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的话让崔玲玲一脸不敢相信的转头问司马相如,“她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司马相如厚颜的继续不想承认,卓文君却是把她抱的包袱里转的信,拿出来砸到了司马相如脸上。
“啪”
“司马相如,你攀上高枝,要负我都不敢承认,你是以为在长安,没有巴蜀人就不知道你和我事情了吗?好不承认,那你写给我的这些信,你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说不是你写给我这个‘妻子’的吗?”
司马相如捂着被信砸的脸,想去阻止崔玲玲去地上拾取信件,却是晚了一步,不仅崔玲玲捡起了一封信,围观的好事群众也七脚八手的抢了地上的心看了起来,甚至看到有些精彩的还直接念出来给其他好奇的路人听。
让所有围观者都看到了司马相如是如何引诱卓文君和他私奔,他又是如何把卓文君叫回卓家拿钱资助他。
“这里面有你拿到我给你那包首饰后,对我感激和许诺到长安出人头地后就回来接我?司马相如,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负了我就负了我,攀上高枝不想要我,你也写一封信来告知我,别让我在家痴心等待,这次若不是你一年多没有写信给我,我担心你在长安出事,自己跑来找你,我还不知道,你不是出事了,而是真的攀上高枝的‘出人头地’了,却是忘记我了!”卓文君带了反讽的话,让围观者对司马相如哄笑了起来,惹得司马相如有些恼怒,却是忍住,而是不好在装不认识卓文君下去的开口。
“卓文君,你父亲当初看不起我,不承认我们,所以我们的婚事就不算婚事,我现在已经认识了真爱玲玲,你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呵——终于承认你负我了!”卓文君冷笑了一声,然后看着司马相如索要她的东西。
,“司马相如,你说我们的婚事不算婚事,不想承认我这个妻子,还说这么恶心的话,让我不要来打扰你,那好啊,你先把从我这里骗走的金银首饰全还回来!”
“这......”
“怎么,骗了我的情,还要骗我的财,司马相如,做人不能那么厚颜无耻!我不是你的妻子,你却拿走我的金银首饰,你是想我把你以欺骗罪告到官府吗?”卓文君打断司马相如听到她要回首饰的话,说出了让司马相如脸变色的话。
他当初拿走卓文君给他的金银首饰,可是被人抢走,他去报过案在y县有记录的,这就让他不能推脱他没有拿卓文君钱财的事情。
“明日,明日我把这些东西还给你!”司马相如不想被卓文君告到官府,所以气势有些弱的准备赔偿回卓文君当初的那笔首饰。
卓文君听到他明日再赔,听着周边人对司马相如连着两次都是吃女人软饭行为的嗤笑,心中觉得有些解气。
“明日给我,那好,明日我会去‘崔’家门外等你把这些东西还回来!”卓文君故意把崔家念的很重,让四周知道司马相如住进崔家做‘面首’的围观者对司马相如哄笑起来,司马相如不想听他们的哄笑,拉着崔玲玲要走,却是被崔玲玲推开手,然后自顾自在红珠的扶持下离开了。
司马相如见此就知道崔玲玲为卓文君的事情生气,急急的追上去安抚崔玲玲,都顾不上他们还在大街上。让他低声下气哄崔玲玲的一幕再次被围观。
“我是不会拿钱帮你还那女人的,你自己去想办法!”崔玲玲在街上丢下这句话,就抛下司马相如回了崔家,司马相如追着去想继续哄崔玲玲,却是被红珠拦住,说崔玲玲正在生气,让他先回房,等气消了在来。
“看来是吃醋了!”回到房间的司马相如,因为红珠的话,已经不着急崔玲玲不理他的事情,只女人会吃醋,就是还在乎他,那么就不会发生他担心被崔玲玲赶出崔家的事情。
“只要爱我,那么这些都不算什么!”司马相如念叨着这句话,然后因为崔玲玲之前抛下不会给他钱去还卓文君,所以开始有些肉疼的在房间把崔玲玲最近买给他的贵重物品整理出来,好第二日给卓文君。
“真是个不顾旧情的狠心女人!”司马相如想着卓文君今日骂他负心,还问他要东西的话有些愤恨的把他整理出来的东西装包裹里,然后心在滴血的骂了卓文君一句。
崔玲玲给他买的这些东西,就这么全没了,还真是让司马相如心疼的一晚上睡不着,第二天提着去给崔家门外的卓文君,态度就有些差。
“给你,以后别在说我司马相如欠你什么了!”司马相如把包袱丢到卓文君怀里,高傲的说出这句话,把卓文君气的不行而生出了要让司马相如好看的心理。
卓文君之前本只打算闹一场,把他们当年的事情公布,让司马相如丢一次丑出气,她在要回她给司马相如的那些东西,就和司马相如一刀两断的,不想和现在看到就会让她作呕的司马相如有牵扯,可是司马相如高高在上鄙夷她的态度,却是让她气呼呼的回到长安卓家,把自己关房间里,不用几个时辰就写了一首直白骂司马相如是没根骨负心汉的诗,然后拜托夏夕颜把这诗传出去。
夏夕颜接到那首诗的时候,就忍不住微笑。
卓文君才女就是才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