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盈有些晕,百思不得其解,不免心生惶然。她觉得陈侧妃好像了然一切,可是又不敢问,这件事似乎有些敏感。
不过应该不会再有人来请她们过去了吧?她还想快点回去给唐悦写信说说今天的事呢!
……
她们一走,长信宫里却走出了一人,玉冠锦服,却是二皇子祁玉坤。
“母妃,您为什么非要把王叔的侧妃请过来?”他问道。
慧妃一笑:“母妃想请的只是那位李侧妃,陈侧妃只是顺便。你别看那李侧妃现在是侧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变成王妃了。你七王叔宠她入骨,你又不是没有耳闻。皇后为了太子,肯定示好于她,母妃为了你,又怎么能够落后?就是这次为你们选妃,那个余四姑娘,母妃也是要定了!”
……
回到雍王府,宝盈果真立即开始给唐悦写信。
当天,唐悦的信就回了过来。
——做了太子妃我们就是亲戚了吧?那我是不是想什么时候见你就什么时候见你了?等哪天我做了皇后,我是不是就不用怕你家王爷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嫁给那个蠢太子吧!
只是宝盈刚看完信,迎春却又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主子,不好了,迎夏昏倒了!”
宝盈连忙站起身,今早出门时迎夏确实说有些不舒服,可谁知道现在她竟晕倒了。
赶过去一看,迎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摸,额头滚烫。
……
瑞福院里。
“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
说着,写着名字和生辰八字的三个小人便被重重的钉在了钉子上,一袋子乌血浇下,血腥而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