廊坊之间金碧辉煌,琳琅满目的玉石装饰品,灵气犹如实质一般四处结晶,颇有撒盐空中差可拟的感觉,簌簌落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
更远处有一汪洋肆意的大海,会面开始倒转,禁星清楚地看到大海与宫阙旁是迤逦的玉石阶梯,视线随着石阶快速攀援,禁星最终将视线落在了石阶尽头的石碑上,其上两个纂体古文——沧海。
石碑之后有两道小石柱,柱子上方有一副对联: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没有横批,尽管如此,往后再行百步,可看假山碎石,曲径通幽,再往后,是一片一眼看不到头的汪洋,蔚蓝色的海洋以及蓝白相间的天穹,更远处的灰白色,视线落下,两者一起尽收眼底,颇有水天一色的秒称。
最终,禁星的脑海是蔚蓝色,出来这个颜色再无其他,他看着看着,一股震惊悚然的感触从脚底直冲头颅泥丸宫。
“嗡——”
禁星的精气神被灌入一股力量,来自于莲花印记左臂,其上温婉的气流充斥四肢百骸,给予禁星力量,最后汇聚在禁星的识海,如一道光亮洒落心田,禁星的茫然瞬息荡然一空。
对于这点,禁星很是诧异,没想到左臂印记居然有如此防御提神的功效,末了,气势恢宏的一副画面落在禁星眼中。
只见,那无边汪洋之中有一白衣飘飘男子悠然落下,踏浪而行,衣袂飘飞,海洋似乎为受到挑衅而感觉侮辱,骤然怒吼,一道近乎二千来丈的水帘坐洋而起,拍向空中的白衣男子。
禁星看不清男子面容,只觉该男子有盖世莫能敌之大威,常人不可敌,犹如谪仙临尘,不沾染丝毫的烟火气息,对于这点,禁星犹为清晰,男子怡然不惧,口中大喝:“上善尊师弟子,岂是你这滩死海可以亵渎?”
话落,伸手一招,一把带有白色光晕的大刀瞬息出现在男子的手里,没有丝毫多余的气势,对着身下浪头,狠狠劈斩而下。
刀势走得诡谲,但落在禁星的眼中却是只有两式,分为左右劈斩,呈现一个“乂”此字一处,天空之中骤然炸雷当空,紫色狂舞,海洋之中传来沉闷的呼喊,世界走得早,来得及。
走是因为恐怖的异象一闪而逝,弹指之间都谈不上,来得及,是指的刀法。
第一式落在了千丈巨浪之下,始一接触,浪头直接被劈斩成两半,平滑无比,内直中空,两旁拍天海洋轰然溃散,落下之后犹如震天海啸,惊雷阵阵,水浪四溅,气象恢弘。
乂字左边是第一式,右边是第二式,合二为一是乂。
第一式断千丈海啸,第二式断沧海,一字截断,轰隆隆化作一条泾渭分明的沟壑,中间有着无尽海水轰然灌入。
而当事人白衣男子却是无动于衷,轻轻碎了一口,显得极为不合时宜,但由他做来至少在观看着禁星想来是没有什么不妥的,再者说了胜者为王,白衣人这般雄踞天庭,一刀断洋,可见其魄力。
这时,白衣男子收到,向禁星这个方向望来。
仅仅一眼,禁星整个人便是动弹不得,似乎血液都停止了流淌,白衣男子的骤然举动吓坏了禁星,以至于他的震惊依旧不曾褪去,白衣男子似乎对此充耳不闻,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当事人禁星这时才醒转过来,对于这点,禁星束手无策,灵魂深处似乎被这名男子给盯住,禁星知道自己在识海之中,看到的画面一定是久远以前的,是在那一个时空内。
可现如今,禁星有了疑惑,似乎自己本身就身处在这片时空之内,他看着白衣男子的同时,那修为不可揣测的男子自然也可以看得到他。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震惊,他不知道这是那一个时空,也不知身处的诡异,他望着男子,视线微微游弋在旁边的辉煌建筑物上,这里是天上宫阙,那自然就是天门了。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哪有天门是这般的,再说了天庭宫阙的大门在南天门,在另外一个方向,因此,此刻禁星看到是天庭的是真的,只是一个时间久远的问题,
世界在心中,在禁星的眼眸之中,他们两位,隔着虚无缥缈的时空对视,留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衣男子轻声开口,“你是最后一位序列号,一百零八,希望咱们有机会见面。在黑暗中,在世界中,在星际之中,在你我心中,珍重——”
画面支离破碎,就此消失。
禁星也从这个对话之中醒转过来。
乂字刀法禁星不懂,却知道这就是换言之的沧海刀,一刀可断天庭沧海,这已经是技近乎道的法门了,也难怪这位白衣男子说“刀道,道也”!
一句四字,其中就包含了两个道字,可见此人风张狂与豪迈。
禁星不由分说,在湿地之中再度闭目,他在回忆刚才雄绝的画面,禁星脑海中开始倒转,在追忆,画面一幅幅被补齐,对于景色禁星是自动忽略了,他着重回忆刀法。
乂字刀法涵盖两式,对于这点,禁星深以为然,不管是留存还是拓展,禁星都有一种渴望,就是一定要学会这个刀法。
脑海中繁杂浩瀚的气息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