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二十九倒是真对王筱另眼相看了。不过他仔细一想,她确实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一挥鞭子,马车飞速的往前跑。

谢二十九专心致志的驾车,王筱却掰开了思考他刚才说的话。

别的话她都能理解,只是这个……

她磨磨蹭蹭的凑到谢二十九面前,期期艾艾的问:“你武功厉害吗?”

“啊?”谢二十九一愣。

因为马车跑得快,风声在耳畔呼呼的刮。他听得模模糊糊的。

“你武功厉害吗?”王筱又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问了一遍。

谢二十九:“……”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说厉害是自夸,说不厉害是对不起自己吧?

王筱才不管那么多,她一脸崇拜的道:“你真的会武功吗?我还从没见过会武功的人。会武功是什么样子的?”

谢二十九:“……”可不就是你所见的人的样子?难不成能是鬼的样子?

王筱继续惊叹的问道:“你能耍出几招给我看看吗?”

谢二十九:“……不行。”

“就几招。”王筱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去扯他的衣襟道:“比如说轻功……你会吗?”

她兴奋的眼睛晶亮晶亮的,手下的动作一不小心就有点重。

“喂——”谢二十九哭丧着脸道:“你要把我的衣服扯落了。停手,听到没有。喂——!”

无论王筱多么的死磨硬泡,谢二十九不表演就是不表演。还说武功是用来强身健体杀人保命的,不是用来杂耍的。

他“杀人保命”四个字一出,王筱就焉了。难不成谢二十九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高手”?她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往马车里面靠,距离他远了点。

谢二十九就道:“侍郎大人现在情况不明,拜托你别搞乱。万一耽搁了时间,你担待的起吗?”

王筱当然知道这个,她死鸭子嘴硬说道:“说不定你用轻功飞、比坐马车快。”

“不可能。”谢二十九无语的道:“你都从哪里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当然是从以前的电视里看到的,王筱在心底说。顿了顿,她又好奇的问:“谢韶的武功厉害吗?”

谢二十九抽马的动作一顿,继而道:“侍郎大人每日勤加练习,武艺自然是厉害的。”

“那……比起你呢?”王筱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

“当然是侍郎大人更厉害一些。”谢二十九想也不想的说,这话就好像在说,当然是谢韶的官儿比他大一样。

王筱不相信的问:“你跟他打过?”

顿了一下,谢二十九反驳:“切磋过,点到即止。”

王筱轻哼一声。就在这时,她听见谢二十九教训道:“张小娘,你这小娘子也忒没教养。虽说侍郎大人待你不错,但你居然直呼侍郎大人的名讳。你知不知道为尊者讳?”

“什么?”王筱当然不知道,叫个名字怎么了?她一脸茫然。

“我是看你人不错,才提醒你一下,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谢二十九如此道。

王筱白了他一眼,不理他了。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吗?

到望山亭的这一路上,王筱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谢二十九聊着天。

时间过的飞快,万幸他们这一路也走得十分顺利。中午的时候,顺利的到达了望山亭。

距离望山亭的不远处果然有驻军,只是只有几个人。马车到达岗哨时,谢二十九便停了下来。然后下马车问驻扎在这里的士兵:“你们可是江夏郡的驻军?”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谢二十九又道:“麻烦禀告你们这里最大的官儿,我们是陈郡谢氏的人,有急事找你们。这是信物。”说罢,他将一个玉牌放到了岗哨士兵的手中。

岗哨士兵肃然,标准的行了个军礼道:“稍等。”说完转身小跑而去。

王筱看到谢二十九给出去的玉牌却不是谢韶给他的那个,便道:“你好大的口气啊,还最大的官儿,你刚才给的玉牌……”

谢二十九一路上被她问的多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这个好奇宝宝要问什么,便接话道:“那是我陈郡谢氏军中的信物,军中通用,在外行走能有一定的便利。侍郎大人给我的玉牌则是给江夏太守的,证明侍郎大人的身份。”

王筱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玉牌,玉质很不错,雕刻的也很精美,就是不知道上面是刻的什么花儿。

他们俩人在岗哨等了一会,就有士兵来领他们进去。

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驻军领地。

王筱惊讶的发现,江夏太守居然就在这里。看来谢韶早就做过各种安排了。

江夏太守也姓谢,叫谢善。明显是谢家的人。因为他一看到谢韶的玉牌,二话没说,就道:“我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一千人整装待发,我们马上就离开此地,去武昌郡太守府。”

谢善看上去不到三十岁,身材高大精神奕奕,像是军人出身的。

王筱惊叹了一下他神速般的安排,看来今日天黑前赶回太守府是没有任何问题了,先就放了一半的心。顿了片刻,她又忍不住问:“一千人会不会有点少?”她对多少人没什么概念,只是听得谢二十九说于全志的私兵就有三万人,就觉得一千人会不会太少了?

“哈哈。”谢善笑了起来,笃定道:“于全志的府中有几斤几两,本官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小娘子放心,我这一千人,每个人都是从军中杀出来的精锐。对付他一个小小的


状态提示:第39章 搬救兵--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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