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这是你最后一个要求了吧?你要是没完没了,一再羞辱我,我可不干!”却说胡来脱裤子脱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扭头冲着张玄清喊。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本来么,张玄清让他当众撒尿,显然有要羞辱他的成分在内。他如果再不提前说好,一会儿指不定张玄清还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呢。
就听张玄清悠悠地道:“胡兄放心,只需你对着那种子撒泡尿,你的事情便算完了。如果还种不出来,那就是贫道的问题,绝对不会在怪你!”
胡来闻言这才哼的一声,把脱到一半的裤子彻底脱下去,露出下面的那活。还别说,这小子别看人长得瘦,下面那玩意还真大。在场不是没有女的,却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就连最小的,估计都能做胡来妈了。见胡来真的脱了裤子,一个个暗啐一声,却丝毫没有转移视线,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彩。
男人们更是一个个品头论足:“还别说,胡来这小子,还真有几分本钱。”
“有本钱有什么用,不还是娶不到媳妇?这么大个东西,给他都白瞎了!”
“啧~我说兄弟,你不会是眼馋了吧?怎么着,你的很小,满足不了你家那口子?”
“胡说甚么!我的大着呢!”之前说话的那人面红耳赤。
另一个却不依不饶:“大刚刚还酸溜溜的?切~小就直说,放心,我不会嘲笑你的。”
面红耳赤的那个脸更红了:“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说啊,你的小就小,我绝对不会嘲笑你的……”
“直娘贼,干你老母!”
“你再说句试试?”
“试试就试试!”
“……”
好嘛,竟然打起来一对。
听到众人的议论声胡来得意极了,尤其那对“为他”打起来的,更让他把下巴翘到了天上。
用近乎挑衅的目光扫了一圈周围的男人们,他把衣摆掀的更高,裤子脱的更低,细长的手指夹起粗壮的那活儿,晃了晃,接着才响起哗哗的水流声。
还别说,他这量还真不少,尿了好一会儿,那对打起来的都被人挤出去了,他才停止。
抖了抖那活儿,他转头问张玄清:“那道士,现在总可以了吧?”
然而不等张玄清回话,忽地那地面曝起一片金光,从金光之中,窜起一张牙舞爪的龙形物什。那东西遇风便长,蹭蹭蹭,眨眼间拔起老高。根部拱得地面开裂隆起,而胡来因离得近,一个不防,直接被掀翻到了地上,甚至还滚了几滚。
就见张玄清一脸歉然的去搀扶,说:“哎呀,胡兄弟,对不住,忘了告诉你了,尿完尿赶紧离开,别被误伤着。”
什么叫忘了告诉?我看你原本就是故意的!胡来一边爬起来,一边愤愤的甩开张玄清的手。正提裤子系裤腰带呢,不料就听张玄清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提醒胡兄。这浇灌‘龙种’,最好的方法是先尿到容器里,再去浇灌。而像胡兄这般,直接浇灌,很有可能被龙种吸了自身命数。不知胡兄现在有没有感觉到浑身无力有股虚弱感?若是没有还好,若是有……那可就糟了!”
他不说还好,胡来还没什么感觉。但等他一说完,胡来顿时感觉双脚无力,四肢发软,打心底里生出一股虚弱的感觉来,而且那种感觉越来越甚,让他几乎站立不住。他瞬间脸色大变,又惊又怒,指着张玄清:“你、你、你……”竟是气的连骂都不知该如何骂了。
张玄清却还腆着脸笑道:“胡兄莫要动怒,莫要动怒,其实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看见贫道种的这龙了么,一会儿将它宰杀了吃肉,胡兄的命数,自然还会回归你体内。”
听他这么一说,胡来紧忙去看眼前从地里长起的那东西。却见那哪是什么龙,分明就是一个龙形的树。树的根部还有一部分裸露在外,形似龙尾;树干蜿蜒而上,好似龙身;但到一半时,树干又开始盘旋,形成树干。整棵树只有四根树枝,形似龙爪;树叶却从上到下布满整棵树,好似龙鳞。胡来看清楚后顿时急了:“臭道士,你不是说吃了这东西的肉我的命数就能补齐么?这东西哪有肉!”却是不知不觉中信了张玄清的话,真以为他命数有多好,而“龙种”把他那好运都吸走了。
只可惜,任胡来再是聪明伶俐心眼多,也想不到,其实一切都是张玄清偏他的。不管是驴磕头啊、庄丰放血啊、乃至他感觉身体虚弱,都是幻术所致。不过前面几个还好,最后他身体虚弱这一点,也让张玄清废了一番手脚。先是暗示,再是用精神力引到他的潜意识……总之花了好大力气,才会让他有身体虚弱的感觉。说起来张玄清能在他身上废这么多心思,他应该感到自豪才是。
另一边,张玄清见胡来完完全全掉进自己挖的坑中笑了,他说道:“胡兄莫急,贫道这法术还未施展完。众所周知,龙族之文采,堪比我人族状元之才。而众生之所以能生存,还是体中那一点灵性,不然光有ròu_tǐ,那也完全等同于死物。眼前贫道所种这条龙,就是少了其中那点灵性。故贫道还需在场有一位文人能帮助贫道,借此龙一点文采,学问越高者越好。因为学问越高者,心思越灵敏,灵性也就越强。若没有学问、没有文采,怕是无法唤醒此龙,故贫道才不用胡兄——当然,贫道并不是说胡兄没有文化,只是之前已经答应胡兄,只请胡兄帮一个忙,现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