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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墨菲问出的问题,盖尔-加朵先是有些不满,接着想到墨菲成长的环境,随后又释怀了。
她很清楚,在墨菲的眼睛里面,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白人、亚裔、非洲裔、犹太裔和拉丁裔等等,都是同样的人,都没有什么区别,他不会因为好莱坞的所谓政治正确给予黑人演员和角色任何特殊优待,同样也不会因为曾经的苦难历史,就会对犹太人另眼相看。
开始的时候,她对墨菲的这种态度,还是有些意见的,但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加,发现墨菲并没有歧视任何人的意思,只是将所有的人都当成了普通人来看待。
盖尔-加朵也很清楚,或许真的是因为受到教育的关系,自己的男友对于西方历史了解的非常少。
像接下来的会涉及到一段重要历史的项目,情节基本靠想,与曾经的历史扯不上任何关系。
想了一下,盖尔-加朵觉得应该为墨菲普及一下自己所了解的那段历史。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她很认真的对墨菲说道,“起初,人们认为波兰不会输掉战争;接着,当德国人打进来时,人们以为能够继续活下去;接着,他们通过法令禁止犹太人坐在公共长凳上,或到公园和别的地方;接着,他们说犹太人必须佩戴大卫之星臂章;接着,他们说所有犹太人必须集中在一个区里;接着,他们用墙围住了这个区,没有过某一个关键时刻,也没有多少做出反应、组织起来的可能性……”
盖尔-加朵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在德国人1940年到法国时,为什么法国人没有立即反抗?情况是一样的。在这种错综复杂局面的每一个阶段,人们都会说‘这会过去的,会过去的,情况不会更糟……’然而大错特错,情况更糟、更糟、更糟!最后,大部分人都杀害了。”
听到盖尔-加朵说的这些话,墨菲罕见的极其认真的思考了一番,然后轻轻点了下头。
他对西方的历史了解的很有限,但对太平洋对岸的一些历史事件却耳熟能详。
“抱歉,亲爱的。”墨菲主动说道。
盖尔-加朵凑过来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
两人很自然的换了话题,讨论起《无耻混蛋》的筹备和拍摄计划,这个项目中,盖尔-加朵会担任助理制片人,继续自己的学习道路。
墨菲却由盖尔-加朵说起的关系犹太人那段历史的话,想到了电影方面。
当然,他对犹太大屠杀之类的题材没半点兴趣,只是想到了德国人对待犹太人的方式,完全可以套用在电影上面,这种一环套一环的渐进的感觉对一部影片也是相当重要的,当这种感觉层层累积到一定高度,最后的爆发无疑会更加畅快淋漓。
换到这部影片里面,那就是在众多小高潮的铺垫之后,最后高潮戏不但要杀掉希特勒,还要对他疯狂鞭尸,让观众畅快淋漓的发泄。
如果换成其他的角色,这样做无疑会冒极大的风险,但希特勒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反纳粹反希特勒那可是完完全全的政治正确,比所谓的黑人政治正确还要正确一百倍。
在几十年构建出的社会政治舆论环境下,替阿道夫-希特勒洗白才是蠢货。
最近的这段时间里,墨菲都在进一步打磨《无耻混蛋》的剧本,每个导演都有自己的思路,昆汀-塔伦蒂诺讲故事的方式,肯定不适合他。
比如在影片的很多过渡情节当中,昆汀-塔伦蒂诺喜欢使用大量偏离影片主题的对白,而墨菲向来不喜欢在影片里面啰嗦,会利用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尽可能的为影片营造令人无法呼吸的紧张节奏。
这不是说昆汀-塔伦蒂诺的拍摄制作方式不好,而是每个导演都会有自己的风格,但凡成名的导演,都会形成独属于自己的一些风格,就连公认的拍摄制作最模式化的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也不例外。
在已经完成的剧本当中,墨菲没有使用好莱坞惯用的招式去营造紧张的氛围,但考虑到观众的生理反应,还是会适当的去尝试一些小套路。
例如剧本中制造紧张的气氛就是要给影片的观众施加压力,而唯一能让观众备受心理和身体双重煎熬的就是时间,这里墨菲就需要一些策略,确定整个场景的时长,以及如何在整个场景收放自如的展现紧张的节奏。
换句话说,就是在电影拍摄中,应该巧妙的把握戏剧、气氛和节奏张力,张弛有度,观众很难预料哪一秒会有高潮发生。
还有体现人物或者其他背景的场景。
看过昆汀-塔伦蒂诺影片的人,一定会对这方面有印象,当电影情节需要解释一个人或者一件重要道具的背景时,这个痞子导演往往会使用一些简单粗暴的方式,最为典型的就是在影片中直接插入一段旁白和相应的画面。
但墨菲从来都没有使用过这种手法,也不打算以后使用。
当然,这只是个人兴趣使然,谁也不能否认这种方式的合理运用。
很多时候,背景故事相当复杂,以致于若以真实场景呈现,将耗费太长的时间。
因此,旁白叙述常在第一幕里被使用,以交代背景故事,使观众能赶上故事的进度,有些编剧不喜欢使用旁白,认为那是懒人说故事的方法。
这个想法通常是对的,因为在一些说明性的画面上使用旁白,几乎已经变成了喜剧第一幕的标准模式,是显得相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