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摩挲着她冰凉的手,他试图给她温暖,却只是徒劳,心在一阵阵剧痛下,愈发相信她生前所说的话。

小敏是被逼的,罪魁祸首不是楚寒音,有可能就是月痕!除此之外,他实在找不到其他有动机的人。

可怜这丫头死的不明不白,他岂能由着那凶手逍遥法外?

眸中杀气骤闪,淡云步攥紧拳,咯吱乍响中,指间透着骇白。

无论如何,那个女人都必须死!必须死!

半晌,赵文斌走了进来,面色沉重道:“老八快不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闻言,淡云步心一惊,二话不说,亟亟冲了出去,途中却被花浅幽指剑拦住。

“七师姐……”

花浅幽冷冷一笑,冷若冰霜的娇颜上尽是失望之色,她手里的剑直指向他的胸膛,厉声呵斥:“别叫我!当初若不是五哥相劝,你以为我还会踏上这里?自从当年师父收了你和那只虎妖为徒,苍篱山便尽是灾难和噩运!我早就待不下去了!如今你连陶醉都杀,哼!今日就算和你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过你!淡云步!纳命来!”

剑气纵横间,又是一场生死大战。

赵文斌远远看着,心急火燎,所幸淡云步一直躲闪并未出招,他急忙趁着空隙一把拉住花浅幽。

“七妹,冷静点!老八还没死呢!”

“他现在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你放手!”

花浅幽奋力甩开赵文斌,不管不顾一昧冲向淡云步。

急赶而来的玉饶看到这一幕,锐利双眸顿时一狠,迅速甩出琼花暗器,正中花浅幽胸口,凌空移步,果断挡在淡云步面前,怒斥:“够了没有?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起内讧?那个臭东西死就死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花浅幽内伤严重,只能借着身边赵文斌的力道稳住身形,忍不住嗤笑:“玉饶!你真不是人!”

“哼!我不是人?不是人的应该是你吧?七师妹!”玉饶满口讥讽,“这里谁不知道,你和那个东方玄墨一样,是个妖怪?说我不是人,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你……”

花浅幽一时语塞,身旁的赵文斌面色不悦,上前道:“四姐你这话就说的就不在份上了!什么妖怪?十弟他正直善良,七妹更是善解人意,我看真正的妖怪应该是你吧?”

“哈哈哈哈……”玉饶狂肆大笑,口气猖狂,“我早就看出来了!这次你们回来根本就是另有目的!怎么?想逼掌门禅位不成?我告诉你们!苍篱山只要有我玉饶在一天,你们就休想动掌门一根头发!”

那厢赵文斌终于火了,咬牙切齿瞪向她。

淡云步眼看事情愈演愈烈,眉头越蹙越紧,无奈道:“算了,师姐,还是想办法救陶师兄吧。”

然而,当他们赶到住处时,原本陶醉躺着的卧榻上,却是空空如也。

伤势太重的花浅幽再承受不了如此打击,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被连续毒打了一个时辰,月痕几乎去掉了半条命,像滩烂泥似的被两个琼花宫弟子拖回了囚牢。

她昂头瞪着他们,纵使苟延残喘,依然恶狠狠咬着牙,沙哑的声音回荡在石牢内:“什么名门正派……我呸!根本就是修罗地狱!你们会遭到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滚!都给我滚!”

几个琼花宫弟子看着她嗜血般的目光,都不禁心头一跳,慌忙退了出去,将石门重重合上。

隔绝了一切,月痕的世界陷入安静。

忍着浑身伤痛,衣衫褴褛的她努力朝着一边墙壁爬去,脊背贴着冰冷的墙,她目光无神地望着对面墙上的壁灯,微弱的灯光下,脑子一瞬间空白。

过了好半晌,她才意识到什么,泪珠幽幽滚落,抱头痛哭。

“石头……师父……呜……”

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却在清醒时才发现,现实比梦还要残忍。

如果连师父都死了,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对了!他说过!只要她好好的,他一定会长命百岁!所以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活着逃出去!

“师父!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活下去!”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月痕振奋地点点头。

然而身体的猝痛还是令她无奈地皱了皱眉,正痛苦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眼前突然红光乍现,须臾便化出了一道人形。

天!是大魔头!

月痕吓了一跳,慌不择路往角落爬去,领子却被魔爪一下子拎了起来。

“哟!我的小美人啊!怎么一见到为夫就躲呢?来来来!快让为夫亲个!”刑诺不顾她死命挣扎,强行拽到身前,魔眸闪着轻佻,一脸淫笑舔上她的脖子。

月痕差点吓死,浑身像被闪电击中了似的,颤栗不止:“放……放……放开我……啊……”

刚刚到手的饽饽,刑诺哪里肯放,在她胸前蹂躏了片刻,方才邪笑道:“别怕,小美人!为夫跟苍篱门那些人可不一样!他们只会打你骂你!为夫只会疼你!只要你乖乖的,为夫可以马上救你出去,而且还能见到你师父!要是你再这样哭哭啼啼的,那为夫只好就地把你睡了,等淡云步来的时候,你刚好死在他的剑下一了百了!嗯?两条路,美人你看着办咯?”

听其一席话,月痕一下子震住了,再不敢挣扎,任由他玩弄。

“你想怎么样?”她又不是白痴,这种情况下,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魔爪恣意挑逗着她的身体,刑诺得意一笑,指着自己弯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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