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的唇角一软,鼻间有女人的清香拂过,陆相思快的像一阵风,在他嘴角蜻蜓点水一下就离开了。
“不会有下次了,真的,我保证。”陆相思抬眸,柔光浮动,是充盈着爱意的双眼。
慕以辰笑了,“小骗子,我才不信你。”他想了想,总觉得得帮陆相思换一个手机,嗯,这个破手机得换掉才好。
他不想经历找不到她的日子,前几个小时他都压着一股怒气不要命地工作,不仅把自己当成了机器,也把各个部门的高层奴役了个便,大家怨声载道,可这依然没有减轻陆相思的影子在他脑子里占据的分量。
好在,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她想起了他,这让她心中有一股小小的自豪。
也甚至,不顾刚开了一半的会议,拿了车钥匙便拔腿就走。
如今,看见小女人在他耳边信誓旦旦保证的样子,他终于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是不同于任何时候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
当他站在了金钱、权力的制高点,他就已经发现,他的生命中这些已不是最重要,如今最重要的也只有她了。
慕以辰的眼含着爱意的柔波,让陆相思顿发羞稔。
陆相思忙抬手遮住他的眼,娇嗔,“你别看我,羞死了。”
慕以辰呵呵一笑,整个人已从驾驶座跨到了副座,他把陆相思抱在身上,就像抱着一个娃娃一般,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很小巧,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
“傻瓜,我不看你你想我看着谁。”
陆相思敛着眸一脸羞涩。
“你还记得当时你在我耳边说过的那句话吗?”慕以辰忽然掰直陆相思的身子,认真道。
陆相思怔怔点头,她怎么会忘记,怎么可能忘记。
我爱你。
慕以辰捧着陆相思的脸,一字一句说的无比清晰直白,“这三个字既然你说出口了,那么我也就当真了,你不能反悔,我认真了,所以你也必须认真。”
“哪有这么霸道的呀?”陆相思被说得面红耳赤。
慕以辰趁机捏了把陆相思的腮帮子,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你以为我说的是假话?”
“床上说过的话不就是听听罢了吗?”陆相思随口一说,接着脸颊一疼。
便见男人黑眸深邃,沉黑了许多,“你这是想反悔?”
陆相思脸颊滚烫滚烫,不说疼,光是慕以辰这种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再教训一顿的目光,就让她想挖一个洞钻下去,她缩着脖子,声音越说越小,“谁想反悔了。”
“你呀,小孩子脾气。”慕以辰看她那副胆小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陆相思打了个哈欠,好困,揉了揉眼睛,也不跟慕以辰争论了,“好吧,我就是小孩子行吧,还请叔叔多多担待!”
说罢眨了眨眼睛卖了个萌。
慕以辰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叔叔这个称呼煞是刺耳,便问,“我看起来很老吗?”
男人纠结起年龄来的幼稚不亚于女生,特别是被心爱女人嫌弃自己老的男人,心里更是别扭极了。
陆相思笑倒在慕以辰怀里,“我俩差了九岁呢!三岁一个代沟,咱俩都一个太平洋了,你说不是叔叔是什么?谁让你把我当小孩子了,我是小孩,那你就是叔叔,咱俩不在一个年龄层面上。”
慕以辰听得一脸黑色,尔后又得意洋洋笑道,“年龄有代沟没关系,只要身体契合弥补一切,事实上,咱俩契合程度完美无缺!”
他哈哈大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有多****。
陆相思雷了,捶打他的胸膛,粉拳直挥,“你这男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废料!”
“食色性也,老祖宗说的,不算是废料。”
“……”
陆相思只当自己是缩头乌龟,不说话。
过了一会,慕以辰忽然打开了车门,把陆相思按在驾驶座上,“你先乖乖睡一觉,我去帮你看看孩子。”
“不要,我和你一起!”陆相思虽然困,但仍强撑着。
她有一颗陪同的心,但无奈,一个哈欠出卖了她。
慕以辰大掌在她头上使劲按了按,不容分说给她系上了安全带,“你睡吧,我看看就行,不必担心。”
他说不必担心,就像是一堵大墙阻隔了所有的风浪,还有他眼神中的那份坚定。
陆相思没再勉强,点了点头。
就在陆相思熟睡的时候,唐糖被一阵疼痛疼醒。
她泛白的脸上忽然开始冒着大粒的汗珠,她的脖子被东西固定着,浑身上下只要一动弹便像是要散架一般的疼。
她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张开了眼,便看见这一片通体的白。
厚重的窗帘阻挡了来自外界的一切喧嚣,屋内充斥着浓浓消毒水的气味,她抬手,挡住了从窗帘缝隙中闯进的光。
这是发生什么了?
唐糖努力回想着,不一会儿,疼痛开始全身蔓延。
“无良!你们就不配当老师。”
“还教书育人呢,以后谁敢把孩子交给你们!”
“呸,人渣,快把我孩子教的费用都给我吐出来!”
“抗议,这样的学校就得被拆除!”
“拆除!”
“拆除!”
回想起来,唐糖耳边就便是一阵轰鸣,仿佛回到了昨天下午。
两年了,唐糖在幼稚园成为了小孩子都喜爱的孩子王,小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
只是昨天中午几个孩子在吃完午餐后便开始上吐下泻,不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