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显然有些为难,看到陆致成来了,侍者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陆致成眸色有些凝重,面上人看不出来有什么表情,“骆先生,这样不好吧,你和夏小姐怎么说也是因为我的婚礼才有此难的,如果就这么走了,传出去,我陆某人岂不是会被人所道。”
骆小五听着这番话,面上也是一瞬间的冷凝,夏浅看到骆小五的面色变了之后,周围也已经围上了很多人,这些人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她心里微叹了一下,还是说道,“骆先生,不用了。”
夏浅对着骆小五点了点头,骆小五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确定,但还是遵从了她的意思。
哎,顾小六欠他一个人情啊,一个大大的人情,赶明得找他,让他还人情。
骆小五耸耸肩,打了一个喷嚏之后,也乐得清闲的跟着侍者去换衣服去了。
夏浅走在路上,只觉得风还是嗖嗖的刮来,很冷。
她匆匆的进了房间,换上了她来时的那身衣服。
顾延承藏身在里面,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接到了江疏辰的短信,这才早一步来到了这里藏了起来。
对于江疏辰说的话,他是不会去质疑的,江疏辰就好像是一个神一样存在的家伙,说的话、做的事都毋庸置疑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藏在里间,看到了夏浅,确实想要出来,可是江疏辰那边竟然告诉他不要打草惊蛇。
顾延承心里好想说一句,惊你妹啊!
夏浅将湿透的礼服拿了出来,将桌上的衣架放好,把礼服好好的搭放在了那。
转过头,眼睛还是看到了桌上的那颗粉色的珍珠。
心里有些迟疑,她还是转过身就走了。
只是门刚一打开,那边陆致成已然进来了。
她最害怕的就是这个,结果还是来了。
其实,心里也明白,她害怕的早晚还是要面对。
比如,陆致成!
她早晚还是要和他来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也许,就是今天了。
“陆致成,我们谈谈吧!”她开口道。
这一刻,她的眸子出奇的平静温和。
站在那,明明很近的距离,可是陆致成却在那刻生出了一种咫尺天涯的遥远感。
她面上越是平静,于他而言这种讽刺就更深了一层,面上还是有些冷笑,“夏浅,你觉得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他还是那副样子,夏浅明明知道,可还是有些无可奈何。
“陆致成,当年是你先抛弃我的,为了这个我夏浅五年的时间都浑浑噩噩的,生不如死……”她面上还是带上了一丝伤感,像是对过往的缅怀。
曾经的那个夏浅,还好已经死掉了,不是吗?
“夏浅,你不要觉得你圣母,更不要觉得你的这番话能够感动我什么?你只要记住我陆致成不会放过你,哪怕我已经结婚了,你还是我的。”他面上的表情逐渐转变成愤怒,冷意也在那一刻倾满了整个房间。
这世上,原来真的绳子易系,不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