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说之所以将事情延揽下来,实在是不愿意再有其他的人参与进来,凡事参与的人越多,想要保密就越难,眼下自己已经将‘玉蝴蝶’赶出了府邸,下一步便是将其赶出咸阳,好让其远离这块是非之地,若是真的有人将其抓回来的话,实在是违背自己的初衷!
只有等‘玉蝴蝶’出的咸阳之后,自己才能放开手脚诛杀秦武王嬴荡,等到那个时候就算是鱼死网破也是在所不惜!眼下的秦武王嬴荡十分的隐忍,隐忍着眼前的一切,就算是太后做了有违礼法的事情,听着都让人觉得脸面尽失!漫说是帝王之家,就是寻常百姓,估计也早已是暴跳如雷了!不过眼下秦武王嬴荡尚且装作不知不觉,更何况眼下孟说在军中,还有相当的影响力,秦武王嬴荡自然不想让孟说的心中有所顾虑,自然是应允了下来。.m
话说孟说得到了秦武王嬴荡的肯,自然是加紧了内外排查,言下之意还是搜寻这心中就跟明镜一样,是想着如何能够尽快的将‘玉蝴蝶’赶出咸阳。楚太子熊横对此自然也是心如明镜一样,街道之上,铠甲鲜明,斗志高昂的武士,闻听大将军的妹妹被墨家的游侠抓走了,这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墨家的人,一一诛杀。
别如同虎狼一般的武士,上的战场之上,一个个如同嗜血的魔鬼一般,但是真要是到了感情的深处,为人还是无比的细腻,细腻的有时候都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说孟说在军中的人望,早已是今非昔比,爱兵如子的孟说,将墨家的兼爱,实打实的落实到了行动之中,如此一来,就连军队之中的火头军,也无不感念,孟说对于自己的尊重!孟说担相较于秦国二十等级军功爵,俨然就是一股清流,一阵清风,吹到凡俗俗子的心头,让众人感受到大将军的器重!
白起作为孟说提拔起来的千夫长,从普通的伍长,一跃成为秦军的千夫长,虽说战场之上的表现,无不让人佩服,众人也是深知白起绝非是浪得虚名,不过白起的心中明白,若是没有孟说的提点,想必自己多年之后,也未必能够达到今天的位置。
就算是自己有幸没有死在战场之上,能够做大千夫长的位子,想必也得花上个数年之久,士为知己者死,侠义精神,深深的感染着,这些孔武有力的汉子!闻听大将军的妹妹被墨家的游侠抓走,白起赶紧点起手下的人马,快马加鞭直奔咸阳。
从蓝田大营赶往咸阳的驰道上,所有的武士,轻装简从,只携带着战斗的武器,一个个满脸的紧张,紧张是自内心的紧张,也难怪,孟说对于众人而言,那是有恩于诸位,巴蜀之战,所有的参与者,或多或少的都得到了相应的功劳。再说大将军对待众人也是亲如兄弟,眼下大将军的妹妹被人掳走,本想着如何报恩,眼下机会来了,如何能够错过,白起带领手下的士兵急行军赶往咸阳。路上不明事理的群众见状,还以为咸阳城中生了什么大事!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啊?”路人甲问道。
“不知道啊!平日里也未见这些武士,如此的紧张啊!”路人乙回答道。
“难不成又是敌人入侵?”路人甲猜测道。
“按理说不会,若是有人来袭的话,这烽火台上,早就该有动静了!此番毫无动静,恐怕不是这么一回事!”路人乙否定了路人甲的推测。
“会不会是宫中出了什么变故?”路人乙猜测道。
“哎呀!这个可是不能瞎说,搞不好是要杀头的!”路人甲赶紧堵住路人乙的嘴。就算这样,说话的声音还是被白起听到了,白起挥动手中的马鞭,对着天空啪的一声,随即高声喝道:
“春忙时节,尔等不在田间耕作,反倒在这大街之上,妖言惑众,是何居心?来人!抓起来张嘴!”
别人,方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模有样,一听为的大将军要将自己抓起来,吓得赶紧跪倒地下,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还不忘念念有词道:
“大将军饶命啊!大将军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白起哪里还顾得了这些,手下的武士蹭的窜了上来,抡起巴掌,直奔二人的脸上,这些杀人如麻的屠夫,手上功夫自然是了得。
只听的噼里啪啦一顿巴掌,二人的脸上早已是,数不清的红手印了!路人甲与路人乙只觉得自己,眼下如同身处狂风暴雨之中大海之上一般,不仅要忍受皮肉上的痛苦,还要忍受着晕船带来的痛苦。白起急着赶往咸阳,见差不多了,随即招呼手下人直奔咸阳而来。
秦国的轻骑兵,如同草原上的飓风,转眼就消失在茫茫的驰道之上,只剩下路人甲与路人乙,两个人捂着自己的脸,还没有搞明白眼前生的一切,就被稀里糊涂的打了一顿,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打人的人,早已是没了踪影,二人要怪的话,也只能怪自己,说话太没有边际了!
“你怎么来了?”孟说见白起带领士兵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惊讶的问道。
“听闻大将军的妹妹被墨家的游侠掳走,末将放心不下,特意带兵前来听候大将军的调遣!”白起上前跪倒说道。
“胡闹!军队乃是朝廷的军队,职责乃是保家卫国,焉能成了我孟说私家的人马,兄弟们的好心,孟说心领了!白起将军,还是赶紧将这些士兵带回营中吧!”孟说在阿九的背上,神情肃穆的吩咐道。
众人实在没有料到,孟说居然会是这样的态度,虽说众人不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