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傅子俊一时语塞,突然转眸诡秘一笑,“哦!我知道了,你喜欢那个小清新?”
张小北也懒得否认:“是又怎么样?你有喜欢的人吗?我看也没有!女人在你眼里只有被上的命,你哪像个会用情的人?整个就一发情的野兽!”
一席话说的傅子俊无言以对,甚至渐渐失落起来,掀了被子躺在床上,他胸口一阵起伏,竟破天荒地没再反驳。
过了一会儿,张小北感到了一丝困倦,叹了口气说:“哎!天色不早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傅子俊慢吞吞地翻了个身,也不管自己赤身**,懒懒道:“你家?你上回不是说你家被你烧成灰烬了吗?”
张小北一拍脑门:“对呀!瞧我这记性!那……那我今晚睡哪儿啊?困死了都!”
傅子俊暧昧地朝他招招手,挑眉笑的轻浮:“来吧!我委屈点,咱俩挤挤,反正过不了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嘛!”
张小北一听,脸顿时垮了下来:“跟你?”
“放心吧!你又不是女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来吧来吧!我让你睡里侧。”傅子俊说着,连忙披上了白色的xiè_yī,让开了位子。
张小北暗翻了个白眼,想着现下有张现成的床,也懒得再找别的地方落脚,脱了外套便爬了上去,却一脚把傅子俊踢到了里侧,野蛮地霸占了他的位置。
傅子俊无可奈何地瞅了他一眼,只好乖乖在里边躺了下来,却一点也没有想睡的意思,调侃着已闭上眼睛的张小北:“哎!你真的喜欢那个风间飞翼?她可是比你大了好几岁呢!跟我还差不多!”
张小北不动声色一拳轰上他的胸膛,邪佞一笑:“全天下的女人你都可以动歪脑筋,要是敢动我的飞翼,小爷一定把你阉了扔猪圈!”
傅子俊故意吓的浑身一抖:“开什么玩笑?全天下女人死光了,我都不敢动人家风间女侠啊!不过……”他突然又邪恶一笑,“不过今天见到的那位小仙女,看上去温柔恬静,腼腆娇羞的,不知道在床上会有怎样一种风味!啊……”
看着他自我陶醉的样子,张小北打心眼里看不起他,“满脑子就只想着跟人家上床,你就不想想如何获得她的芳心?好好的爱护她?”
“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傅子俊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没有在床上做过,怎么知道她适合我呢?”
张小北鄙视他到了极点,冷哼:“简直就是谬论!爱一个人,就算一辈子都碰不到她,也不会改变爱的本质!”
“呵呵……”傅子俊不禁失笑,“你小子才几岁啊?跟我说爱?爱是什么?爱能当饭吃吗?爱本来就是做出来的!小孩子还是天真了一点!”
“你说谁是小孩子?”张小北目光一狠,被子里的手猛地掐住了傅子俊双腿间的某某,咬牙怒瞪,“有种再说一遍!”
傅子俊痛的五官扭曲,大叫:“你个死小子!再掐我就没种了!”
“哼!”张小北手一松,傲慢地哼了一声,懒得再理他,侧躺向外闭上眼。
傅子俊吃了个大亏,抱着腿呻吟了好久才慢慢恢复过来,额头上已经冷汗涔涔,他喘息着平躺下来,眸中似隐忍着某些前所未有的光芒。
也许那一刻,他正在迷茫着。
所谓爱,究竟为何物呢?
“张小北!!!”
第二天一大早,平地一声河东狮吼震的百花楼连同地基连抖了三抖。
一个手持菜刀的中年妇女凶神恶煞地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冲进了百花楼的大门,只见她怒目圆睁,顷刻便把大厅内的数名男子吓的撒腿就溜。
二楼的某个房间里,张小北早吓的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一边死命推着旁边傅子俊,虽急却不敢大叫:“喂,子俊,快起来,我娘来了,会死人的,咱们赶紧跑。”
可是已经晚了!
随着门口一声巨响,雕花木门已被某人踹成了四截摔在了地上,紧接着,何诗诗怒火冲天的闯了进来,菜刀随手一甩,稳稳地插在了圆桌上,她霸气凌人地往桌前一坐,一双凶目斜睨向床上的张小北,勾唇阴笑。
张小北吓得从床上瘫下来,扑通往地上一跪,讨好地赔笑:“呵呵,娘,您来了……”
“谁来了?”傅子俊这会儿终于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抬头一瞧,呆住。
何诗诗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竟是一个男人,立刻被震撼地直咽唾沫,指着张小北,悲痛欲绝道:“你这个混小子!我说你怎么老是对人家女孩子没兴趣呢!原来……原来你好这一口啊?还躲到妓院里来搞?”
“啊?”张小北茫然地眨眨眼,脑子灵活一转,明白过来,连忙跑过去解释,“不是啊娘,你误会了,我和子俊是清白的!”
“老娘亲眼看见的,难道还有假?”何诗诗蓦地站起身,与他对峙。
张小北真是百口莫辩,脸急得通红,只好回头对着傅子俊嚷:“喂!你快过来和我娘解释啊!”
傅子俊呆了片刻后,基本弄清了状况,却只是懒懒地伸了个腰,打着哈欠下了床,走到张小北身边,一把将他揽入怀,面色沉重,一本正经道:“娘,既然都被您看到了,小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请娘做主,成全了我和北北吧!”
两人瞬间化成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