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缪山的一句话后,金针和樊影都冷静了下来,坐到了座位上。
随后缪山坐下身去,对着典木说:“典木,你是我们二十三城城主之首,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典木连忙摊手:“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有人问了,之前典木还支持联盟呢!现在怎么就说不知道了呢?
这是因为,经金针和樊影这一出闹剧后,其他城主看足了笑话,典木若是在支持联盟,引起争执,那他不是一样落得别人的笑话了嘛?
况且他还是城主之首,这个位置让他犯了一个虚荣的毛病,所以他不能在做立场了。
不过这一切可都被罗耳朵看在眼睛里,并且在心里分析的相当透彻,比我看得还明白。
当典木说完这句话,缪山就皱起了眉头,哀叹了一声:“哎,看来我和典木心思一样,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大家都是矛盾在这两点上了。”
哪两点?一个是投降,一个是联盟。
对啊,是投降呢?还是联盟呢?所有的人都开始犯糊涂了。
缪山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就让典木和樊影作为两方代表。。。”
典木咳嗽了声,说:“你说错了吧,我怎么能代表金针的看法呢。”
缪山恍惚了下,然后拍着脑袋笑着说:“早晨的饭还真得吃,不然脑袋都迟钝了。”
紧张的氛围中,战士们被缪山的冷幽默逗乐了,然后缪山顿了顿嗓子继续说:“那么就让典木。。。”又引来战士们一阵哄笑,典木的脸蛋就跟烧红的铁板样,通红。
缪山笑着说:“这次绝不会错了,那么就让。。。金针和樊影代表他们的意见发言,我们最终投票决定。”
所有的人都跟着放松许多,只是梅奥的眉头此时皱的更紧了,她敏感的神经颤抖着,带动着她的身体,罗耳朵感觉到了这种轻微的颤抖,于是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梅奥不自禁的伸出手,握紧了罗耳朵的手。
金针站了起来,先说:“首先,作为一城之主,与樊影争吵确实有失身份。”
樊影气的猛地站了起来:“你他吗放什么狗屁。”
樊影说完,缪山和典木都皱起了眉头,而金针则闭上眼睛,全然不见樊影怒目的神情,意味着忍让。
不知道怎么的,此时的金针特别显得大度,而樊影还是小家子气。
缪山皱着眉头,对着樊影说:“坐下吧,等到你说的时候,你在站起来说。”
樊影见众人投来厌恶的目光,识趣的坐了下去。
金针这个时候,才睁开眼,对着樊影解释:“樊影,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缪山说:“金针,不要解释了,快点发表你的意见吧。”
金针转向缪山的时候,他的脸面突然闪烁出一丝奸笑,没人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金针解释:“这么说吧,就一句话,与其和辛德拉联盟不如和尤特迩联盟,成为涩沙的盟友,利大于弊。”
樊影本想站起来再次痛骂金针一顿,可是经上一次经验,他谨慎了,或许说他不敢了,他觉得自己如果在冒冒失失的,就要遭群众反对了,那接下来自己论述的观点不就无人拥护了嘛?
所以樊影刚要张嘴,又自相矛盾的压回了怒火,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这里顿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炸开了锅,议论纷纷的声音,不绝于耳。
金针见效果已出,就自觉性的坐了下去。
缪山见此说:“樊影,现在到你了。”
樊影站了起来,所有的人都疑惑的、或者鄙夷的看着他,让樊影还未发表意见就已经败了一半。
大概只有罗耳朵一个人向他打气助威。
好在樊影并不气馁,非常亢奋的说:“我有些莽撞,身为城主,我做错了。不过那都是为了我们的名誉,我们身为南斯克人。。。”
听着樊影说这些大道理,顿时就觉的无味许多,战士们愈发的没有精神了。
望到这样的情景,樊影的声音消沉了下去,并且他有些紧张了,紧张到脑海一片空白:“我们身为南斯克人,绝不服输。。。”
罗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森灵的身后,见到樊影看向自己的时候,罗耳朵拼命的指着森灵,樊影皱着眉头,忽然间他明白过来了,声音顿时亢奋起来:“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树灵是因为什么死的?她的精神教会我们什么?”
战士们听到谈及树灵,顿时来了精神,因为南斯克人无比的尊敬树灵,没人能够拒绝谈论树灵。
樊影说:“树灵牺牲自我,告诉你们这些战士,守护南斯克的意志至死不渝。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嘛?”
战士们激动起来,相反的金针焦躁起来,眼睛越发阴险。
罗耳朵这时大声的说:“没有,我没忘,我永久的也不会忘。”
樊影越发来了信心:“那么我们还要说投降嘛?”
罗耳朵示意谷峰,然后他们两个向上举手,宣誓说:“坚决不会投降!”哈毛还在人群外跟着附和了一声,然后陆陆续续出现一名又一名战士跟着附和,其他人则左顾右盼,更加迷茫了。
随后罗耳朵高声说:“树灵在临死之前,将解放战争的重任交付给一个人,那个人是神子,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过关于神子的预言?”
金针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站起来说:“预言怎么可能是真的?纯属天方夜谭。”
罗耳朵没理会金针的话语,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