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然,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吧?”
冰冷的声音象是罩了一层严霜,没有一点的温度,就这样在卫司然的耳边响起。
卫司然睁开眼,后背酸痛,像是躺在一个巨大的冰块上一样,眼睛看了一圈,才知道自己原来躺在地面冰冷的地板上,周围是四面光秃秃的墙,狭小阴森,透露出恐怖。
“不得不说你很厉害,能让擎哥那么犹豫,就是下定不了决心杀了你”
卫司然的心一颤,才看清楚,说话的人是盛泽,旁边还站在欲念,除了他们三人,房间里再也没有别人了。
“你想怎么样?”
“你戏演得很好,是个好演员,一直假装无害,假装虚弱,让擎哥对你下不了手,不过既然擎哥下不了手,那就让我替擎哥下手,替擎哥来送你一程,不过送你之前,我和你之间还有账要算,不能让你欠着账走吧。”
带着轻浮的冷笑,盛泽一把拉起卫司然,拉着卫司然的手臂,身体一侧,扭动全身,汇集全身的的力量,狠狠地一拳揍向卫司然,手在一松,看着卫司然直直跌到地上,跪在面前,血从嘴角流下……。
“这一拳,是还你让当众我难堪的,还有很多,很多,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的!我会让你一点一点的受尽折磨慢慢地死去,让你好好记住这痛到要生不能,要死不得的感觉。”
盛泽刚说完话,其中的一面墙,突然后退,从两边移出两个柜子,合在一起,上面摆放了无比的工具,一个人形铁架从地下冒出。
盛泽粗暴的扯起地上的卫司然,将卫司然的手头固定在铁架上。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盛泽有着说不出的兴奋。
卫司然仍是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情。他静静等盛泽将他捆绑住,站在那里出神,思绪已不知道飘向何处。
盛泽看着卫司然的表情:“还是这幅样子,真是讨厌,我看你还能这样平静到什么时候?”
从木柜上,取出一条皮鞭,抖动了一下,皮鞭的劲很合适,走到卫司然的面前,回头看了一眼欲念,欲念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扬起的皮鞭在空中打了个旋,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落那个颀长削瘦的背影上……血溅立刻射出来,象开出点点的红花……瞬间晕染了衣服,。
卫司然咬着牙,没有任何声音从嘴里传出,连哼一声都没有。
“有点性格,我看你还能忍多久?”盛泽最喜欢的就是那些硬骨气的人,看着他们一点点瓦解,一点点的崩溃,最后止不住的求饶,认错,盛泽就觉得很爽,很有成就感。
鞭子一次次的落下,再卷起,衣服已经被撕裂,稚嫩的皮肤被鞭子一条条地带起,留下交错的血沟……
卫司然的头发被汗水全部打湿,沿着发丝,滑下脸庞,卫司然痛得浑身打颤,牙齿咬破嘴唇,呼吸声急促,咽下随时会冲口而出的惨叫声。
皮鞭再一次无情的挥动,皮鞭刚好抽在卫司然的脸上。血一下子狂流而出,额头火辣辣地抽痛,鲜血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腥红……。
“我还小看你了,祁辰轩,我到要看看是你的皮硬还是我的棍子硬。”
将鞭子扔到角落的一边,接过欲念递过来来的木棍。
用力一挥,一棍下来,打中卫司然的手臂,能清晰的听到骨头错位,碎裂的声音。
卫司然的闷哼立刻转为惨哼,脸色煞白,偏着头,青筋爆出。
来不及喘息,木棍像雨点一样落在身体上,卫司然双手紧紧抠住自己,指甲陷阱肉里,全身止不住的发颤,痛苦不堪。
卫司然明显的感到自己身上已经有好几处的骨头都被打断了,胸前一击,断开的肋骨象是刺进了腹部,血从卫司然嘴里咳出。
看着卫司然的模样,盛泽上前:“这些是你欺负欲姐的帐,还有你出卖祁门的账没算,不过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现在你求我,我会稍稍留情的,但是现在你不求我,等一会想求都求不了了。”
卫司然依旧没有说话,其实他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看着盛泽,眼中没有盛泽想要的害怕或恐惧。
“好,算你有本事。”
盛泽将木棍换成铁棒,在卫司然的面前摇晃。
卫司然尽量放空自己,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
房间不停回响着铁棒击打在人身体上的闷响声,甚至是骨头的断裂声,但就是听不到一声的惨叫声。
两条腿已被打断,靠着铁架上的手铐,卫司然才不没有倒下,不过却好像是完全吊在铁架上,一口银牙咬得粉碎,指甲全被抠得断裂……
“你早就该死了,你说要是你当初就是死在水里就好了,就不用受这些苦了,我不管你是祁辰轩还是你所说的卫司然,都那么让我讨厌。”
好像出气了,盛泽扔掉铁棍,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后退了几步,回头将小刀放在欲念的面前。
“欲姐,现在我出气了,看你的了”
欲念接过小刀,用漂亮的手指轻轻摸了一下刀锋,锋利到仿佛可以立刻吹毛立断。
走到卫司然的面前,刀子的反光印在卫司然的脸上。
“你知道吗?我自从加入祁门之后就有一个念头,一个每日每夜折磨我的念头,就是能亲手杀了你,亲手替我自己报仇,本来我以为这个念头永远没有办法实现,因为你是擎哥的亲弟弟,我不能杀他的亲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