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在下一介武夫,只是会一些舞刀弄枪的功夫,如何懂得破案之法?”孟说也是心直口快,不待秦武王赢荡眼睛离开,就开口说道。【△網】
“哈哈…大将军!此案已经破了,当日大将军的府邸,也惨遭洗劫!好在东西都已经追回!大将军的家境实在不算殷实啊!”秦武王赢荡继续说道:
“不过此事甚是蹊跷,为何这咸阳城中的权贵之家,一夜之间被盗无数,贼人居然还未被发现!虽说这珍宝都已经追回,但是其中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更为让人生疑的,当属太医令李醯居然参与其中,想必这其中还有其他的朝中显贵参与,今日想要大将军秘密追查此事,虽说是秘密追查,但是要准确快速,不要在朝中引起动荡,眼下实在不能造成人心浮动,更不能耽误了来年的东征!”
“既然太医令李醯参与其中,何不将李醯带来盘问?到时候自然水落石出!”孟说好奇的问道。
“太医令李醯已经被杀了!”秦武王赢荡回答道。
“啊?为何不问明缘由,就匆匆的杀了?”孟说疑惑的问道。
“此人买凶杀害太医令秦越人,咸阳城中,民心汹汹,如何耽误的起,哎!这两件事,也是寡人最近才搞明白的!”秦武王赢荡坦诚布公的说道。【△網】
“什么?秦越人!”孟说惊愕道,实在没有料到,自己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秦越人居然被杀害了。
“哎!神医扁鹊,死在我大秦,实在是寡人的失职,不光这咸阳城中的百姓,多有怨言,就连东方诸国的国君,也是纷纷谴责我大秦,未能保护好他!”秦武王赢荡一脸懊悔的说道。
的确作为名满天下的神医扁鹊,神医扁鹊的死,在天下诸国,还是造成了不小的震动,各国之人,通过不同的渠道,都在纷纷谴责秦国。
“大王,卑职尚不明白,需要卑职做些什么”孟说强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至于在秦王的面前失态。
“此番处决太医令李醯的时候,朝中的众臣还在为其辩护,想必这里面,定然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再说如此巨大的案子,想必不是区区几个义渠人就能做到的,还有就是,当日廷尉府在缉捕盗匪的时候,匪首仓皇逃脱!
今日让大将军去做的,便是查明这朝臣之中,到底有多少人,与此事有关,再有就是赶紧追回匪首,不能任其在想咸阳城中,胡作非为!”
“大王放心!卑职一定尽心竭力,不辱使命!”孟说答应道,不过转念孟说问道:
“不过方才卑职听大王说,其中有义渠人参与了此事?”
“不错!当日这珍宝,就是义渠人送出的城去,其间还甚是巧妙,佯装成出殡之人,好在这向寿计谋过人,破获了此案!当日太医令李醯也是在义渠人的货栈之中被捕的!怎么有何不妥吗?”秦武王赢荡反问道。
“没什么不妥,只是觉得此中事态过于蹊跷!大王放心,卑职一定尽心办理此事!”孟说道。
秦武王赢荡看着孟说如此态度,心中也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辞别了秦武王赢荡,孟说赶紧催马赶回府邸。
准备追问‘玉蝴蝶’,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咸阳城中,到底发生了多少变故。不过让其意外的是,并未在府中找到‘玉蝴蝶’的踪迹。
“小姐去了哪里?”孟说问道。
“回大将军的话,想必是去了医馆,近来几日,自从神医扁鹊离世之后,女公子一直都在医馆之中!”老家仆开口说道。
“好!知道了!”说完孟说急匆匆的出的门去,直奔神医扁鹊的医馆,不过等自己赶到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偌大的院落之中,根本就没有找到一个人。相比于往日里的人声鼎沸,车水马龙,此刻的空旷,寂静,多少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孟说到处找寻,不过并未发现有人存在。到处都是空空的房屋,推门而入,里面也早已是空空如也。
“哎!”孟说一声叹息,出的门来,面对着空旷的院落,孟说走到岸边,望着早已冰冻的湖面,心中说不出的感慨。
本就为诛杀秦王而来,眼下倒好,真是天道无常,造化弄人,自己非但没也能够杀了秦王,反倒是成了秦王的心腹。
一面是墨家的清规戒律,巨子的命令,另一面又是荣华富贵,高官厚禄,置身其中,实在是难以割舍。不过回想起,陈家兄弟的遭遇,自己的心中,更是多了一些顾虑。
“秦王到底如何?难道真的是危害天下的暴君?”孟说在心中不停的追问着,几个月之前,若是如此问起的话,毫无疑问,自然会毫不犹豫的作答。不过眼下,看来这个问题实在是值得商榷,孟说在心中不停的追问着自己,不过眼下不管如何,还是要想法设法的让‘玉蝴蝶’离开此地,只有此人远离是非之地,自己才能放开手脚。
“有人在吗?”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打断了孟说的思绪,孟说循声望去,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左顾右盼的往前走。
“何人?”孟说上前几步问道。
“孟兄!在下心都子这厢有礼了!”心都子主动上前,热情的打着招呼。
“哎呀!原来是心都子!有理了!”孟说自然认得此人,二人随即走到一起,二人一番礼数之后,孟说主动询问心都子的为何来到这里。到此所为何事。
心都子自然据实说明了自己此番前来,如何被秦王奚落,如何见到‘玉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