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天权的身份真的值得商榷,他到底对许开阳了解多少?他又到底是什么人?
所以许开阳不按照自己原有的套路出牌,而是直接摆在台面而上,用‘逼问’的方式。
天权口口声声表达,仿若许开阳是他的挚真好友,那么好友间自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许开阳的诚心发问,天权只能够直接回答,不然他之前说的话便变成了虚伪的交际。
“时机未到,多说无益。”
天权说得天机不可泄露,许开阳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被他如此八个字给忽悠过去。
开玩笑!她前前后后加起来活了几十年、经历过生死的人怎会那么好糊弄,不给她点儿干货,这趟不就白来了嘛……
“嗤!”许开阳瞬收笑颜,冷笑出声,“天权兄当我是三岁孩童般糊弄?!还是你之前的言论都是信口胡诌的话?!尽管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也不会现在自讨苦吃,可有句话我要提醒你……”
你字长长的尾音,许开阳适时停顿故弄玄虚,当然这么做也是为了观察对方的表情,看看有没有松动的地方。
就见天权的眉毛挑起,看似好像不在意许开阳的话,但许开阳眼神好使、观察入微。
与他眉峰同时动作的还有他天权不安的眼球……
没错,天权可能自己都没在意,他的双眼听见许开阳的话时轻微晃动,瞳孔缩放了几下。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那依心而动的瞳孔是想隐藏也隐藏不掉的,这足以表明他的不安和紧张,何况天权的手部神经同样依心微微的抽动,无不彰显着他的状态。
看看渲染的差不多了,许开阳摇头晃脑的解密,“古圣贤孔子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天权兄!”
天权原以为许开阳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已然在心里想着该如何应对了,没成想扔出这么一句,把她自己都带进去了,天权不只是该笑还是该……
“哈哈哈!天权啊天权,枉你名号文曲天权,实在是丢脸。”人未到声先至,循声望去,一人从许开阳刚刚下来的地方走了出了,“从前你就败在她手,如今还是如此,真不知道你们俩到底谁是莽夫!”
出乎意料,原本许开阳已经把天权‘逼’的无路了,眼看着他就要‘招了’,莫名又冒出来这货替他解了围。
刚刚上去平台时候,许开阳可不认为那个地方能藏人,而眼前人又是从那出来的,看来这地方净是惊喜、卧虎藏龙。
‘我的妈呀!’是许开阳在见到从阴影处出来那人后的第一心里反应,除了感叹,她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只见那人衣着淡粉色的绸缎长衫,长衫自他修长身体垂泻而下,腰间的玉带素起,腰线展露无遗。本是民国风的衣服,衣领处被他改成汉服样,宽松低至胸口的衣领下,狭长的锁骨莹白剔透,展现在人前。
再往上看,透白的颈项修长,连着少有的美人心形脸,青丝如锦,玉簪轻绾束于头顶,俊挺琼鼻下,唇红齿白得如同待人采摘的红莓。
而最妖孽的是那一双明眸清澈似水,视线扫过许开阳便是动人心魄的魅惑,让你不做他想。
许开阳就纳闷了,男人怎么可以长成那样?!怎么就如此的倾国倾城,仿若仙子了?!更重要的是,无一处不表明着他是一位道士!
怎么走出国门,无时无刻不遇到稀奇诡异之事!
如此谪仙与天权对比两个极端的他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