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斥了魔性东北话的热闹冷餐会结束后,一如既往的,不愿意过早结束这样愉快假期的救世主们自发地在沙滩上开启了y。
不同于前几个夜晚的篝火晚会,有现成的舞台、灯光、音响,在场的又都是个性活泼开朗的东北五省妹子,于是很快,不同于刚才形式主义较强的联欢晚会,一台崭新的,以自愿为主的“东北五省救世主联欢晚会·续”的草台班子迅速搭建并直接开演。
本着致敬亦或是恶搞的心态,临时被抓来做主持人的黑山省白水省两位大佬人参和座山雕居然一字不落地把伊诚今天的开场白、串场词连带广告给复述了一遍,效果自然是拔群的,在惹得一票少女们哄堂大笑的同时,也让台下原本还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出色的伊诚老脸微红。
原来……自己站在台上说串场词时居然是这么尴尬的一幕景象啊?
想想看,那些个拿腔作调的晚会主持人或者新闻联播播音员回头去看自己的节目时,大概也会觉得尴尬症都犯了吧。
幸好,这样的恶搞也只是一带而过,很快,踊跃的少女们已经借着冷餐会上的微醺醉意,以及与生俱来的热情和人来疯的性格,一个接一个地跑上台去表演起各种奇奇怪怪的节目。
这一次,没有了主题的限制,没有了政治目的和任务指标,更不需要通过善后处理科下属部门的审核以及上级部门的批示,伊诚也有幸真正意义上地见识到了这些个救世主们内里真实的模样。
捧着麦克风用粤语唱“偶滴老嘎奏在介个屯”已经算是很理性克制了,唱唱二人转顺便来几个荤段子也很符合现场的气氛,乃至于还有一个妹子号称自己是“亚洲舞王唯一传人”,上台来了一段和伊诚印象里好像不大一样的街舞,引发了现场阵阵喝彩和口哨声。
一票白山省妹子在舞台上随着土嗨的节奏跳起了社会摇,黑水省这边也不示弱,摆好阵势来了个曳步舞——据说这舞步里面还保留了古时萨满教跳大神的悠久传承。
内海省的吉祥天虽然不能言语,不过其余几个救世主妹子上台合唱了一首民族风歌曲,举手投足拿腔作调颇有腾格尔之风,元首省大佬花木兰也不含糊,一段西河大鼓《木兰从军》也是有型有板,引来阵阵喝彩声。
等到了该舰娘省表演节目,临时负责人火红当仁不让地拎着个酒坛子上了台。
“我也不会演什么节目,就给大家表演个千杯不醉吧——我干了,你们随意!”
说完,在伊诚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她给自己倒了一大碗二锅头,然后极为洒脱地仰头敦敦敦,看这架势是打算一口闷。
这般飒爽的作态,固然引来一片叫好声,然而更多人关注的果然还是她是不是真的能“千杯不醉”。
伊诚倒是有些担心火红喝多了会出问题,赶紧把小爱莉叫过来,准备一旦情况不妙*救——毕竟如果火红真喝出了问题,他这个组织者是要担责的!
还好,他显然有些过虑了,因为一碗酒刚喝了几口,火红突然停下来,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后,朝台下扫了一眼。
“不好意思大家,我演砸了。”
咚。
……
将推金山倒玉柱一头直接栽倒在舞台上呼呼大睡的火红送回自己的小木屋,伊诚也是哭笑不得。
不行就不要逞能嘛,不过……这好像也还真是火红她的性格能做出来的事就是了。
细心地给火红盖上毯子,又坐在床边观察了一会儿,看看她呼吸平稳,并没有什么问题,伊诚摇摇头,正要起身离开,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一把拉住了。
“别走……”
伴随着含混的呢喃而来的,是让伊诚惊讶的坚决力量,而担心自己如果太过猛力反抗一不小心会伤到火红的同时,伊诚也只好让自己的身体重新坐回床边,乃至于上半身被硬拉到几乎整个压到床上的火红身上。
“你……别走……”
嘴里虽然反复嘟囔着类似的内容,可是从头到尾,火红的眼睑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显然,这也只是酒醉后无意识的行为和醉话了。
“真是的……喝多了也不给人省心。”
因为被十指紧扣住而无法脱身,伊诚纵然万般无奈,一时半刻却也完全想不出脱身的办法,试探了几次,不但完全没办法抽出手来,反而像是触动了火红的某种开关而让她反过来攥的更紧。
“你这个……烂人……”
咦?
正当伊诚抓耳挠腮之际,床上少女的醉话突然变了个风向,其中隐约透露出的讯息更是让伊诚顿时竖起了耳朵。
这是……有情况啊!
要说火红一直以来在人前所维系的,都是生人勿近的高冷范儿,不过伊诚因为和她接触的次数多了,更兼一起出过好几次的外勤任务,乃至于在某段错乱的时空里甚至还同床共枕共度过一段时光,说到对她的了解,伊诚自问也算八九不离十了。
她的性格,说好听的是外冷内热,说不好听的……咳咳,闷骚什么的还是不太贴切,非要找个更贴切的说法,大概是……带刺的玫瑰吧。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无论是在这一次的度假期间,亦或者是平时的人际交往,在伊诚眼里的火红都属于那种人际关系寡淡的类型,明明在整个救世主体系里都算是大前辈,可就这一日所见,真说到人望也好,亦或者是号召力也好,比起其余一省大佬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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