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种情况,问姜雪雅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还不如直接问他俩来得干脆直接,可以告诉我的事情,自然也就说了。

“你以为当初你在酒吧...”t.k.才刚开始说几个字,一串清脆铃声响彻宽敞空荡的地牢内。他从裤兜中掏出手机,由于被打断的不爽,让他满脸不耐烦,“喂?干什么?有话快说!......这个疯子!...带他进地牢。”

我心里嘀咕一句,看来又有新的犯人了。

温予淼正在挑拣地上散落出来的绒毛,接过t.k.的话,反问我,“没有她想弄死你在先,我在酒吧又怎么能将计就计?玩儿不玩儿?”边说边捅捅我的胳膊,要将手里已经攒够满满一捧的存货递给我。

其一,我不是三岁孩子和纯情少女,这破玩意儿说白了就是一把鸡毛,有个什么可玩儿的?其二,我更没那一份闲情逸致,要不是身份条件不允许我都想炸了好么?

t.k.见我隐忍地掩面扶额,大气不敢乱喘,好奇地搭茬儿问道,“她吓着你了?看都不看的,不至于吧?吃个鸡而已啊。”

那股诱人的味道经过散发,弥漫四周,浓度相当大了,别说深呼吸,我连多瞧一眼姜雪雅都不敢。

所以此刻不忍睹她倒不是因为她惨,而是因为我饿。

勉强吞下一口口水尽力平息自己,顾不上回话t.k.,只希望温予淼能言归正传快些给我个解释,“弄死我?为什么???我们没有任何冲...因为chris?”

这是我仅能想到的一个合理的源由。

不能说是见怪不怪,了解以后时间长了便能明白,种族的特性,吴煜凡的大宅里情人颇多其实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而是人就不可能一碗水端平,总归是有远近亲疏的。但是,他即便做不到所谓的雨露均沾,可任谁都不会高兴自己男朋友也好,情人床伴也罢,夜夜外宿别的女人,而且还一直都是同一个女人的房间,尽管我们之间并没有那种关系。

t.k.正好收起手机,听见我的话呵呵一笑,“果然是没想‘普度众生’的主儿啊。哎呀呀,有人的礼物算是白准备喽,人家一点儿不惊喜,完全不买账啊。”

见温予淼理都不想理他的揶揄,他估计也习惯了,倒是无所谓,又转而对我继续道,“诶,我说沐恩,你说你这人傻是傻了点儿,不过恩怨分明,还是挺上道儿的,我也比较欣赏你这一点。但是我现在有时候是真的看不太透你了。”

他好像彻底勾起了好奇心一样地含笑打量着蹲在地上的我,“你家白白先前把我们涵瑶撕了,她一命抵你一命,你乐不出来我也没想成你是个什么圣母菩萨心的伪善主儿,不笑不能代表就是在可怜她嘛,我姑且算你是被白贤吓着了。可现在这摆你一道,差点儿也要坑死你的姜雪雅被予淼关起来收拾,你还是乐不出来。给你报了仇你就全是这种不疼不痒的态度,怎么这么难哄?真得是烽火戏诸侯才能笑两下了?费劲巴拉的,我一个围观的都跟着起急。”

t.k.连珠炮似的吐槽让我一愣。

我承认我这会儿没什么别的想法,不嗔不怒不喜不悲,就是不明白。

我与姜雪雅本来便只是同一屋檐下的住客,加上当时在段猴子等人的嘱咐下,更是有心回避她们女友团所有成员。与她虽说互相打照面次数最多,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惟有这一人,相对熟悉不少,可充其量不过是点头之交泛泛而已。彼此之间论不了多大的交情,却也没什么仇怨。

看她如今这副样子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儿,乐是一定乐不出来的,怜悯同情倒是有的,但是为她悲痛伤心真谈不上,顶多在这种环境下,有一些物伤其类的自危之心罢了。

强者自救,圣者渡人。

我能否渡好这叶小舟,保着我和兰焱脱离这片茫茫苦海尚且不敢早下定论,连渡己都做不到,我去渡人?

而且,这一切还是在他们说姜雪雅想害我之前。

现在?

我虽不至于落井下石同去上前羞辱她一番,但也已经彻底收回了方才那股子恻隐。她姜雪雅运好运霉,是饥是饱,是虐是享,是福是祸,是死是活,越瘦秦肥,压根儿与我全无瓜葛,我只想简单直接地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再说起孟涵瑶,曾经我对她怨入骨髓,巴不得她赶紧死,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磨牙吮血,亲自下手宰了她才好!她要不是死法太恐怖,执行官又是状态疯狂,让人担心不已的白贤,知道她后来终于死了,我即便不会变态到掘墓鞭尸,哈哈大笑出来,心里也得是大仇得报,申冤吐气后的畅快,没准儿还真得高兴几天。

可怜她?

当然不会!我只可怜我们银月,只可怜拜她阴谋所赐,惨死之后经历种种这一切复杂,而今更是身陷囹圄,任人宰割,拖累兰焱的我自己和傻乎乎被骗了感情,最后付出那么高昂的代价去试图弥补却终是做了无用功,白白牺牲未来幸福的钟衍!

“好了,你真好烦啊,别逗她了。”温予淼估计见我表情不定,情绪隐隐地有些激动,嗔怪一句t.k.,扭回头示意我看他的手,“chris么?食客和食物之间怎么会有复杂的感情产生?不论过程,在酒吧里把你弄上去找吴斯谬才是最终目的。只不过她没想到吴斯谬不仅没弄死你,还为了你要弄死别人。”

说完,他抬起掌,鼓圆了嘴将手中辛苦了好一会儿的那一捧“宝贝”呼地一吹。

我挥手扫了扫


状态提示:第71章 逗狗--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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