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这些,相仪心里竟然升起丝丝凄凉r>修养了几日,相仪的伤才渐渐的好了,师兄特意交代过她受了伤,后面几天的比试就不用去了,安心留在入云峰养伤便是。本来就不喜欢凑热闹的相仪,如释重负一般,心里却有责怪起自己,明明不想听从师兄的安排,但好像一直都摆脱不了一样。
不管怎么样,师兄的提议总是她心里所想的,本来打定主意不管师兄说什么她都要反对,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却不得不妥协了。
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安逸,不知不觉小比已经过去了。每日相仪只是捧着从季禾子哪里找来的功法自己学习,一日三餐不用担心,也不需要御剑飞行于天门峰和入云峰之间,这让相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似乎日子只要这样一直下去,她便没有了烦恼,除了那夜间诡异的梦。
这些日子以来每当相仪入睡,便会梦到那红衣少年小也,还有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但梦里的是她吗?醒来的时候她总是分不清自己是已经清醒了,还是还在梦中。每次醒来她都感觉疲惫无比,好像那并不是一个梦,而是她以另一个身份,在另一个地方生活。
但是这种想法又不切实际,梦里的场景无一例外都是魔界,而她却是在天门山,不说魔界离天门山遥远,只说魔界和天门山从古至今都是对立的,就不可能出现她说想的这种情况,那么她的那些梦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私心里想找个人谈谈,可是她并不信任师兄,这些话都是不能和师兄说的。(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便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虽然很奇怪怎么就想到他了,但是他确实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他对她没有敌意不说,还帮过她。她身上揣着的通天阁通行玉牌便是守阁师叔给的。
想来想去,相仪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可以倾述的人。云极真人虽然是她的师尊,可是对她没有什么教诲,两人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好像是从她入了天门山以后就没有在私下里见过他,他似乎也没有管过她的事,她的一切都是师兄在安排。
那么可真是可笑,这样的一个师尊,不过是个挂名的。论起亲近怎么都不及守阁师叔,更兼那天他对她说的话,让她心里也很防备他。她还记得他看她的眼神,没有亲近与信任,只有猜疑和厌恶,她不明白师尊既然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收她做弟子。
也许天门山人人都是这么古怪的吧!反正她从来没有想明白过天门山的弟子们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似乎每一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但好像又都是一样的。
越想相仪越觉得烦躁,干脆拿起乌阳给她的剑,二话不说,御剑就朝天门峰飞去。此时天色还早,剑台小比才结束了不久,剑台周围还聚着不少的弟子。相仪向来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况且这次下入云峰她也只是为了找守阁师叔的,是以她只是看了一眼,便调转剑头继续向前飞。远远的便能清楚的看到牵机石,想起那日的古怪之处,相仪不自觉的飞到了牵机石旁。她至今想不明白,牵机石上那股强大的力量到底从哪来来的。
还有那像是被什么给弄脏的黑色污渍之下的究竟会是什么东西呢?有了上次的事,相仪不敢轻易靠近牵机石,不近不远的看着,越看越觉得心惊肉跳的。莫名的甚至有一股肃杀之气传来,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惊喜的发现,那黑色的污渍竟然在淡淡退化。
渐渐的那被黑色污渍掩盖的字很清晰的就浮现在相仪的眼前,只是那上头的字相仪根本不认识。不过少渊曾经说过在天门山长大的弟子都是学过这种字的,她是不认识可是不代表风萧萧和乌阳不认识,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偏就想记住这些字。
至于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就算只是好奇心驱使,她也一定要弄明白这三个字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才刚记清那字的构造,那字却又渐渐的模糊了,黑色的污渍慢慢的又将那三个字遮掩起来。相仪尚且还没有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听到了一阵不远不近的脚步声。
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退开了几步。正想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离开,却见那几个眼生的弟子,目光不善的打量着她。相仪犹疑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见那几个弟子眼里的轻视以及厌恶更加明显了。
看这个样子这几个人似乎是认识她的,但是为什么都用那种眼光看着她?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可是上次剑台小比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啊!至少最后的时候她手下留情了,并没有狠狠的教训文昭,可是为什么那些人竟然都用那种眼神看她。
仿佛她犯了什么了不得的罪,要将她置于死地一般。那群弟子见相仪也打量着他们,嘴里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哼声,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径直离开了,仿佛多与相仪呆在一块,都是羞辱一般。像眼前这样的情景,相仪还是第一次遇上。
但是她的心里已经猜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想到季禾子脸上的伤,一切似乎都呼之欲出了。又是她“惹”了什么事吧!这可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些什么,可是总有些人,要将事情往坏处想去,总是给她安些莫须有的罪名。
无奈的叹了口气,相仪紧了手里的剑,缓缓的往璇玑阁走去。一路上遇上了不少的弟子,每一个弟子眼神里都少不了鄙夷和轻视,相仪更加不明白了。但是她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