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对你还没有明媒正娶,只是让你先寄居在东宫里,身为太师千金,言行举止应该是得体的。”文麒说了一大堆。
“殿下……”
文麒只身朝前走去,孙春谨干巴巴的跟在身后。屋里的陛下听得一清二楚,苦笑着,“今日不上早朝,孤要睡一会儿。”无奈的对着一直站在外面的某护卫说道。
回到东宫时,鲁昕妍早已备好了洗澡水,“殿下,该沐浴了。”文麒浅笑点头,欲去,却被孙春谨拦住,“殿下,我帮你沐浴,可行?”
文麒反感的蹙眉,“待嫁的女子要懂得矜持,你还不明白吗?你爹没教好你吗?”孙春谨瞅了一眼鲁昕妍,“殿下,你外出带这个罪臣之女,是不是看上这个婢女了?”站在旁边的鲁昕妍有些难为情。
“你认为呢?”文麒突然笑的很好看,孙春谨很生气的看着鲁昕妍,心里早就将她骂了个千百遍。
“昕妍,本宫的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吗?”文麒故意挑眉问道。
“都准备好了。”
“伺候本宫沐浴,伺候的好,本宫会立马让你摆脱婢女的身份。”文麒双眸贮满笑意,鲁昕妍看的懂,“是,殿下。”
孙春谨强忍着怒气,怒目瞪着鲁昕妍,文麒却得意的朝前走去。
“只要我还待在东宫一天,我就弄死你。”他们身后的孙春谨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后目光暗淡,“殿下,你何时明媒正娶我啊?”
他不在宫里时,整个东宫的人都惧怕她,对她敬而远之,谁让她是孙太师的女儿呢。
“昕妍,你去换阿幕吧,难为你了。”
“殿下,你还是让着谨美人吧,你不在的时候,东宫里的人都惧怕她……”
“……好,本宫让着她,本宫懒得收拾她。把她留到蓉儿过门吧,应该会很精彩吧……”他嘴角微微上扬着。
“怕是到时殿下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吧。”鲁昕妍浅笑道。
“你怎么还不去换阿幕,难道要看本宫宽衣解带不成?”
鲁昕妍难为情的轻咬着下唇,“我这就去,我这就去。”文麒无奈的摇摇头,自言道:“不好过也得过。”
太过疲乏,眼皮沉重,躺下就睡着了。正午时,他微微睁开眼,又闭上了。
一个猛然,他突然瞪大双目,吓得坐了起来,指着趴在床榻边的某人,结巴道:“你,你……疯子,你敢进本宫……寝宫,你……”
“殿下,奴家就是想多看看你嘛。”孙春谨撒娇的说道。
“你,滚出去,这不是你进的地方。”文麒竟然吓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出去,从今天起,你被禁足了,再让本宫看见你出来,本宫就废了你。”
闻声赶来的阿幕,瞧见这一幕,强忍着笑。他从未见过文麒这样害怕一个女人,还是个死缠烂打的女人。
“阿幕,再不把她拖出去,本宫就把她赐……”
“美人,得罪了。”阿幕未等他说完就抢拽着孙春谨,“殿下,不要禁足,可好?求求您了,殿下……”
“下令禁足,必须禁足!”
文麒倒吸一口气,自言道:“差点被看光,还好,还好,我要为蓉儿守身如玉,必须守身如玉。”他把自己裹的很严实,又睡着了。
回南思的每个晚上,他都会难以入眠,因为他太想念木芙蓉,时时刻刻都在思念,时时刻刻都在想她在做些什么?真是身在南思,心却还在北黎,但是他也并没有因此而耽搁宫中的大小事务。
南思陛下在皇甫文麒的陪伴下,身子渐渐好转,朝堂上也是精神满满。
禁足真是好,好几天都没有见到某人来吵耳根子,甚是清净。
“殿下,我们何时去北黎?”站在一旁的鲁昕妍试探性的问道,文麒上下打量着她,挑眉笑道:“对于本宫,你胆子似乎比以往大了呢……你想念明轩了?”
“难道殿下不想念芙蓉吗?”鲁昕妍一个随口,竟让文麒对她目瞪口呆,这才几天功夫,说话这么有底气了?
“再过几日……本宫准备让护卫教你几招防身术,怎么样?”
鲁昕妍迟疑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
“在本宫这里,真是委屈你了,等事情都结束,本宫会恢复你的身份。”
“身份,这个东西已经不要紧了,我只要我们几个都安好就行。”鲁昕妍认真的说道,文麒满意的点点头,“望能如你所愿。”
一个护卫赶忙跑到这里,鲁昕妍看了一眼,“现在就要开始学了吗?”文麒点点头,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殿下,谨美人在苏秋阁嚷嚷一整天了。”
“让她嚷嚷,最好哑了才好。”文麒瞅了一眼阿幕,“你心疼她了?不如本宫把她赐给你好了。”
“啊,殿下,这不合常理啊。”
“派人将她牢牢看住,本宫不在,这东宫都快成她的了,哪来的狂气?”
“那还不是殿下给的。”阿幕嘀咕道,随之招来的便是水杯砸向阿幕,“殿下,我错了,我错了……”
新春过了,文麒却思念成疾,每每处理完事情,就是一个人站在殿门外傻傻的看着那半块玉佩,脑海尽是美人儿的容颜,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起,站在身后的阿幕总是静静的看着他。
“你有在想我吗?”总是自言问着。
北黎首都城。
自从被王丞相吓坏的李素媚,一直未出门,甚至都不在府里走走。正月里,她在木芙蓉的纠缠下,终于肯出门走一走。
“姨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