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吉普赛占星师莎罗曼。”

“同行相忌?”

“阁下也会开玩笑的么。”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血断机正色说道:“我曾与莎罗曼共同推演破除泪阳血月奇像之三地,唯有风水禁地最是可疑,我自问与推演之中并无不妥,怀疑莎罗曼从中动了手脚也是当然。”

“我对此保留意见。”知秋一叶眼眸精光一闪,暗中撇嘴,风水禁地之事,两者皆有责任,莎罗曼虽是帮凶,这血断机也不是无辜者。

血断机接着说:“这几日我数次试探莎罗曼与诡龄长生殿的关系,至今日才有杀手上门之祸。如今长生殿藏在暗处,说不定已在策动更恐怖的诡谋,与异度魔界一样觊觎神州。”

叹了口气,他继续说,“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为探明长生殿的情况,我需要尽快试探出莎罗曼真实的身份,如果长生殿大军真要入侵中原,我们也好早做防备。”

“这话到也不错。防患于未然,长生殿若真有此等野心,尽快剪除不失为上策!”知秋一叶想了想,也不得不表示赞同,不管如何,尽快解除诡龄长生殿人马都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先生是同意我这未雨绸缪之法喽?”血断机闻言一喜。

“当然。我没有否决的理由。”

血断机欠身一礼,道:“既然先生如此慷慨,我也不会吝啬。开启诡龄长生殿的关键,就在昔日七巧神驼所铸之孤问枪。孤问枪材质特殊,可以打破长生殿通道结界,只要门户大开,不但能使长生殿正式浮出台面,多少也可以牵制日后的行动。”

“孤问枪?唔,我知晓了。”

知秋一叶微思片刻,与血断机颔首示意,告辞化光而去。

……

苦境广博,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不知多少万里。常人用其一生,难以便游天地,但在朝游北海暮苍梧的先天高人眼中,却也不过如此,须臾可逾。

知秋一叶脚程自然不慢,一心找寻莎罗曼的麻烦,不用多久,便已赶到。

落下身影,却见一顶华幔孤立,门户轻掩。

华幔外面站着许多周身散发浓郁酒臭味的男人,他们有的手执火把,有的正把烈性火油和酒水倒在地面上以及华幔上,俨然一副放火烧房的架势。

只见这些人一边动作着,一边朝华幔叫嚣。

“我们要替一瓢仙报仇啊!”

“赶紧放火烧死这个妖女!”

众人越叫越怒,怒不可遏,火把往地面上一扔,顿时引发熊熊大火,烧向华幔。

“无礼恶徒!”

华幔之中,莎罗曼对此挑衅行为忍无可忍,怒发一掌。掌气破空飞出,压灭火焰,余劲扩散开来,顿将四周拍手叫好的一众酒党之人尽数震飞。

正在这时,自血海之中侥幸归来的七巧神驼,手持龙头银杖,缓步而来。

眼见昔日酒党故友狼狈模样,性情孤僻之人顿时开口嘲笑:“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人!”

听他如此说话不留情面,都是性情中人的就当众人纷纷大怒。

“好啊!我们正愁找不到你这个酒党的败类。”

“是呀、是呀!帮助异度魔界接合断层,害得中原现今变成这个模样,屋子飞的飞、大山倒的倒,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

“看你这张脸,就知道是天生的汉奸。”

“没错。看他这样,好像是准备来帮助这个妖女的。哼!罪状再加上一项。”

七巧神驼本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如今又被血海虺虫控制,更是不容人如此侮辱。

“有什么不满,就去找阎罗王说吧!”

龙头银杖猛然驻地,功体激发,气息激荡,七巧神驼满是血孔的脸颊顿起异象。

“血邪蛀,呀!”

七巧神驼脸上血孔尽是被血海之中的赤虺血虫噬咬而成,每一个孔洞之中都有赤虺血虫栖息,被七巧神驼功力一催,赤虺血虫受到刺激,立刻产出新生幼虫,从血洞之中爬出,破空飞向酒党众人。

“什么东西?”

酒党众人不知利害,竟然还有人伸手去接。

“你们能在江湖中走跳到如今,还真是一件天大的幸事!”

就在此时,突听旁边传来一道声音。

紧接着,一道剑光掠过酒党众人,抢先一步接触血虫,将其全部扫飞出去。

赤虺血虫落地,但凡遭遇之处,土地风化如沙,草木腐朽如朽,吓得酒党众人一阵心惊肉跳,尤其是那伸手欲接赤虺血虫之人,更是双眼翻白,差点直接晕倒过去。

“又有不怕死的人来!”

七巧神驼一招未曾奏功,冷眼瞅视,却见一道素白身影凛然而立,背负长剑,颇为不凡。

“孤问枪在哪里?”出手之人正是知秋一叶,听闻此人正是七巧神驼,他直接询问孤问枪下落。

“想知道孤问枪的下落,去问阎罗王吧!”七巧神驼冷然一笑,再运强招。

“不配合,那就别怪我动用武力!”

知秋一叶冷眼一扫七巧神驼,又往华幔一瞥,洗下一刻,意念动,剑若飞鸿。

剑出风云惊变,强大之极的剑意,瞬间斩落,一剑惊鸿,将七巧神驼和华幔全部笼罩。

“不妙!”

七巧神驼和华幔之中的莎罗曼同时色变,如此强劲之剑势,已非是他们所能匹敌。

但是此刻剑势已经落下,锁定两人气息,欲要闪避,也已经来不及,只能豁尽全力,催动功体,一人出掌,一人出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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