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特别小心谨慎的时候,还怎么继续,“玉儿出去看看是什么事,把来人赶紧打发走,再回来。”“好。”潘玉儿很听话,反正她已经见过胡海狸,至于亲密到什么程度,其实她不怎么太在乎,主要是看对方的需要。
潘玉儿与胡海狸两个人还没有完全分开,院门口就响起梅虫儿喊话的声音,“贵妃娘娘,太妃宫来人,一定要见贵妃娘娘不可,说见过贵妃娘娘死也甘心,我们怎么拦也拦不住。”豁出性命也要见她,她与太妃宫的人都不熟吧,除了潘太妃,潘太妃梅虫儿不可能不认识,还拦住不让进,她自己也不会做出这样以生命相要胁的事啊,潘玉儿好奇怪,胡海狸也是让她出去看看的意思,“来啦。”
门是被从外面推开的,潘玉儿刚刚来到房门口,小太监看见她就跪地下使劲磕头,“求贵妃娘娘救救——救命。”救谁?怎样救?小太监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他来的时候,那八个人正要被处斩,还是立斩,还来得及吗?潘玉儿会救行刺她的人吗?很难确定吧。潘太妃呢,萧宝卷还没有话发落,不至于是死罪吧,那又何来救命这一说?。
“救谁的命?怎样救命?”潘玉儿的问题,和小太监心里想的一模一样,她还多一个,“你是什么人?”就是萧宝卷寝宫的太监,除去认识梅虫儿以外,潘玉儿顶多也只是见面熟,都叫不上名字来,这个小太监太陌生,她问的,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是哪儿的,干什么来的。
小太监理解潘玉儿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抬起头,以最快速度、最简练的语言,回答她的提问,向她描述整个事件的始末原由,和对她的请求,“奴才是太妃宫的一个小太监。皇上带人气冲冲冲进太妃宫,搜出夜行衣,抓获行刺过贵妃娘娘的七个人,还要把奉太妃命藏起夜行衣的太妃宫管事太监一并处死,奴才还不知道太妃自己会被皇上怎样责罚,还求贵妃娘娘救命。”接着,他又往地下“咚咚呼”地磕响头。
尽管萧宝卷有令,谁也不许来找潘玉儿的麻烦,可是,还是偷偷跑出一个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小太监。小太监又不知道潘玉儿的人在什么地方,在太妃宫,萧宝卷的人跟前,又不敢打听,跑过不少地方,见别的宫人就问。潘玉儿过来冷宫,又很少人发现,最后打探到确切消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听说可能是在她先前住过的冷宫。潘玉儿先前住过的冷宫在哪儿?照样需要详细询问哪,小太监自己并不知道。就这样,耽误很长时间,小太监哪里知道,就在他出太妃宫没有多久,还在半路上,萧宝卷就已经果断地处理完所有责罚,他求潘玉儿时,那八个人的人头早已落地,黄花菜都凉透心。
求潘玉儿搭救刺杀她的人的命,这太强人所难吧,胡海狸心中愤愤不平,他却见不得外人,不能现身,出不去里面的房间,要是行动自由的话,他现在非把这个小太监拍死不可,让他再给潘玉儿找麻烦。
潘玉儿肯定不知所措,“我能做些什么?他们都是害我的人,我干什么要帮他们,我又不是圣人,皇上怎么处置,都是皇上的事,这些,我全不管。”这样回复很正常,搁别的妃嫔是故意看笑话,还巴不得把这些残害她们的人都杀掉,在潘玉儿这,就只是真的不理不睬这种事。
“皇上只听贵妃娘娘的,贵妃娘娘,看在太妃是贵妃娘娘的姑姑的面子上,救救太妃,救救——”再让潘玉儿救救行刺她的人,这话小太监实在说不出口,那种要求太过分吧。“我说不管就不管,别求我呀。”潘玉儿捂住耳朵,闭起眼睛,让她为难,她可不愿意承受。
潘玉儿显然很反感,梅虫儿怎能坐视不理,他是她的管事太监哪,“给我拖出去。”“拖出去”?里边梅虫儿以外,就两个宫女,其他侍从都在外面。在外面,距离也很近哪,就在院门口呗,可是,怎么不见有人进来?他梅虫儿升迁以后,他们应该听从他的调谴才对呀,更何况还有潘玉儿在这儿很不高兴呢,还不赶快行动?。
原来,是萧宝卷处理完太妃宫的事,赶回寝宫,找不见潘玉儿,马上赶到冷宫这边来,他一出现,“参见皇上。”大家都得先行跪礼哪,规规矩矩听旨行事,不能乱动呀,哪里还顾及得上梅虫儿的命令,潘玉儿的表情,他们在外面,包括萧宝卷,根本看不着。
萧宝卷并不理会其他人,直接迈步向里走,梅虫儿刚才的话,他也听到,他倒要看看里面发生什么情况。潘玉儿还站在那,捂着耳朵,闭着眼睛,萧宝卷连忙跑过去安慰,“玉儿,别这样,朕来了。”他的手抚住她捂在耳朵上的双手。聆听萧宝卷温存、亲切的话语,感受他暖暖的手感,潘玉儿这才睁开眼睛,手听话地被萧宝卷拿开,一直攥在他的手心。
胡海狸长出一口气,他感叹,萧宝卷来的可真快,盯人盯得够紧,也许,幸好有小太监出现,强行打断他和潘玉儿更进一步向下发展,如果他们正在床上**,要是被发现,岂不糟糕。梅虫儿更是倍感欣慰。看着潘玉儿的人,无比娇俏,人间最妖绕,那样可人爱地在那里,胡海狸好想,好想,好想……却只有萧宝卷可以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这个世界,着实不公平。
“是谁那样大胆,敢惹贵妃娘娘不高兴?”萧宝卷眼神严厉地望向梅虫儿,他不在,潘玉儿自然由他负责呀。梅虫儿打个冷战,马上回禀,他手指那个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