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做完这些后才捏着嗓子用最细的声音问道:“敢问这句公子尊姓大名?”
容雪衣和墨琰闻言齐齐冷笑一声,容雪衣挑眉看着墨琰道:“阿琰,你的魅力当真是不减当年啊,如今从八岁到八十岁的女子见到你只怕都逃不开你的魅力。”
墨琰此时已经面寒如霜,他扫了天香一眼道:“本王的名讳又岂是你这山野贱妇能问的?”
他的脾气原本就算不得好,此时又触了他的怒,只见他袖子一挥,天香就被扇飞了出去。
容雪衣叹道:“阿琰,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墨琰不屑地道:“就她那副恶心的样子,也担得香和玉这两个字吗?”
容雪衣的嘴角微勾,不想那天香是个不怕死的,她从地上爬起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别人的家里撒野!来人,把他们拿下!”
天香此时想法倒也简单,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墨琰这么出色的男子,如今见到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配不上了,但是不代表她没有其他方面的想法。
而她这些年来在容府里的日子过得滋润又蛮横,隐城的知府因为明阀的那一层关系,对容振南也颇为照顾。
这一次,容雪衣也想笑了,她原本想着容振南推出来挡他们的人,怎么着也得有两把刷子,没料到竟是个蠢到不能再蠢的蠢货。
那些家丁并没有见过墨琰,虽然有些怕,但是天香做为容振南最为得宠的小妾,她的话他们却不得不听,所以此时竟齐齐将墨琰围住。
墨琰的面色微微一沉,眼里透出了几分杀意,却冷笑道:“这整座信州都是本王的,如今到这容府里来竟受到这样的待遇,实在是有些意思。”
“信州是你的,你当你是信王啊!”天香大声道:“我早前就听说信王死在北燕了,如今的信州已经没有人打理。”
墨琰的脸更黑了,容雪衣倒笑得更欢了。
没料到天香却又不怕死的凑到墨琰的面前道:“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冒充谁不好,偏冒充信王,谁不知信王就是个天煞孤星。”
民间是有一些关于墨琰这种说法的流言,他虽然身分高贵,但是命途却算是坎坷的,所以很久以前就有这样的流言,只是没有人敢在墨琰的面前说这样的话罢了。
容雪衣此时有一种想法,那就是容振南的这个小妾会死得很惨。
果然,墨琰的面色清冷,嘴角边甚至还泛起了一丝笑意,那丝笑意容雪衣也是熟悉的,通常是有人要倒大霉的前奏。
墨琰淡声道:“容老爷,不过是几年没有见到本王,你难不成想纵容府里的小妾调戏本王不成?”
天香想说,你还真是装上瘾了!
没料到墨琰的袖子一挥,便将容振南藏身的衣柜打开,容振南那肥胖的身体缩在里面,柜子不小,装着他的样子看起来却颇为吃力。
容振南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强自挤出一抹笑意来:“见过王爷,王爷草民不过是在柜子里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