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本来还想继续说,但转念一想,究竟眼前的这高晨娜娜是何用意,怎么一直问着自己与白公子的事。
“高晨小姐一直提着白少爷,对此事甚是感兴趣,莫非……”,香草想问却有些吞吐,不过想必高晨娜娜是心知肚明的。
“我的意思其实恐怕你也猜着了,也就不用再绕着弯子了,我不妨直说了,我实属欣赏白公子,不然今日也不会特地到此拜访。”
“那你的意思,是想在我这里打听些什么吗?”,香草早已意会了高晨娜娜的目的了,所以开门见山。
高晨娜娜会心一笑,走近香草,说道:“你果然聪慧,我也看得出来你对白公子的心意,我们终究是站在同一线的,不是吗?”
香草见高晨娜娜竟如此说着,把自己隐藏的心思都挑明了,不禁惊讶,且有些疑虑地看着高晨娜娜,万没想到眼前之人,绝不简简单单是一富家小姐娇柔那么简单,她洞穿别人心思这厉般害,倒是让香草有些隐隐忌惮。
“高晨小姐可别乱说,我只是衷心于主子,别的可不敢乱想,我想高晨小姐是误会我了。”
“不管我有没有猜错,不过,我想这白公子对米儿的一番心思,你却是明白的。如今你若肯和我站在一起,帮助于我,以我高晨府的条件,你大可不必受制于人。”
“我不明白高晨小姐的意思,恕我愚昧,不能帮助你。”,香草立马回绝,尽管高晨娜娜可能会给自己好处会很诱人,但如果自己帮助高晨娜娜,那么在米儿与高晨娜娜之间,不管如何选择,自己也不会开心的,香草不禁陷入沉思,为自己那可悲的心思做一点抗力。
“以你资质聪慧,其实也是明白的,有所犹豫,也正常不过,如果以后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便是,我想我们或许会很有默契的。”
高晨娜娜说完,准备离去,有几刻钟头,香草独自待在原地不停想着高晨娜娜说话的用意。高晨娜娜一边说着,一边走着,虽是在游赏庭院风景,然而途中究竟看到了什么风景,高晨娜娜是没有印象的。
不知游了多久,实际这庭院很小,只需半盏茶的功夫便可游赏完,高晨娜娜却把庭院当作大观园般对待,竟游赏了差不离两盏茶的功夫。使得米儿与燕子去到白杨屋子里后,见米遥贪玩儿翻到了许多花瓶小柜之类,于是两人一起一番收拾后,又回到了院中杨柳下找到高晨娜娜了。
“高晨小姐,哦,不,娜娜,你们游赏得可否尽意,要不停下来歇歇。”,米儿在不远处看见高晨娜娜与丫鬟在香草的带领下还一直走着,便大声问道。
此时高晨娜娜与香草回过头来,见米儿与燕子已经前来,高晨娜娜又马上一脸善意的微小看向米儿,说道:“也好,走也走累了,正想歇歇呢。”
于是高晨娜娜与米儿又是一番细细碎语,便一同回到正厅坐下了,刚坐下,高晨娜娜喝了几口茶后,见白杨一时也未回来,便起意对着米儿说道:“米儿,刚才见你与白杨下棋,让我也有些想与你对局两盘了,讨教讨教,不知你可否愿意作陪?”
“当然愿意奉陪”
说完,燕子便识趣地携来棋盘,放于二人面前得桌上,安置好后,二人便开始下棋了,高晨娜娜先下,米儿为后。
香草与燕子,以及高晨娜娜身边的丫鬟在旁看着,看不懂棋局,便慢慢离开步子,离了远处,三人去闲聊了。留下高晨娜娜与米儿安静对弈,安然与米遥见有生人,又跑到屋外去了,不过因为之前被米儿指责过,所以不敢再闯祸,便在屋外睡着晒太阳,时而打个滚儿。
高晨娜娜因为之前见过米儿与白杨下棋的高招的,所以步步小心谨慎,心里十分想赢了这米儿,不信自己不如白杨。
然而没过多久,高晨娜娜便开始举棋不定了,不管走哪步棋,似乎皆会按照米儿旨意走似的,被她把控。高晨娜娜有些摇摆不定,显得很紧张,米儿此时却是轻松许多,淡定从容地看着棋。实际上,米儿早已暗自让步了多步可以置高晨娜娜无路可逃的棋,留了许多不让对方置于死地的路。然而尽管高晨娜娜棋艺多深,与白杨比起来终究是稍逊一筹的。
米儿见高晨娜娜一副急功心切,以必胜的心态做着对抗,不禁多虑起来,毕竟她是这梵净城主之女,总不能不给别人面子,于是米儿便想故意输了此局,让对方欢心。可是如果轻易就让对方获胜,也会使对方看出自己没有全力以赴而愤慨,万一被误会成轻视别人棋艺,如此就更说不过去了。于是米儿一边要考虑着让对方使出全身劲在做殊死对抗,一边又不能使自已的故意退却露出破绽,一子一棋,皆想得周全。
终于,过了许久后,高晨娜娜不禁大悦,立马高兴地对着米儿说道:“米儿,承让了。”
胜负定局,显然是明了的,米儿假意不可置信,道:“万万没想到我竟犯了此等错误,让你有机可趁,不过,在下输的心服口服,娜娜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能够相比的。”
高晨娜娜见米儿夸耀,心生喜悦,兴奋着全身,不过来慕闲庭院也挺久了,看了看时辰,便与米儿一番说辞后,起身离开慕闲院了。
高晨娜娜离去,庭院饱受斜阳,远处风来,已是下午时分了。白杨一直未归,燕子为米儿准备了菜肴,午饭过后,米儿独自在屋里徘徊。徘徊着认真思索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是过得悄无声息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