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兆北只气得连鼻子都快要歪了!一见有人偷拍,也不管眼前的是谁,转身就嚷嚷了起来:“你拍什么啊你?拍什么拍?!”食指差一点戳到周世礼的脸上。
周世礼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眼中却一片冰雪,冷冷地看着冯兆北说:“你干什么呢?”
冯兆北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就是再浑,也知道眼前的是谁!冯家确实是做快餐起家没错,但真正令他们发迹的却不是快餐,而是饮品业。周家的百货零售生意遍布全球,且走的都是精品路线。打个比方,一瓶最普通的、乡下小作坊生产的奶饮品,放在一般超市里可能根本无人问津,然而一旦摆到海乔旗下的货架上,立即就身价不菲,高端大气上档次起来!
冯大龙当年转行做饮品时,已经小有身家,身边多的是可以捉刀代笔的秘书及下属。但为了打通周永祥的路子,他硬是亲自上阵,亲手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件寄往海乔的总裁室,以此表达自己寻求合作的诚意。冯大龙自小读书不多,一笔字更是写得歪歪倒倒,连小学生都不如。想当初他给周永祥写的第一封信,据说兜兜转转历时好几个月才到达周永祥手上,可是周永祥根本连看都没看就让秘书摔到了废纸堆里,更遑论在自家的商场里为他留一席之地?
冯家有今日,真要感谢当年冯大龙的忍辱负重和坚持不懈。
只是,冯大龙有这个毅力,他的这个儿子却好似没什么脑子。
当然,没脑子归没脑子,冯兆北却也没有蠢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地步,他一见周世礼,立即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偃旗息鼓,恭敬地招呼:“周大少!”
逆着光,周世礼脸上的表情看不太清楚,但是他的语气却刀锋一般,没有什么温度。冯兆北只听他问:“你刚刚骂什么呢?”一时倒把他心底的仇恨给拉了出来,只听他恨恨地骂道:“小杂种!”
周世礼只觉得自己的心头“突突”一跳,心底慢慢地划过一丝疼痛,不觉又提高了声音问道:“我问你刚刚究竟是骂谁!”
冯兆北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这是哪里触了这个周世礼的霉头了?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却非要来掺一脚!
一时没好气地答道:“说翟九重的私生女呢!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小野种,也想在我面前充大小姐!”
周世礼的心头顿时犹如挨了一棍一般,闷闷钝痛,震在原地半晌缓不劲儿来。
待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到了负一楼。
平日里显得低矮逼仄的地下停车场此时看来仿佛大到无边无际,周世礼满心茫然,在一排一排的车辆中间没头苍蝇般地穿梭着、探寻着,可是心里却也明白,找到她的希望微乎其微。
他在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里跑了一圈,不觉满头大汗,半晌停下脚步,站在停车场的入口怔怔出神。
一时心里乱糟糟的,简直五味杂陈。
正出神间,忽听哪里发动机“呜呜”响了起来,顺着声音望过去,恰看见一辆火红色的跑车驶出停车位,呼啸着往出口而来。
他反射性地就想抓牢,可是那一道果绿色的身影很快就随着车子飘远。
周世礼不由得大叫:“韵致……”可是欧韵致头也不回。
车子很快消失不见。
周世礼滞留在原地,盯着车子驶出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动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让亲们久等了!
感谢所有关心柴的筒子,我现在很好!深深鞠躬,感谢你们的耐心等待和支持包容。
柴现在很好。家庭的矛盾已和平解决,也找到了合适自己的工作。这三个月来,忙着适应新环境和新的生活方式,忙碌又觉得不是很踏实。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心里轻松了不少,也有心情坐下来继续码字。
感谢所有在我人生最失意最低落的时期仍然支持我理解我的朋友,多谢你们!再次鞠躬!
我会努力写出更好地作品回报大家!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