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挑战书折叠起来装好,又点燃了一根烟,深沉的望着厕所里的每一个角落和进进出出的男生。
上课铃声叮铃铃……拉起了急促的响声,我缓缓地将手里的烟头吸到烟屁股,然后用手指弹得远远的,吐了一口痰,这才往教室走去。
“报告。”
老师在教室里面没有给我答复,我伸手推开教室的门,我艹,是那个毒嘴舌妇英语老师。
“半节课都过了,你倒是干嘛去了,不想上我的英语课是吧,不想上就给我滚啊。”自从上次得罪了英语老师,她一直就对我有意见,一直对我心存芥蒂,为什么我没有被从三班刷出去,她一直耿耿于怀,找过芳姐说了好多次。
我张开嘴要开始顶撞她,却看到马蓉给我挤眼睛,从她的口型我能猜到她是说:“别说话,忍着。”
媳妇说忍着那我就忍着吧,谁让我那么爱听媳妇的话。
“怎么不说话了,我倒是希望你和我杠上几句,你要是不和我做对,我还真不习惯了,你还是那乔晨吗?你不是号称乔三吗?”
英语老师明显是挑战我啊,看来她是在我身上寻开心,肯定是大姨妈又没来了,找我吵几句,给她顺顺气。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就说了句:“那要是和你杠上开花怎么办,自摸糊了。”
全班立即哄堂大笑,小兰笑的趴在桌子上猛捶桌面,太他妈牲口了。
英语老师气的满脸通红,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滚。”
又加了句:“滚出去,你给我滚,再也不要来上我的课了。”她指着我说。
从小到大没人敢指着我,在一中石彪指着我被我给治了,陈凯指着我被我给废了,我这时看到英语老师的手指,不由得气聚丹田,欲与爆发。
“我才不上你呢。”我说漏嘴了,少了几个字,这句话就变得寓意十足,我本来的意思是我才不上她的课。
后果是,只听见“啪”一声干脆带劲的响声响彻整个教室,英语老师的巴掌落在了我白白净净的脸上。
班里原先还叽叽喳喳笑个不停的,一瞬间死一般沉静。
我的脸一瞬间就呈现出英语老师的手印,就像是刻上去的一样。
我强忍着泪水,坚定的看着她,心里面暗暗说出了几千几万个“草”。
千千万万只草泥马在我的脑海里轰轰隆隆的跑起来。
“你给我滚出去,在外面站着,滚啊。”英语老师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发疯了一样。
这娘们肯定又是昨晚没被干爽,满腔的欲-火全部发泄在我的身上,对我来说很可惜的是,这不是一种享受。
我就乖乖的从教室的后面出去,站在阳台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一直站到放学,其实我站了一会,就顺着墙滑下来坐到了地上,接着抽烟,坐了一会就蹲着抽烟,蹲了一会又站着抽烟,就差点没躺在地上了。
放学了马蓉第一个跑出来看我,眼睛里闪着泪花,两手颤抖的摸着我的脸,迄今为止这是我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了马蓉温柔和女性天生的那种母性关怀。
如果我阿妈今天在,她他肯定也是这样心疼我。
“我都给你说了别和老师顶嘴,你怎么都不听呢,老是和她做对,以后听话好吗?”马蓉温柔的声音响彻在我的脑海里。
我幸福的都忘记了疼痛,忘记了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吃完饭我回到宿舍,把带头大哥写给我的挑战书拿出来,给哥几个看。
“看来我们和他们打一架是不可避免的了。”飞机说。
“我艹,怕什么,妈逼的这么嚣张,我们不把他给治了,以后还怎么在四中混。”馒头不加思索的破口而出。
“我艹,你他妈煞笔啊,你他妈打得过他们吗?你了解他们的实力吗?我听张丽说带头大哥基本上统领了好几个帮派,现在实力浩大,和其他学校都干了好几次架,都没输过几回。”鸵鸟抽着烟闪着明晃晃的烟头。
“就是,如今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实在是不好整啊。”飞机也是一筹莫展。
“哥几个,不如我们认怂算了,跟着带头大哥混,,也能享受荣华富贵,何乐而不为。”教授指指点点说道。
“我艹尼玛个煞笔。”还没等我动手打教授,馒头就是一个巴掌打在教授的头上。
“我艹你妈馒头,你他妈打我干啥。”如今的教授和往日不一样了,不像以前那样任人宰割任人欺负了,不管是谁都敢站出来顶嘴,看来是我们培养的真好,不过教授还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有的人一辈子就是那球德行,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我艹,你他妈骂谁呢,再骂一句试试。”教授立马悄逼(就是不说话的意思)了,捂着头不再说话。
“都他妈给我安静,吵个几把,我艹。”我大声说着,这他妈大战还没开始,自己就先乱了阵脚,那还打个锤子,混个毛线。
我对着大佛的床头说:“大佛,你都好几个月没和兄弟们说话了,兄弟们想你啊,如今哥几个出了大事,遇到了特别大的困难,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决了,你说我们到底怎么办啊。”
飞机、馒头、鸵鸟和教授都是面面相觑,不在知道我在干嘛,还以为我是个神经病。
过了一会我就转过身,告诉大家:“大佛给我说了个好办法,我们哥几个有救了。”
我抽出一根烟,馒头给我点燃,大家都是睁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我示意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