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又夏抚额狂晕,她才不会做这种节‘操’碎地的事,趁人家睡着,偷亲的人明明是他。
“这幅画画反了,应该把位置颠倒过来,我可是记得有人趁人家睡着,偷偷溜进人家房间里,偷亲人家,还自拍。证据就存在他办公桌上的数码相框里。”她慢慢悠悠的说。
荣振烨深黑的冰眸在灯光下幽幽闪烁了下:“原来我的秘密被你发现了。”
她转头望着他,目光含蓄而意味深长,“冰葫芦,你数码相框的密码为什么是我们的结婚日期?”
他轻轻地弹了下她的头,眼神里充满了溺爱:“因为我逮到了一个‘迷’糊呆瓜,很有纪念意义。”
她噘起小嘴,娇嗔的睨他一眼:“我看是你二十六年第一次输得这么惨,想要牢记惨痛的教训吧。”想来她运气也太好了,竟然一连赢了他十二局,真该去买彩票的。
“我输给了你,你赢得了我,史上最圆满的赌局。”他勾起嘴角,溢出一缕‘迷’人的笑意。
没觉得!
她赢了一个大魔王回来,每天深受掠夺,完全失去自由,怎么想都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人家的杰作都被你给毁了,本来是副严肃的人体素描,结果被你涂涂添添,‘弄’得就像……**画。”她把话题转移到画上来。
“这样的画最适合放卧室里。”他的眼神变得邪魅了。
“还是大哥好,把我的画保存的完好无损,这才叫尊重艺术嘛。”她双臂环‘胸’,故意做出一副佯嗔的模样,其实心里‘挺’欣赏他的“添加”,给这幅画附上了灵魂,让它活了,拥有更美妙的意境。
荣振烨的眉头却微微的蹙了起来,“你给大哥画过,什么时候?”有股醋意从他‘胸’口涌出,他竟然不是被她画得第一个人?
“我跟大哥认识比你……”她本来想说比他早,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连忙刹住了,又忘记自己是许初曈了。
她可是在很久远的年代就认识他们兄弟俩了,在模糊的记忆里,好像是先认识荣振烨的,因为每次荣承允到家里来玩,总是带着他,带荣振拓的次数不多。
“那个吧,我在大学的时候就和大哥见过面了,他长得那么帅,很适合当模特,我画他很正常呀。”她巧妙的把话语在舌尖上转了转。
“是不是他挂在卧室里那副?”荣振烨问道。
她点点头。
有道极为深沉的‘色’彩从荣振烨眼中掠过。
那幅画是大哥的宝贝,从不准别人随便碰触。他原本还以为是哪个名画家的杰作,没想到竟然是‘迷’糊的小太阳是在环球旅行时认识的,他和‘迷’糊呆瓜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难道说……
“以后你和大哥不要走得太近了。”他低沉的说了句。
伊又夏微微一怔,“为什么?”
“男‘女’有别,不止是他,还有秦如枫那些人,都必须保持距离。”他用着蛮横的语气,像个帝王在宣布圣旨,臣民只有听从的义务,没有反抗的权利。
她心里一阵忿然:“荣振烨,我现在是自由人,我要跟谁来往,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一点绯‘色’从他眉间窜过,他铁臂一伸,揽住她柔弱的杨柳腰,用力往回一收,她就踉跄的扑进他的怀里,被他圈禁起来,“只要是你的事,我统统都要管,做了我的‘女’人,你只能乖乖认命。”
她‘花’容失‘色’,想要挣脱又无力抵抗,只有嗔怒的捶打他的肩,“魔王,暴君!”
她柔软的身体在挣扎时无意识的扭动着,很快就在两人之间燃起了一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