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收了线,将手机放回口袋中,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池锦楠的胸口微微起伏着。想必刚才,定然是紧张到了失去了呼吸。 “很好。”男人的嗓音微沉如钟鼓晨露,容颜极致美好,“浅浅告诉我,你为什么和他们二人一起隐瞒我。还有,又为什么如此匆忙地赶过来为了护住他们?” “首先。”苏南浅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嗓音柔柔如三月桃花,“不是因为好心,我并没有那么善良。更不是圣母玛利亚,不会普度众生。”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他问出口的同时才觉得自己好似对面前这个第一名媛知之甚少,虽然,她现在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太。 池锦楠的薄唇轻轻抿起来,他在赌,在赌南浅会不会说出真相。也在赌池慕辰如果在知道真相之后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假若南浅说出了真相,那池慕辰会不会为此寒心,甚至是发怒?那南浅又会不会成为池慕辰眼中市侩无比的女人。 “股票。”苏南浅不深不浅地呼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平和一些。在男人眼瞳缓缓收缩的时候,她再一次开口,“我为的是,池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票。” 男人凉薄的眼角泛滥出了寒意,如水墨丹青般的深刻容颜上罩上了霜雪,“你说清楚。” 苏南浅只觉得脚下有着料峭的寒意生起,这种寒意,只来自男人墨眸眼底的寒意。她还是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住他的眼瞳,“锦楠转给我池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隐瞒真相,就是这么简单。” 男人的眼瞳微不可微地缩了缩,她竟然能够说得如此的云淡风轻。凉薄的唇抿成了一道线,“你倒是说得轻松愉快,为了百分之十的股票。说实话,这个理由,真的是太过于寒酸。” “在你眼里,钱自然是不足以一提。但是对于我这个落魄名媛来说,还是相当具有吸引力的。”她盈盈笑了,宛若盛开的洛阳花,“好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浅浅。”他伸出微凉的指勾着她的下颌,只是凉薄地微笑,“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为什么还要来求情呢。” “你会的。”她轻轻地笑了。 “嗯?”男人的喉间轻轻滚出一个音节,唇角的弧度看起来甚是惑人,“这般笃定的模样,为何认为我会放过他们呢?” “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么?”苏南浅眯眸浅笑,下巴微微上抬着,烟视媚行地盯着他,“不管是拆破天际,还是失去生命,都愿意不是么。更何况,我只是区区地求个情。” 说出来的时候,眸光闪耀出来的是柔情。安城第一贵公子的情话几世轮回才修得来,未曾想到,那么多那么多的情话,全部落在她的手上了。现在,这些情话,也难免成为了她的资本。 “池太太。”他依旧盯着她,容颜清冷之时眉眼之间却隐含笑意,“你偷听别人说话,这样不大好。你这样戏弄你的先生,更是不大好。你说对不对?” 听见池太太三个字,白微儿的身子不知为何竟然僵了僵。本来就苍白无力的脸色看起来更是有些茫然了,只是呐呐地开口,“为什么会叫她池太太?” 凝立在她旁边的池锦楠抬手扶了扶高挺鼻梁上的眼镜,表情阴寒到了极致,只是冷冷开口,“他们领证了。”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像是五道惊雷,誓要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默然了半晌,才微微有些发颤地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知道,薇儿。”池锦楠无奈地抬手摁住眉心,满眼悲怆,“我只是亲眼看见了结婚证而已,其他的,我通通都不知道。你能不能不要问了。”他现在真的不想谈这些。 苏南浅的嗓音夹杂媚意传过来,“长离,那你到底要不要依我的?” 抬眼望过去,两个人的姿态融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副极致的美画一般。而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只是眯眸浅笑,“依你。” 旋即男人的眸光如同刀霜雪剑一般直直射了过来,夹杂着十足十的阴寒之意,“白微儿,自己递交辞呈,简直是脏了我的公司。除此之外,给我离开安城,我不想再见到你。”四年的时光,已经足够他感觉到龌龊恶心了。 “还有——”他顿了顿,声线更加清冷,“你账户上所有的资金,都给我吐出来。不管是不动产,还是股票债券,只要是你名下的,希望你识趣地吐出来。老子要你身无分文地滚蛋!” 白微儿的双手狠狠收紧,握成了拳头,那指甲毫不留情地没入皮肉之中。可是掌心之中传来的疼痛感却丝毫比不上心痛的感觉,像是一记又一记的重锤落在了心脏上面。又恰敲,她柔软的心脏承受不起这般的重击,所以,她的心脏在一瞬间变得千疮百孔,面无全非。 “置于你,小叔。”男人清冷如冰的眸光缓缓辗转到了池锦楠的脸上,毫无遮掩地盯住他的眼睛,“这是我再一次忍让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毕竟事不过三这个道理,小叔还是懂的。” 话音落下之时,他伸手揽过身旁女人纤瘦的腰身,缓缓收紧,“浅浅,傻姑娘,我们走。”说真的,她怎么能在这么倔强的天性下,还这么傻。 苏南浅被男人裹在怀中,转过身,将将要踏出门槛的时候,身后传来白微儿有些颤抖的声音,“苏南浅,你赢了。” 她的脚步豁然顿住,身旁男人也跟着停下。黑白分明的眸子闭了闭,说不清楚的清冷,只是靓妞之后缓缓而道,“白微儿,你这样子下去,始终会害了自己。不要始终羡慕
状态提示:情深159米 白微儿的陨落--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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