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振烨冷冷一笑:“秦雪璐,我现在告诉你三件事。第一,我们从来没有结过婚,结婚证是假的,在民政局也是虚晃了一下;第二,我们从来没有夫妻之实,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是我的下属;第三,你做人工授‘精’用得种不是我的,我根本没有捐过‘精’,只是随便找个人替我做了这件事而已。”
秦雪璐的眼睛在刹那间瞪得比死鱼还大,强烈的痉挛碾过她的四肢百骸,像她不停的发抖,“你胡说,你胡说——”她声嘶力竭的尖叫,漂亮的五官在极致的惊悸和怨恨中扭曲成了狰狞的一团。
荣振烨的目光犹如利刃般凌冽,无情而冷酷的刮过她的脸:“秦雪璐,我从来不受人威胁,也不会让威胁我的人有好下场,今天你要不跳下去,就等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吧。”
一股寒意从秦雪璐的脚底冒起,沿着脊柱朝全身扩散,她望了眼天台下,这是三楼,摔下去就算侥幸不死,也会半身不遂,她没有这个勇气。站在这里本来也就是想演出苦情戏,做做样子给荣振烨看的。
“荣振烨,你难道忘了吗,当初我不顾一切的推开你,自己被石头砸住,脚踝受了伤,以后再也跳不了我最心爱的芭蕾舞,再也当不了小天鹅了。为了你,我怎么都能做,哪怕是牺牲自己的命,你为了伊又夏那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就这么对我,是不是太无情了?”
荣振烨眼里闪过一点冰冷的寒光,如果不是念在当年这段恩情,她现在就不可能安然的站在这里了。
“秦雪璐,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伤害豆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了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错?”秦雪璐‘阴’鸷的嘶吼道,一脸的狂暴和凶野。她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错在伊又夏,她不该生出这个孩子,生他就是该死,她和孩子都该死。
荣振烨咬了咬牙,“你执‘迷’不悟也没关系,你有的是时间忏悔。”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这辈子,她都会在‘精’神病院度过,像她这样的疯子,那里是最适合她的地方。
阳城。
深夜的酒吧,充满了躁动和‘激’情。
杯光盏影的‘迷’离中,闪烁着一张张醉意朦胧的面孔。
红男绿‘女’用疯狂的舞姿和轻佻的笑容,遮掩着心里的寂寥和落寞。
夏宇晗已有八分醉意,握着酒瓶在领舞台上轻狂的舞动,男男‘女’‘女’们蜂拥到台前,一边尖叫一边随他起舞。
他已成了这里的常客,夜夜烂醉而归。
而荣书梦成了他的护草使者。每当他快要醉倒时,她的保镖就冲上台扶住了他,然后将他带出酒吧,送回了公寓。
她替他脱下了吐得脏兮兮的衣服。而他不停的唤着伊又夏的名字,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濡湿了双鬓。
她抚‘摸’着他的脸,又妒忌又心疼。
宇晗欧巴,你这个傻瓜,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伊又夏一个‘女’人,干嘛这么死心塌地的爱她?
其实她一直在偷偷的喜欢他,为什么就不能把心思分一点点给她?
难过的叹了口气,她拧了条‘毛’巾,为他拭着面颊斑驳的泪痕。
伊又夏已经和堂哥和好,又变成她的堂嫂了,他迟早会死心的。现在,阳城名流圈里好多‘女’人都在向他示好,她得出招了,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这个晚上,她没有离开,一直留在公寓照顾他。
第二天,夏宇晗是被一阵浓烈的油烟呛醒的。
睁开‘迷’‘蒙’的双眼,他看见滚滚浓烟从卧室‘门’外飘来,如缭绕的云雾,弥漫了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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