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酒,可是酒精纯度不低!叶春秋自也是喝过不少好酒,甚至猜测出琪琪格是存着几分要灌醉他的心思。可这酒的确入口醇香,他还是忍不住示意琪琪格又给他满上了一杯酒。
待五杯酒喝下,叶春秋的脸上则是带着几分绯红,显然是有了几分醉意。
琪琪格咯咯地笑着道:“你喝酒的劲儿倒是不输我们鞑靼的男人,不过喝酒的样儿却是比鞑靼男人好看多了!”说罢,琪琪格大胆地用手轻抚上叶春秋俊脸。
叶春秋倒是没有避开,口里打了一个嗝,呼出了浓浓的酒香,用手揉了揉额头,随即笑了起来,这笑令他平日经常紧绷的脸放松了许多,连语气也变得不再那般习惯性的严谨,道:“也不知道你哪里弄来的酒,我还真是有点醉了,这倒是好酒,我一个人不行,你也喝!”
说罢,叶春秋直接拿起了一杯酒贴上了琪琪格的娇唇!
琪琪格则是温纯地配合着叶春秋的动作,将一杯酒全喝下去了。
叶春秋接着又想满上一杯酒给琪琪格,此时,琪琪格却是用手拉住了叶春秋的手,叶春秋手上的杯子顿时被滚倒在桌案上的一边。
叶春秋的视线还在那杯子上,琪琪格一手则是飞快地双手揽住了叶春秋的脖子,而后飞快地贴近叶春秋的脸,叶春秋甚至闻到从琪琪格嘴里喷出的酒香。
只听琪琪格笑道:“不能再喝了,真喝酒了,可就浪费这大好晚上了!”
还不等叶春秋回味琪琪格这话里的意思,琪琪格已经将娇唇贴上了叶春秋的薄唇。
叶春秋迟疑了一下,只感到酒香越加的浓郁,顺着琪琪格的力道,二人一路边吻边走到了床榻边上。
只见床榻的罗帐在灯烛下显得格外的暧昧温暖,床上的被子上绣着娇媚的花儿,二人一起拥着倒在了上头,琪琪格则是一脸娇红地伏在叶春秋的身上,叶春秋看着眼前的俏脸,只见笑颜越来越近,眼前的人儿也越加的热情……
夜色已浓,屋外头还是寒天雪地,屋里却是无尽热情!
…………
次日是在琪琪格的房里醒来,青纱罗帐,薄纱短衫,叶春秋抱住怀里的人儿,抬头看着罗帐发呆。
琪琪格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轻咬叶春秋的耳垂,呢喃道:“起得这样早?怎么了,在想什么?”
叶春秋不禁道:“我说了你又说我负心,仔细想来,我还是想放下筷子骂娘了。”
琪琪格便一轱辘翻身而起,面上带着冷峭,身上的肌肤出了薄被,便裸露一些春光乍泄出来,她凝眉道:“你这什么意思?你……你……”
叶春秋只得道:“不,不,陛下说,鞑靼女人都厉害得很,为何我却不见你这般厉害?”
琪琪格愣了一下,随意扑哧一笑,顿了一下,突然又皱眉嗔怒道:“胡说,我怎么不厉害了?分明是你如狼似虎来着。”
闹了一阵,琪琪格便枕在叶春秋的手臂上,如小猫一样蜷着道:“夫……君……我总觉得你心里有心事,自从宫中回来就如此了。”
叶春秋倒也不瞒她,将事情说了,道:“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里说,这是陛下的家事,可大里说,又和国事息息相关,其实陛下的私事,我不愿管,只是昨日见他气色差了许多,而且那兴王父子,谁知道是不是包藏着祸心?再加上皇后娘娘,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否则,于朝廷,于陛下,于我,都没有好处。可依陛下的性子,这是可真是不好办了。”
琪琪格则是舒服地躺在叶春秋怀里,道:“噢,原来如此啊,你们也真是……麻烦,这样的事也要计较?好吧,我也不懂,我只懂得骑马,你们汉人的书倒是读过一些,可是性子里的东西,却还是一知半解,只看到了表,却看不到里,夫君既然要管这事,自己小心就是,其实真要将心比心,我爱哪个男人,别人来横插一缸子,多半心里也是不痛快的,你们的陛下,想必也是如此吧。”
叶春秋不禁哂然一笑道:“你倒是和他同仇敌忾了。”
“哪里的话。”琪琪格道:“这可不是同仇敌忾,只是本心罢了。难道我喜爱和你一起,别人说三道四,我就该委曲求全吗?我是如此,你们的皇帝岂不也是如此?”
叶春秋的心里倒是认同,可是细细一想,却道:“你不懂,你是女人,可是陛下是男人,他既是九五之尊,有些事,他就得有所担当,权当是为他好吧。”
琪琪格便不争论了,接着道:“那么夫君可有了劝皇帝的办法了吗?”
叶春秋微微皱眉道:“还差一点火候。”
琪琪格便咯咯笑道:“火候?我真不懂了!不过你说有主意,我心里便放心了,夫君总是有办法的。“
叶春秋也是笑了,道:“胡说,这世上的事都不容易,哪里有放心一说。”
正说着,外头却有人道:“公爷,公爷。”
是唐伯虎的声音。
这便令琪琪格有些窘迫了,虽然这些日子,琪琪格都在叶家下榻着,可说起来,她还不算过门了的呢!
于是她朝叶春秋轻轻嘘了一口,示意叶春秋不要发出响动。
谁料到唐伯虎在外则是大叫大嚷道:“公爷,快做声,我晓得你在里头,其他地方都寻不见,除了在这里,还能去哪里了?公爷……”
唐伯虎扯着嗓门,令叶春秋一种特么的穿了衣服出去揍他的念头。
唐伯虎却是适时地道:“公爷,李公登门造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