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小说不下去，脸上深深的歉意，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总算知道，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是什么样的心情。”
陈斌压抑着心绪，“晓小，你确定吗？”
晓小坚定的点点头，“我确定。陈斌，我不能一边享受着你的爱，一边心里还有别的想法，这会让我崩溃，也对你不公。”
“晓小……”
“陈斌！”
晓小扬起眸子，深吸一口气，“如果你要怨我，恨我。我都不会怪你的。”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陈斌的心一时间沉到了谷底。
“晓小，你忘了他是怎样伤害你的了吗？”陈斌不死心。
回忆翻涌而来，扼住了她的咽喉，叫她呼吸，痛苦万分。可这样的痛苦，根本分毫敌不过某些东西。
晓小低下头，不也再看陈斌，她的心意，从来明白的放在他面前。
“我努力过了。”
一句努力过了，让陈斌的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晓小，我也努力过了，很不想爱上你，可是，老天让我遇到了，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