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跟他素不相识,他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
难道他是受人指使?
得出这个认知,她的呼吸不由一窒,脑海里忽得闪过陆辰俊逸的轮廓。
莫非是某个ai慕他的某个女人买凶来杀她?
可ai慕他的人那么多,她一时半会又怎能猜到是谁?
她一步步朝后退,冷汗更是如雨而下。
“是…是谁派来你来的?就算死你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她极力压抑心底的惊涛朝蒙面男人道。
孰料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的把她往墙角里逼,紧接着从口袋里迅速掏出一块抹有mi药的手帕,双手将她抵了墙上,帕子霎时捂住她的口鼻。
不一会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阴暗破旧的小仓库里光线甚是昏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破旧的铁窗射进来,伴随着老鼠的叽叫声显得格外yin森。
在铁门的不远处正站着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此刻他双手正来回把玩着手中擦的锃亮的水果刀,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那个嘴巴被塞上一块破布,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捆bang,想叫却叫不出来的女人。
她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捆bang动弹不得,想叫却发现嘴里被塞了一块散发着怪味的布,耳边时不时的传来鞋子在地面来回走动的声音,还有打火机被不耐烦地来回开关声。
江欣蕾环顾了下四周,内心很是恐慌…
这是哪儿啊?
谁来救救她?
这一刻惶恐占据了她全身每个细胞,毕竟这次绑架她对对方是何模样,底细一概不知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就在这时一股冷风吹来,她只觉此刻好似一股寒气从她脚底往上升腾,遍及全身。
王城鑫走到她面前,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口罩,面目狰狞得盯着她。
凝视他狰狞的脸,她心里的惶恐不觉加重了一分。
江欣蕾在脑海里飞快得搜索着有关这个男人的记忆,但却毫无头绪,她是真的不认识他!
好端端的,他为何要绑架自己?
她白希的脸上冷汗直冒,双眸挣得很大。
“想必你就是陆辰喜欢的女人吧?我听说是你那天无意间听到了我在楼梯道讲电话,然后跑去告诉了他,对吗?你胆子那么大,应该连死都不怕喽?”语毕,他忽然笑了,笑声很是阴阳怪气,令仓库内本就压抑的气氛越发诡异起来。
‘嗯…嗯…’
他…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知道是自己跑去告诉陆辰的?!
等等!
他刚刚那番话的意思是承认了他就是在矿泉水里下毒的那个人,对吧?
顷刻,江欣蕾内心的恐慌,害怕越发浓重起来,白希的俏脸上冷汗密布。
这个bt男人到底想怎么样?
不会是想在这里解决了她吧?
“江小姐别害怕,只要我给你打了这支针,你便不会很痛苦死去,只会在睡梦中死去,很舒服的,不知不觉得…”王城鑫边说边笑了起来,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支针管朝她一步一步逼近。
他的面目甚是狰狞,尤其是那阴阳怪气得笑声,使本就阴森得废弃仓库显得越发诡异。
“江小姐,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是吧?好,我就听听你最后还要什么遗言。”
他脸上的邪笑越发深了,伸手拿掉了堵住她嘴的布。
“咳咳…咳…”她大咳了起来,那个布还真是难闻的要命,气味甚是刺鼻!
“长话短说,我可没什么耐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森林氧气矿泉水’里面下毒?你知不知道你这种bt行为会害死很多消费者!”她面色涨红得斥责道。
闻言,王城鑫眼眸一眯,倏得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颚,情绪很是激动,“你懂什么?那些消费者之所以会死,全是拜陆正云所赐!好歹我在他的手下当牛做马也有五六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不过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犯了点小错收了别人一点好处而已,他竟然说开除就把我给开除了,一点弥补的机会都不给我!他把我当成什么?垃圾吗?说丢就丢?像他那种无情无义的老板,你说我难道不该给他一点教训?!”语毕,他晃了晃手中的针管,放开了她的下颚。
听完他这一席话,江欣蕾瞬间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在矿泉水里下毒。
但这毕竟是他和陆正云之间的恩怨,他不该把心中的怨气和不满撒到无辜的消费者身上,不是吗?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说我做的对不对,嗯?我是不是该给陆正云一点教训!”见她沉默不语,王城鑫上前将针管对准了她的脖子。
她明显感觉到针尖抵在脖子上的冰冷,那股冷顷刻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冷到骨子里,她的心亦是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天!
她不想死,她不想就这么死在这个bt男人手上!
江欣蕾,你要冷静,冷静!
而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心头的惶恐和不安暂且压抑下去,“对,对,你说的对,是该给陆正云一点…一点教训。”
顿了顿她接着道,“可…可那是你和陆正云之间的恩怨,你抓我干什么?关…关我什么事啊?你被开除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没有,对不对?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放了你?江小姐,你当我是白痴吗?放了你,我r后还有活路?没准明天就会被警察抓走了吧?你还是省点口水,我这就送你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