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当然是和他在一起,将来成亲生子,过着神仙般的逍遥日子了!”灵姬佯装一脸憧憬地看着她,半开玩笑似的说,“不过,免不了要做些恶心的事情哦!呵呵!”
明知她在故意逗自己,月痕还是红着脸,身体忍不住紧张地抖了一下,“不……不会吧?师父……师父不会对我那样的。”
“要是他对你那样,你怎么办呢?”灵姬像在期待着一场好戏,揶揄地上下打量她。
“我……我……”深深地把头埋了下去,月痕拧着衣角,胸口接连起伏,认命地呢喃了一句,“我,当然愿意……”
脑海中恍惚映出了陶醉灿烂的笑颜,她怀里一阵悸动,微微笑了。
“不怕阴阳蛇?”灵姬绿眸炯亮,故意在她耳边添油加醋。
头一偏,月痕稳住心头的惧意,咕哝道:“我师父可厉害了,才不会任由他们摆布呢!”
“哈哈!”
“我还要问你呢!昨天既然亲眼看见他们被阴阳蛇……为什么不挺身而出救他们一下?”回想那可怕的画面,虽然都被黑色的箱子挡住了,依旧让人心惊胆战。
“呵,小丫头,你开玩笑吧?我又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救?况且我法力大不如前,就是有心想救,也得考虑一下自身的能力啊!”她明媚一笑,看着月痕,眸光闪亮,“不过,要是被罚的是你,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把你救出来的!不过看来你在这儿过的还不错,还有个那么疼你的师父。要是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那我就放心了。”
“谢谢你,灵姬。”月痕抬头,面对着她,展露真诚笑颜,“天都要亮了,你赶紧回去吧!要是被掌门师叔看见了,那就麻烦了!”
灵姬淡淡一哼:“怕什么?我没找他报仇就不错了!”倾听着始终萦绕在耳边的箫声,她冷笑,“这个臭道士,吹的这么难听,难怪你睡不着!不就是个苍篱掌门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被那两个老家伙牵着鼻子走!要是哪天他敢欺负你!我也让他尝尝阴阳蛇的味道!哼!”
听着她不冷不热的话语,月痕一阵不寒而栗,“灵姬姐姐,掌门师叔人还是挺好了,你别去伤害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师叔,虽然有时候有些不近人情,但毕竟曾经对我有恩。灵姬姐姐,你答应我,千万别……”
“好了好了!瞧你这丫头啰嗦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啊?以前做事不是雷厉风行,挺干练的吗?”
月痕微微低头,浅笑,“人总要学着适应环境啊!我在这里地位卑微,要是没有师父,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头!还好,我遇到了师父。”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体曾被陶醉看的精光,脸不禁又是一红,“师父对我真的好好……”
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灵姬失笑:“瞧你这花痴的小模样!算了,我走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要是哪天和你那位师父定了情,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到时候请我喝喜酒啊!呵呵!”
月痕面上一羞,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见,“别抬举我了,师父不会对我……那样的……”
“世事难料!”灵姬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了声“我走了”,旋身一闪,不见了踪影。
月痕呆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想着过了今天师父就要回来了,她心里一阵雀跃,欢快地向前跑去。她要赶在师父回来之前,把未学会的法术通通学完。
京都紫荆州,大元帅府。
门口守卫的武将傲然伫立,各个铮铮铁骨,戒备森严。
一名身着锦袍的俊朗男子扛着一对四棱金锏,昂首挺胸地走向雄伟的大门。
“什么人?竟敢擅闯大元帅府?”为首的将领横眉怒对,欲拔出手里的长剑。
陶醉俊逸的脸庞不动声色,将肩上的金锏转移到对方的肩上,咧嘴一笑,“你新来的?”
“你……低头一看,某将领顿时呆住,颤颤巍巍道,“御……御赐金锏?你……您是……定……定定……”
“定你个头啊!”陶醉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对着大门高傲地扬了扬下巴,意思很明确,他可不希望进自己老家大门还要用强的。
数名人高马大的守卫愣是在他强悍的威慑下直接矮了半截,瞪着惊悚的眼神,抖着双腿让开了一条大道。
长达四尺的金锏突然幻化的无影无踪,却见陶醉捻起了一根银链子,慢条斯理地将两枚金灿灿的缩小版金锏叮的一声串了起来,挂在了脖子上。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陶醉冲着他们灿烂一笑,旁若无人地大步走了进去。那威凛霸气清傲冷冽的目光,超然洒脱高蹈世外的姿态,除了当年威震四方的战神司马锐,还能有谁?
可,定北侯司马锐不是早就……那啥了吗?
众人支撑了片刻,终于眼皮一翻,昏了过去。
蔚蓝的天空高远沉寂,绿林深处,一汪池水清澈见底。
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透着居高临下的寂寞清冷。
过往旧事历历在目,眼前突然漾出了一幅幼年时的画面,他和两个哥哥赤着膀子在水中嬉闹,他虽年幼,可动起手来常常把两个哥哥逼的落荒而逃,打闹中,欢笑声不绝于耳,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微微咏起如水的微笑,陶醉侧耳一动,已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敛了笑意,却没有回头。
不远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