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要那两个男人不得好死!

……

晌午的凤凰镇到处飘着鱼米肉香,戏子披着银白狐裘,漫无目的走在街道上,一身逼人的贵气吸引了无数路人注目,纷纷自动让道。

途经一家赌场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夹在嘈杂的气氛中,意外地闯入耳畔。

“废话!老子当然押大!都赶紧的!买定离手啊!哈哈哈哈!开!!!”

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嚎啕大哭,惹得戏子忍俊不禁,对着大门,他状似悠闲喊了一声:“傅子俊!输了也不用哭得那么凄惨吧?”

赌场内的傅子俊一听。陡然一愣。回头望去时,恍惚看到了曾经的张小北,顿时红了眼眶,亟亟跑出去。大叫着:“小北!小北啊我可想死你了!”

戏子任由他抱着。一瞬间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只是嗅着他身上酸臭的味道着实有些受不了,忍不住推开道:“我说傅兄,怎么这么多日不见。你混得这么狼狈?”

傅子俊抹了一把鼻涕,相当憋屈地看着他:“你还说呢!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我当时不过误以为风间妖……哦不,是嫂子!误以为嫂子害死了你,所以才动手的嘛!你说你,不问青红皂白得就冷落我,害得我只能在凤凰镇当个混混,我……算了,不说了,说起来一把辛酸史!唉!悲惨人生!”说着,嗅了嗅鼻子,裹紧身上的大衣,靠在墙上目露悲痛。

戏子看着他,不禁失笑:“好吧!就当我误会你了!”

“你这什么态度啊?咱们可是共过患难的兄弟!好歹也该跟我说声对不起吧?”

戏子脸色一变,话语中多了警告:“傅子俊,我不得不提醒你。张小北已经死了,我是无情戏!你确定要我跟你道歉吗?”

闻言,傅子俊顿时双腿一软,憨憨笑道:“呵!开玩笑!开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北,您是堂堂鬼才戏爷嘛!我哪敢……那什么,是吧?”

话到最后,他苦逼地笑了笑。

唉!想当年他也是呼风唤雨的少将军啊!可恨最后还是栽在了南宫璃那个女人手上!如今这女人居然还当上了月池国的皇帝,左一个安王,右一个国师,轻而易举把持朝政。他原本还有当国舅爷的命,结果全被那个女人给扼杀了,以至于现在有家回不得,到处瞎混,惨啊!

看着他这副吊儿郎当的傻样,戏子反倒心情好了起来,目光不经意扫向不远处的酒楼,漫不经心道:“走吧,我请你喝一杯。”

傅子俊一听,兴奋地打了个响指,跟上去咧嘴笑道:“果然不愧是兄弟!”

到了酒楼,戏子点了一桌好菜,亲自为他斟酒,乐得傅子俊搓着双手喜笑颜开,迫不及待端起酒杯狂喝,夹起一大块肉,囫囵吞枣似的说道:“小……哦不,戏爷啊!您怎么有空跑到我们凤凰镇来溜达啊?”

戏子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呷着,优雅高贵的气质和对面五大三粗的傅子俊形成强烈的对比,引得客官们频频朝他们行注目礼,当听到“戏爷”二字时,原本嘈杂的空间蓦地陷入死寂。

“没什么,只是来见见故人。”戏子平静说着,慵懒靠在椅背上,把玩着酒杯,状似有些无聊。

傅子俊一听,更乐了:“故人?是说我吗?”

戏子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戏谑笑道:“混得这么落魄,怎么不去找唐千峰坑一笔?”

“他?”傅子俊恼恨地直咬牙,“哼!别提了!他根本就是只铁公鸡!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以前跟你在一块的时候要坑他的银子简直是轻而易举!现在任我好说歹说这家伙连正眼都不瞧我,说什么我不是好人,死活都不愿交我这个朋友,还仗着他老爹在镇上的势力,几次找人打我!戏爷,你说说,有他这么欺负人的吗?”

听其一席话,戏子不禁狂肆大笑,魔魅的桃花眼闪着光亮,啜了一口酒,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唐千峰那小子终于开始有点个性了,哈哈!有意思!”

“不是,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啊?”傅子俊垮下脸,瞄着四面八方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被众人围观的小丑。

戏子不以为然,继续替他斟酒,开怀笑道:“来来来,我替老唐先给你陪个不是,喝了这杯酒,忘了过去那些恩怨,大家还是好兄弟!”

“好兄弟……”傅子俊没好气地切了一声,憋闷地抓了一把头发,“早看出来了,人家老唐才是你兄弟,我傅子俊在你眼里就是个无赖,根本配不上兄弟二字。”

戏子微微一愣,回想起和他在一块玩闹时的画面,目光中不由多了一丝认真,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轻描淡写问:“傅兄觉得这家酒楼怎么样?”

傅子俊正满心哀痛,哪有心思关心什么酒楼,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屑哼道:“还行吧。”

戏子摩挲着下巴,认真地点点头,随口说了句:“那我把它买下来送你吧!”

蓦地,但闻啪的一声,傅子俊手里的酒杯顿时掉在桌上,他睁着一双驼铃大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对面淡定自若的男人,只觉得一颗心飞了起来,呆了半晌才缓缓咽了一口唾沫。

“爷……您这是在开玩笑吗?”

戏子不理他,直接招来小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小二立马屁颠屁颠地把老板请了过来。

那酒店老板听说戏爷莅临,顿时激动地双腿直抖,一路跑来,胖脸笑开了花。

戏子也不兜圈子,直接问他要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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