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寝宫的废墟之上,是如此的混乱,台上的打斗,迅速波及到台下的百姓,百姓们多少已经能够识破陈庄的阴谋诡计。??火然文??ww?w?.实在没有料到眼前的一切,不过就是此人为了蒙蔽众人,而自导自演的闹剧,人群在混乱之中,狼奔豸突。
瞬间倒地的武士,将密不透风的包围圈,打开了一丝缝隙,陈完趁机逃了出去。武士的倒地并非是脚底湿滑的缘故,实在是有人背后偷袭,将无数的暗器击打在了武士的背上,与此同时整个台上,突然升腾起了一股浓烟。浓烟所到之处,将所有人的眼睛刺痛,此时根本睁不开眼睛,就在众人闭眼躲避的时候,陈庄已经能够断定是何人出手相救了。
此物不是他物,正是‘巴山夜雨’成都城中,能够将此暗器,运用的如此出神入化者,除了自家的夫人,恐怕不会再有第二人了。此刻的陈庄也只能独自愤怒罢了,眼前已经是一片白茫茫的,根本就睁不开眼睛。
与此同时耳边,不断的听到武士的惨叫之声,可以想到,此时武士们正在遭受袭击,但是眯眼之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是任人宰割。‘酒娘子’掩住口鼻,来到陈完的近前,递给陈完一把剑,随即说道:
“叔叔我等还是赶紧离开此地吧!”
陈完随口说道:
“也好!此番过后,想必这城中的百姓,就没有人再与陈庄一道,为非作歹了!”
二人借着‘巴山夜雨’的掩护,在人群之中,左突右杀,赶往北门接应入城的大军。不过此时的大军,并没有能够按照预期的计划赶到,话说陈完与‘酒娘子’先行进入成都,本就是为了能够为蜀王扫清障碍,所以这蜀王一直在城外等候。
殊不知这一等不要紧,等来了秦军的进攻,话说陈庄的心腹,带着陈庄的书信,秘密出城之后,赶往秦军的大营之中。孟说与白起还在等待着,城中的消息,按照昨日的谋划,此番事情进展,多少都应该是有些眉目了。不过为何依旧没有接到城中的信号。
孟说在焦急的等待着,为了以防万一,孟说将所有的将校都汇集在大帐之中,等待着陈庄的消息,若是陈庄还没有消息的话,就要武装攻城了。眼下秦军的处境已经是十分的危险了。秦军的后援部队,迟迟没有赶来,营中的粮草已经接近奔溃的边缘,但是巴蜀勤王的部队,已经是一步步的逼近,想必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够对城下的秦军,形成战略合围。
到时候,外无援兵,内无粮草,别说是拿下成都,估计连自家脖子上的脑袋能否保全都是一个未知数,至于与陈庄达成的协议,归根到底不过是口头言语,能够起到决定性作用的还是自家的实力。
战场就是一个残酷的地方,所有的言辞,都是空洞而且乏力的,唯有强大的武力,才是左右整个进程的关键,实力决定最终的话语权。就在众人焦急等待的时候,外面的武士进来通报道:
“启禀大将军!门外有人,自称是大将军的朋友,说是从成都而来,有要事禀报。”
孟说一听,这成都之内的朋友,除了陈庄之外,倒是也没有其他人了,随即说道:
“快!有请!:”武士下去之后,不多时心腹从外面进来。
“参见大将军!”心腹上前答礼道。
“来者何人?”孟说开口问道。
“启禀大将军,在下是蜀王的特使,特地为我家大王,奉上书信一封!”说着从怀中掏出信札来。孟说心中疑惑,怎么会是蜀王的信使,心中暗想‘与蜀王并无交集,此时为何会有蜀王的来信?’与此同时众人也是疑惑不解,纷纷看着孟说,心中怎么回事?
孟说示意白起上前将信札拿来,白起上前几步将信札接过,随即送到孟说的手中。孟说打开之后,这才如梦初醒,什么蜀王,原来是陈庄已经自立为王了。信中的意思,也是十分的明朗,对于眼前的担忧也是多有提及,不过归根到底还是希望,能够得到秦军的援助。信中明确的表示,要秦军发起佯攻,牵制住城外的部队,为城中计划的顺利实施,做好铺垫!
“既然如此,上使还是赶紧回去禀报你家大王,我等即刻发兵,助上一臂之力。”孟说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大将军了!城中诸事繁杂,小人告退!”心腹说完,转身准备离去。
“上使何不留在军中,待我军攻入城下,上使再回城也不迟啊!”孟说说道。
“大将军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此刻城中,尚有诸多繁琐之事,需要在下处置,告辞!”心腹执意要走。
“来人,送客!”孟说挥手吩咐下去。
等心腹出的大帐,孟说将陈庄的书信交给了白起,白起见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眼下,唯有如此,才能确保大军无忧,还能将成都拿下!若是迁延日久的,恐怕要生出变乱啊!”孟说见白起不解,随即说道。
“这巴蜀的蛮夷,素来没有信义,不知道大将军此举,是否稳妥?”白起反问道。
“眼下唯有如此方法了,到时候蜀王一死,这陈庄在成都的根基,自然无法与蜀王相提并论,到时候这城中自然会少不得反对者。蜀王的旧臣难道会俯首贴耳?
眼下这猛犬虽在,但是自家的主人已经吵起来了,不是正是时机啊!”孟说提醒道。
“大将军,所言不差,昨夜阵前,属下将巴蜀营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