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媒婆本就是个趋炎附势之人,此次得人寻来,乃是为了这司马家的长房长子司马遗下聘礼,心中正窃喜着了,此刻突然瞧到一个半大小子,竟然口出狂言,想着要坏了自己这桩好买卖,心中自是气愤不已,这便赶紧对曹冲讥讽道:“哪里来的浪荡子,口出狂言!我可是受了司马家的嘱托,替长房长公子前来前来求亲,其容得你这等浪荡子在此放肆?”
曹冲瞧着眼前这人打扮,不禁猜想此人应该就是此次的媒婆了,难道求亲的男子不在么?曹冲压着怒火随即问道:“想必你就是媒婆吧?你口中所说的长房长公子何在?”
“呸,就你这浪荡子也是配得上,问人长房长公子?人家和这赵家小姐乃是郎才女貌般配的紧,岂是你这等寒酸小子配得上的?”那媒婆瞧着曹冲这普通的穿着,心中不禁鄙夷道。
曹韬听到这媒婆竟是如此放肆的辱骂自家公子,心中不禁气愤,赶紧上前维护道:“你这老娼妇,倒是好大胆子,竟敢辱骂我家公子,你可知我家公子乃是何人,你竟然胆敢不知死活。”
那媒婆听着旁边一个衣着一样较为普通的小子,心中不禁暗笑道:哪里来的臭小子,一副穷酸样倒是胆敢装作这小子的随从小厮,就算真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公子,又岂是能比得上人司马家的长房的嫡出长公子?
媒婆想到这里不禁颇有底气的回击道:“笑话,他算什么公子,也不知羞耻。我可是替河内郡温县的豪族司马家的长房长子求亲,人家才是真真的公子,你这等身份算是什么公子?”
周不疑听着媒婆这么说,赶紧上前问道:“你说的河内郡温县的司马家可是丞相主簿的司马伯达?你是替司马朗的长子司马遗前来纳采?”
媒婆陡然间瞧见竟是有一个如此俊俏的美男子上前问自己的话,而这男子衣着也很普通,并不华贵,同倒是见识不凡,竟是知晓这司马朗父子的身份,瞧着倒像是个饱学之士,这便态度稍微好转一些的说道:“瞧不出来这位小哥倒是见识不凡,没错,我就是替这司马公子前来纳采,现在你们知道了,还不赶紧离去?我这人心善,也不追究你们了。”
周不疑听到媒婆承认之后,便赶紧跟曹冲附耳轻言道:“公子,看来此次求娶赵姑娘的乃是司马懿的兄长司马朗的长子司马遗,公子须得注意一二。”
哦?这么说是司马懿的侄子了,周不疑这样提醒自己,无非是想劝诫自己为了一介女子而得罪司马家族,不值当。可是我曹冲若是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子都要让出去,才能想办法问鼎世子大位,岂不是活的窝囊?
曹冲随即对媒婆讥笑道:“哦?原来是司马朗的公子,在下倒是失敬了,不过若是想跟在下抢女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那媒婆听到曹冲这么说,心中不禁诧异不已,心火更是燃烧的旺盛,怒气冲冲的辱骂道:“好你个浪荡子,这司马公子的父亲乃是丞相府的主簿,你若是胆敢纠缠不休,待司马主簿寻你个错处,或是在丞相面前告你一状,定是让你尝尝这牢房的滋味。”
曹冲听到这媒婆如此色厉内荏的话,不禁气愤不已,这便回敬道:“呵呵,区区一个丞相府的主簿家的公子,倒是好大的威风,我看不过是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在这里虚张声势罢了,今日司马遗不在便算他走运,我今日便让你知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曹冲说完话,便猝然暴起,随即正对着这媒婆猛地一脚窝心踹,便将这媒婆踹飞出去。那媒婆猝不及防之下竟不曾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是一言不合便胆敢行凶,赶紧捂着胸口的痛处,大骂道:“你个该死的浪荡子,老身定要去禀报司马公子,让公子替我讨回公道,也让你这小子尝尝苦头。”
“哦?那我便在此处静候一二,我倒要看看这司马家是不是会为你这样一个为虎作伥的老娼妇做主!”曹冲怒气冲冲的回敬道。
那媒婆听着曹冲的话,心中不禁暗道:我若是差人去禀报司马家,难保这司马家就一定会为我这个一个媒婆做主,若是这小子三言两语一讨饶,或是这一旁俊俏男子识得人司马府上之人,我不是白白受了这一脚,不行我定要好好让这小子尝尝苦头!
这媒婆这样想着,不禁心中恨意大增,思量片刻便招呼一旁的同来的小丫鬟道:“你且去廷尉禀报,就说丞相主簿的公子求亲,遇到歹人阻拦,还出手伤人,望廷尉速速派人前来整治一番。”
那随从丫鬟得了媒婆的吩咐,便赶紧去出去。媒婆担心这小子见识不妙开溜了,便赶紧说道:“好你个浪荡子,你若是有种就留在这而,老身呆会就让你知晓什么叫苦头!”
曹冲听着这媒婆的话,想着周不疑此刻就在自己身边,若是这老娼妇去寻人来找自己斗殴,有周不疑在,寻常五六个大汉顷刻间便能被周不疑放倒在地,自己也毋用担心,若是这媒婆去禀报司马遗,那自己更不用担心了,大不了拼着跟司马家族划清界限罢了,也定不能轻易失去了赵惋。
这徐夫人瞧着这火药味十足的两人,便赶紧上前劝阻道:“冲公子、这司马公子乃是大家公子,瞧上我家宁玉,倒也般配,依着公子的身份何种女人找不到?何必执着于我家宁玉了?”
曹冲听着徐夫人这般说,这便赶紧上前言道:“徐夫人,小子爱慕小姐,只是因着思量小姐守孝之期未尽,而仓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