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也没弄清楚,不过,傅老的为我们做的并无恶意。”想了想道:“可能和海爷爷一样吧。”他也曾问过,傅老却没有明说。
张家轩松开手,暗暗的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的想着,伤害大哥的人要是被找到,他一定不会手软,只是这个时候他得先解了月儿的疑惑,插话道:“傅老的事还是让我说吧,这事我最清楚。”说着把从第一次在书院初见傅老开始,细细的说了一遍。
“哦,那还是防着一些吧。”想了想道:“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还是注意一些。”这个傅老她曾在镇上的书院见过,却不曾想到那人有一身高深的修为,而且从二哥的细说当中,傅老应该还有其他的身份。
“好,大哥答应你。”张家航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又示意边上的家轩和家泽,这一次,应该说以后他都会认真对待月儿说过的事,避免重蹈覆辙。
“月儿,都是你一个劲的问我们,那你呢?”张家轩追着问道:“听家泽说,你忘记了一些事,那现在想起来了吗?之前你在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是怎么受伤的?有没有可能也是黑衣人做的?”
这些他早就想问了,其实不只这几个问题,但在今儿听了大爷爷细说那些事情之后,便选择最想问的。这些天他一再的琢磨,却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明白以月儿的本事,还有紫钥护身,她究竟在落叶山的深处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伤了她,还差点儿送了命。
“二哥!”张家泽赶紧出声制止,解释道:“月儿不能细想,她一想就头痛的难忍,之前不是我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担心不好好养伤。”
“大哥,二哥,你们不要怪三哥,是我让他和大姐这么做的。”张月儿担心三哥被训,立马帮忙说话,原本也是她的意思。
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我记得那天是带着大黑、大灰、大白进山狩猎的,哦,还有小银。”想起那只臭狐狸,张月儿暗恼不已,“你们去书院之后,小银就一直关在后院。那臭狐狸狡猾的紧,整天的骗大姐要吃要喝,还不干活,养着太费事,又难以驯服,所以我带到山上放它归山了。”
“后来我就只身带着大黑在身边,还打了好几只猎物,本来准备要下山了,那臭狐狸又跑了回来,还一直拽着我的裤脚让我跟着走,然后在落叶山深处的一处山崖停了下来,之后我就记得不太清楚了。”
晃了晃头,难受的闭眼,一边苦苦的回想,一边说道:“可我记得我在一个夹道里面一直跑,一直跑,好像没有尽头,我的身后面似乎有什么在追着我。。。不对,我听到很多声音,断断续续的。。。。。。”
忽然,一阵剧裂的疼痛席卷而来,“唔。。。。。”张月儿抱着头前苦的挣扎。
“月儿!月儿,这你是怎么了!”见月儿如此痛苦的模样,张家航惊慌的一把抱住,想起家泽先前说的,急急说道:“不想了!不想了!月儿,咱们不去想了!”
这一翻动静也把张家轩给吓住了,他没想到家泽口中的“疼痛难忍”会是这般,心里不住的自责,连忙开口:“月儿,二哥不想知道了,你不要再想了,都是二哥不好!”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家泽,家里备了止痛的药吗?有的话赶紧拿来!”
看着月儿难受的样子,张家泽虽然好一些,但也是一脸担心。这一回月儿似乎比以往疼的厉害,他的眼眶红红的,却没有动,看着他们说道:“大哥,二哥,止痛的药没有用。月儿只要使劲回想那些事情,做啥都没用,根本止不住痛,只能是她自己把这股痛意生生的熬过才行。”
大哥和二哥想知道月儿在山里发生的事情,他和大姐也想,而月儿自己比他们更想弄清楚。从月儿彻底清醒之后,她便不止一次的回想当时发生的事情,可每一次月儿只要去想就会头痛不止。
他和大姐看着难受的紧,可月儿性子太拧,又太想弄个明白,总是前脚答应,后又背着他们。每到这个时候他和大姐一点办法都没有,想的那些法子给她止痛,却发现啥用处都没有,特别是那些止痛的药。
不是止痛药没有效果,而是起不到作用。每一次喂给月儿,都会被她吐出来,吐的脸都白了,看着更难受。到最后只能像现在这样干看着,凑不上手。
唯一能让他放宽心的,就是月儿每一次犯头痛,没有引发旧疾。他还来不及跟大哥和二哥细说,就被他们先问上了。
“我。。。缓缓。。。就好。”张月儿抱着头,说不出不让他们担心的话,只能忍着头痛欲裂的痛意,软下身子咬着牙慢慢说着。
疼!很疼!
该死的,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越想越疼。。。。。。
头上的钝痛不曾停歇,好像快炸开一样,眼前一片模糊,让她看不清,也顾及不了屋里的几个兄长,现在的她只能抱着头承受一股股痛意。
看着怀里的月儿紧紧闭着眼,苍白的脸上被疼痛折磨的毫无血色,身上被冷汗浸湿了大半,张家航心里的不断的自责和后悔,他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疼痛才让月儿表现如此的痛苦,狠了狠心,抬手用力,将她打晕。
“大哥!”张家轩和张家泽惊呼出声。
“月儿只是晕过去了。”他看不下去,与其这般生生的忍着,还不如这样。
将月儿放到炕上,让她好好的躺着,然后问道:“家泽,月儿醒来,就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