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骓看着他嘲讽的脸,心中暗叹:这都是什么破事,面前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冷,就好像结霜的茄子,她没有骨气的逃了!
她本以为今天的倒霉事情够多了,没想到这还没进清肖阁,面前飘散过一阵莲花香气,一道人影截住了她的去路。
即墨月阳笑眯眯的看着她说道:“这几****倒是想了想,总觉得紫貂很有可能在你房里呢。你说是你领我进去还是我将你折磨得半死你再带我进入好呢。”
青骓壮着胆子看向他,男人侧脸上的莲花层层绽放,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眸中微微泛着红,让人不禁从心底冒出恐惧。
青骓微微往后仰着身子,心想反正紫貂也已经不在自己屋子里,让他进去也无所谓吧,打定主意,她装作十分害怕的说道:“紫貂是师兄抓给我的!不过前两天不知道跑去哪了,不信我领你去看。”
即墨月阳不语,眸色渐深,态度十分明显,青骓在他的注视下去了那结界,领着即墨月阳走进了清肖阁。
清肖阁处于清屿山最高点,是灵气最为充沛之地,而灵气充沛的一个坏处就在于紫貂这种以仙气为食的神兽喜欢撒气味划分自己的势力范围。
房间里确实有紫貂的气味,但是味道并不是很浓,即墨月阳皱着眉,看来这小妮子没说错,紫貂确实已经不在这里了。
青骓看着即墨月阳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已经让对方相信了一半,当下更不敢松懈半分,生恐被即墨月阳看出了什么。
这次即墨月阳倒是没有废话,既然紫貂不在这里,那么这小娃子也没有必要留着了。
身上的红瞳逐渐加深,脸上红莲就像有了生命般,原本还只是花骨朵的莲花正在一片一片的暂放。大量的魔气渗透了出来。
“你是魔物!”青骓惊讶,清屿山是修仙派,与妖魔能够几千年来井水不犯河水,有很大一方面就在于妖魔不能适应修仙门派的仙气。
而即墨月阳竟然能将自己身上的魔气隐藏得这么深,在清屿山这么久还是没有被发现。
随着即墨月阳脸上莲瓣逐渐盛开,一双充满煞气的手从地上蜿蜒爬起,一下子抓住了青骓的脖子,将青骓提离地面。
青骓感觉肺部就像火烧般难以忍受,脸部发热,她知道以即墨月阳的力道,没有一分钟她就得死。
双手无意识的挥动着,却在下一秒,手上的手链发出强劲的光芒,即墨月阳急忙收手避开那道金光,青骓滑落地上,死命咳嗽着。
即墨月阳死死盯着她手上已经恢复了原状的手链,神色古怪问道,此条手链是你之物。
“咳咳咳,当然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经历了生死,青骓倒是恨透了这男人,当下也不客气起来。
即墨月阳这次倒是没有在强行杀了青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利落的消失,只留淡淡莲香。
清修真人在原本打算闭关一年,却在仙洞中感受到自己孙女手上佩戴的手链发出了警示的悲鸣,当下身形一闪,往清肖阁略去。
“骓儿!”清修真人晚来了一步,即墨月阳刚走。见自家孙女脸色极差的趴在地上咳嗽,这可急坏了他,掏出一颗能够清神聚力的百凝丸喂青骓吃下,青骓的脸色才有些好转。
“骓儿,怎么回事?”
见自己的爷爷来了,青骓知道也隐瞒不过,只好把即墨月阳的外貌特征以及事情始末大概说了一下。
青骓隐去了紫貂的事情,只说不知为何一进门就被抓了起来,是手链救了自己。
清修真人叹了口气,盯着手链略微有些出神,说出了一个让足够让青骓消化一天的事情:她居然是即墨月阳的未婚妻!
清修真人见自己外孙女脸上还算平静,这也继续把自己那女儿做的胡闹事情一一道来:原来青骓生母丘松静在十几年间也算是仙妖魔三界唯一一个同仇敌忾对付的女人。
倒不是因为这丘松静多么穷凶极恶,只不过这女人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给别人拉郎配。
在目前目前市面上流行的许多段子就是出自青骓生母丘松静之口。比如二十年前,妖界有名的玉面公子与魔界阴阳双煞在紫禁之巅比武。
结果在几日后市面上十分流行一种说法,即阴阳双煞同时爱上了玉面公子,为了玉面公子双方进行厮杀,而玉面公子也情种于两人,最终衍生出的一场爱恨情仇。
这玉面公子与阴阳双煞自比武后每次出门总被街里邻居戳着鼻梁骨,特别是玉面公子,自己的红颜知己几乎都以为他有那龙阳之好。
一日玉面公子打开宅门,门外是肃杀的阴阳双煞,见其形色枯槁,当只两人也被这流言折磨。三人一拍即合,通过多方摸索,终于探查出这背后碎嘴的竟然是清屿派清修真人之女丘松静。
三人追缴了丘松静三月,哪知这丘松静不知修了何种功法,法术不行,武功一般,但是那逃跑的速度倒是出神入化。
三个月未果,加上流言已经渐渐淡去,三人也只好悻悻作罢。哪知青骓这母亲倒也是胆肥的,没有三个月又传出南海神尼与一名叫覆江清的男人情投意合,这下真的激怒了南海神尼。
“等等,难道这南海印尼记恨我娘亲造谣?”
清修真人摇摇头继续说道:“当时你娘亲在世间倒是有一定名声了,一般她的造谣大家也是只信三份,只不过你娘亲那次倒真是过了些。”
“哦,为何”青骓饶有兴致的等着听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