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太辛苦,人们总要给自己寻个可以狂欢的理由,放松一下的。原来古人也有这样的时候。 逢了八月十五,即便不同民族有不同过节的方式,但这并不影响今夜的热闹。 男女三五一群,围在火堆旁,还有孝子。 他们围在火堆旁,往火堆里头扔着粟子,毛豆,还有鸟蛋,裹着湿泥的麻雀等。他们将这些东西烤熟了,就用棍子给翻出来抢着吃。其实那鸟儿也不是麻雀,和麻雀长得像,喜欢在草里跳跃飞行,但是实际上却飞不了多高。 石林部落人骑着马追月的热闹场景,看起来还是别有一番豪迈气象的。 “真羡慕人家这骑马的洒脱劲。”其实李瑶想说狂野劲的,可到底这个时代说这种话于理不合。这些部落男子都没穿上衣哎!肉男神马的,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养眼的啦。 “你不会骑马?想学,我教你就是了。”在这喧闹里,静宁郡主一边瞧着热闹,一边站在李瑶身旁说着话。 “哈哈,我也不会。只是我们没有马,这时候也买不起马,能弄头毛驴骑就已经不错了。”傅景琳凑趣道。 李瑶随后笑说道:“虽看着人家骑马潇洒,不过我倒是不急着学骑马。我觉得我还是先把毛驴骑会了再说,那日真是有些丢人。” 她这么一说,不免让人问她怎么回事。虽丢人,但她倒也是能自我调侃的性子,故而便把昨日骑驴的事情说了说,惹得一众人笑她笨拙胆小。 李瑗站在这处,身后跟着柳丫伺候。她指着火堆旁的人,正和傅景珍和李玥说着什么。 不知她从哪里,通过什么方式弄了个丫鬟伺候。李瑶虽不解,但对此却没很大的*要问。在她这里,不喜欢一个人就彻底无视这个人,这个人在她跟前以及心里引不起任何涟漪。 不一时,季墨轩和傅景珩,傅景瑞等人找了来。 季墨轩身后跟着孙福,孙福怀里抱着季润舒。 季润舒看着火堆旁玩闹的孩子,头都不带回的。显然他很想加入那里。在这里,太讲究身份,限制他和这些孩子们一起玩,也让他失了不少的童趣。 这时傅景珩凑近李瑗,神色无奈地对她说道:“阿瑗,我们好好谈谈。” 李瑗没有看他,只是看着那处火堆没说话。谈什么?谈你不问我怎么样,就直接不信任我这个未婚妻;谈你非要让我再一次向李瑶道歉?旁人都不追究了,你为何要一直追究? “阿瑗?”看李瑗不理他,傅景珩忍不住又低喊了声。 显然这两人闹了别扭。其他人为给这两人留出空间,便避去了不远处。 “小婶。”季润舒一一喊人,到了李瑶这里,却改了口没叫李三姨。 “啊,淼儿是在叫我?”李瑶不解笑看着他,不知他为何突然改口这样称呼。不过是个称呼罢了,怎么样她倒是不在意的,只是此时她却觉得哪里怪怪的。 季墨轩站在她身后侧,扯起薄唇笑得一脸满意。似乎让侄儿这样称呼,李瑶就属于他了。 为何要叫李瑶小婶,傅润舒用着稚嫩的言语解释着。无非是先时他那小叔季墨轩告知他的那样:韩进被喊做舅舅,那李瑶就得被喊做小婶。因为韩进和李瑶是表兄妹,不是一家人,要分清楚内外亲戚关系。 侄儿为何叫李瑶小婶,静宁郡主心知肚明。李瑶却一脸无奈。季墨轩站在她身侧笑得那么欢快,她到底是听到看到了,这让她不由得多想起来…… 李毅和韩进两个这会子坐在火堆处,磕着葵花子说着话。李达黏在那里,傅景柰李安也找了过去。 傅景琛暗地里和李达说道:“我们没有马,不是有毛驴和羊吗?去你家将羊牵出来骑着玩啊!” 这头傅景琛出着馊主意,那头傅景珩和李瑗已经避着人来到了草甸子旁。这草甸子里有一处浅水潭,草也高得过了腰。 “阿瑗,你这是生气了?” “没有。总之你说的都是对的就是了。我怎么好和你生气呢?” 先时两人是站在这里的,但是李瑗先沮丧地蹲身在这处生气,为此傅景珩也矮身蹲了下来。 两人僵持在这里,之后傅景珩又说道:“我和你说过的,你怎样我也不会嫌弃你,可你这些日子来都做了什么?我让你道歉有何错?你讲点道理,阿瑗?” “那次的事情,错我早就认了,为何还要再去认一次。难道让我难堪,你心里就舒服?你明知道我家和堂妹家如今不来往的。你还想怎么样?比起旁人,你倒是最先不相信我!我嘴里说不生气,但对你问都不问就直接不相信我,我心里却委屈的很!”李瑗也有自己的不满,故而她用手挽了下头发到耳后,语气不快地开了口。 推堂妹做挡箭牌的事情,证据就在那里摆着,她百口莫辩。既然不能分辩,她就承认。如此未婚夫知道她知错了,也会原谅她,不会看低她。 后头她向他说了自己的不得已,也坦诚了自己贪生怕死到糊涂的地步。如今这么僵持着,她无非是想要在以后和未婚夫相处时占据主导地位,让自个未婚夫多怜惜她,能够为她多着想,站在她这一方罢了。 听她这么说,傅景珩到底不是莽撞人,淼儿那一回出事,他这未婚妻是否说谎了,他这时也没再往深处问了。但他心里怀疑的种子早已经种下,只不过被他下意识忽视了。 两人以后毕竟是那种亲密的关系,傅景珩也不想和李瑗之间有疙瘩,故而他不再深问,就且相信自己未婚妻没有做过,同时也相信未婚妻对她曾做过的错事能知错就改。故而后头他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