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玲儿欣喜地抹了一把泪,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俊美男子,想起那一次的疯狂缠绵,不由得红了脸,紧张地低下头,声音低不可闻:“玲儿的身体以后只属于先生,只要先生一句话,玲儿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如……如果您与长公主不和,玲儿,愿意每晚让先生……”

“啊?”东方玄墨差点栽倒,难以想象她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一时间面红耳赤,口不择言,“不是,玲儿,我想我们之前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我跟你……怎么可能……那样呢?是吧?你会不会因为天太黑,认错人了?”

闻言,冷玲儿恼羞成怒地瞪他,悲愤交加:“先生!那是白天!玲儿就算瞎了眼,又怎么会把先生看错呢?”话说到此,她声音又软了下来,失魂落魄地看着他,“先生,您是不是讨厌玲儿了?玲儿知道先生地位尊贵,就算只是一时兴起玩弄玲儿,玲儿也不怪您。可是,您怎么可以不认账呢?您……您让玲儿情何以堪!”

东方玄墨感觉舌头像打了几个死结,百口莫辩之下,只好狠下心肠,怒道:“冷玲儿!你不要信口开河!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

听他这么说,冷玲儿更加绝望,悲怆地望着他。她也算冷峰寨的半个头头,杀伐明断,果敢英勇,自从听说了东方玄墨的美名,便自告奋勇前来帮他看家护院,不料一颗少女心越失越深。

只怪这男人美的太过妖孽!只怪这男人为人处世太过完美!只怪……只怪他对自己太好,令她控制不了自己,心甘情愿地任他玩弄……

见她不说话,东方玄墨有些急了。这到底是想搞哪样啊?他没做过的事情还非得承认,还有没有天理?

于是,他终于火了,吼了一声:“冷玲儿,把话说清楚!”

冷玲儿第一次看到他那么生气的样子,心里再过悲痛也吓的双膝跪了下来,嘤嘤哭诉:“先生……先生不要生气,如果不愿意承认,玲儿绝不强求,只求……只求先生不要赶玲儿走!”

又来了!东方玄墨头痛的要命,眼前天旋地转,看着眼前的柱子,恨不得一头撞死。

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到角落里的浅绿身影,混沌的脑子突然清明起来,他一下子目露杀气,恶狠狠地叫道:“胡小瑶!你给我死出来!”

墙后面的身影抖了抖,颤巍巍地探出一个嬉皮笑脸的脑袋,悻悻地唤了一声:“嘿嘿,虎哥。”

东方玄墨突然对她展颜一笑,笑不及眼,语气温和的诡异:“来,小瑶,过来!”

胡小瑶一时像着了魔似的挪了过来,岂料狐狸耳朵顿时被他拧的老长,痛得她龇牙咧嘴,连连求饶:“哎哟!哎哟虎哥!好疼啊!哎哟!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原来真是你搞的鬼!”东方玄墨火大地一脚把她踹跪下来,几个爆栗打上去还不解恨,指着她怒斥,“你这惹是生非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啊?我……我的一世英名也就算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任性,差点害死冷玲儿?”

跪在地上的冷玲儿蓦地抬头,不明所以地望着两人。

胡小瑶看上去也像知错了,乖乖地跪在他的脚边,拉着他的手,讨好地嬉笑着:“哎呀虎哥,我这不是听说了这丫头的事特意赶回来了吗?我哪晓得她这么想不开啊?虎哥你别生气了,大不了你再打我一顿!”

没好气地甩开她的手,东方玄墨抱臂而立,慢慢平心静气。

胡小瑶眼见他的脸色渐渐平和起来,大着胆子提出建议:“那个,虎哥,我可以起来了吗?”

玄墨垂眸睥睨了她一眼,冷言冷语:“等你把事情和冷玲儿解释清楚,觉得跪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了,再起来吧!”

说完,他淡淡一哼,转身就走,把身后两名女子的呼唤和叫嚷抛到耳后。

眼下,他必须找南宫璃把事情解释清楚,不然他一定会发疯的!

下午的天色变了,原本晴朗的天空渐渐云翳沉沉,到了傍晚,已经下起了淅沥小雨。

南宫璃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寝室内,望着窗外朦胧雨线,一股清寒扑面而来。

她不是个会轻易伤感的人,可今天,当她怒气冲冲地回来之后,陪伴着她的,只剩下无尽的寂寞,和深深的心痛。

原来爱一个人,除了会感到紧张和快乐,还有那种彻骨的痛如影相随。这种感觉太难过了,比起过去自己面对的一切磨难都显得难以承受。

于是,为了让心境能够平和一些,她特意找来一块沉香木,坐在窗前,聚精会神地雕刻起来。

直到被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殿下,安亲王求见。”

这个声音不似往日的冷静,隐忍的尾音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聪慧如她,早就听出了金雷口气中的悲伤,看来她和东方玄墨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也许现在的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这段佳话。

可南宫璃却索然地笑了笑:“不见,叫他走。”

伫立在门口的金雷意外地抬起头来,目光近乎贪婪地望着窗前窈窕的身影,只一眼,便令他心如刀绞。

他深爱了五年的女子啊!从她还是个张扬跋扈的灵动少女,到如今端雅高贵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她光芒万丈,将他的世界照耀的一片璀璨。然而,却触手不可及。

许久,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是”,默然离去。

直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南宫璃方才轻叹一声,继续雕刻


状态提示:第506章 仙缘24--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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