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桐身形比较高瘦,他光着膀子在白小依身上耸动了几分钟听到季流桐的喘息声,白小依目露一丝不屑,她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出神。休息了一会,季流桐提再战,几分钟后又趴下了,然后休息一会再战,几分钟后又趴下了。他肆意的发泄着,五六次之后浑身疲软无力,扑在白小依身上一动不动。
有的人是大炮,有的人是机,有的人是,再不济也是把。季流桐却连都不如,他最多是一把火绳鸟,保养时间比使用时间多,太少威力小。白小依见他再也起不来,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到洗手间里洗了个澡。回来之后,季流桐已经睡着了,像头死猪一样呼噜呼噜。
白小依对这种生活已经麻木了,她躺在的边缘,渐渐地闭上眼睛。熟睡之中,白小依感觉到有人在吻自己,睁开眼睛一看,季流桐又醒来了。他骑在白小依身上,扒开她的睡衣,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胡乱亲吻。
“你疯了,半夜还做!”白小依一把推开他。
“你是我老婆,我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季流桐又扑了上来。
啪!
白小依愤怒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任谁睡着之后被吵醒,都会很生气:“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之前叫我去四哥,你怎么不说。”
季流桐也火了,指着她道:“我叫你他,没叫你跟他睡!”
白小依轻蔑的笑了笑:“我都他了能不睡吗,你当人家都是傻子,摸两下就给你三十万。不过我这把年纪睡两天能拿三十万,算你赚大了。”
季流桐眼睛都红了,怒道:“臭不要脸的,我打死你!”
他扬起手给了白小依一个耳光,可惜身子骨太弱,只有声音不是很疼。白小依轻蔑地望着他,捂着白皙的脸颊道:“你除了打女人,还有什么本事?”
速度太快本来就很痛苦了,被妻子当面讽刺,季流桐的愤怒可想而知。他猛地扑上去按住白小依,又摸又亲,再次提上阵。一分钟后,季流桐气喘吁吁地趴在白小依身上,而白小依一点感觉没有。经过之前五六次,季流桐根本挺不起来进不去,在她大腿上蹭了几下而已。
饶是精疲力竭,休息一会后季流桐依旧挣扎着起来,不要命地再来一次。他想要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痛苦,既然时间短,那就多来几次。他想要看到白小依求饶的样子,但是黑暗之中,白小依的脸上只有不耐烦。
天蒙蒙了亮,白小依起洗澡换了身干净衣服,随后提着篮子去地里。来到玉米地,季河生果然在那等着了,看到她之后立即站起身来。
季河生拍拍屁股,略显担忧地问道:“依妹子,他没把你怎么样。”
白小依提着篮子,扭着屁股走到他面前:“你放心,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季河生见她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伤痕,放下心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那就好,我这里有一张三十万的卡,你拿去给他。”
白小依神色一怔,闪过一丝挣扎之色,她突然道:“四哥,要不我们两个结婚,我可以跟他离婚,我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
季河生大吃一惊,他喜欢白小依没错,却从来没有想过结婚这种事。毕竟一大把年纪,家里有老婆孩子,最近又声名在外,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现在跟妻子离婚,那季阳还认不认他这个爹,要是不认了怎么办?
“四哥,本来就应该我们两个结婚,这种日子我真的受不了。”白小依的生活艰苦,急于摆脱,再加上对季河生感情很深,她已经什么都不顾了。
“你别这样,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被人知道还怎么活。”季河生顾虑极深。
“我不怕,我就想嫁给你。”白小依扔了篮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踮起脚疯狂地索吻,一手抓住了季河生的裤裆,一手解他的皮带。触摸到白小依身体之后,季河生立即被点燃了,掀起她的碎花裙褪下……
徐氏清晨睁开眼睛,发现丈夫不在边,心里有点奇怪:自从儿子赚钱之后,这家伙不到点不起,现在才六点钟多一点。
她突然想起昨天季河生跟她要钱,当时丈夫的眼神躲闪,似乎有些问题。要几百块就算了,突然要三十万算什么事,徐氏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这么早,应该去了地里干活。”徐氏穿好衣服,连牙都没刷就赶过去了。
走了十多分钟,徐氏来到自家的玉米地里,穿过一片玉米找寻季河生。走着走着,徐氏突然听到了微弱的**,那种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在自家地里,出现一个女人的**!
徐氏的心脏猛然一顿,随即她放慢脚步,寻着声音悄悄走过去。当她拨开一片玉米叶时,前方出现一副令她不敢置信的画面。季河生脱了裤子,腰间缠着两条大白腿,正在玉米地里快活。徐氏差点叫了出来,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泪水从微红的眼眶溢出来。结婚这么多年,打死她都想不到,一向老实勤恳的季河生会做出这种事情。
但是徐氏没有叫破他们,因为她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走到哪都有人跟她打招呼。她的儿子在白鹤镇声名远播,要是这件事传出去,恐怕连工厂的名声都会受影响。想到季阳的事业,徐氏死死咬着嘴唇,血液都流出来了,又悄悄地离开玉米地。
徐氏走到荒无人烟的河边大哭一场,随后洗了把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家。到家之后,她和往常一样刷牙洗脸,然后进厨房给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