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晃而过,作为孙艳玲闺蜜的韩欣瑶今天却不是伴娘,这让很多人猜测冯家与孙家因为孟家而闹翻了。
直到韩欣瑶出现在孟孙两家婚礼上,议论声才少了些。
今天新娘子孙艳玲打扮的很漂亮,新郎官却有点提不起来精神。看着他们二人,韩欣瑶暗自为自己闺蜜而伤神。
“哟,那就是冯三家的大丫头?”送亲酒席有几桌是孙家在老屯来的亲属,其中一位中年妇女问道。
那位妇女身旁挨着一位年过五旬的妇女,她接话说道:“好像是她。”
“什么是好像!。那不就是冯会计家拖油瓶吗?”
“哟,这孩子出息的,瞧瞧我都没认出来。”
“切!再出息能咋地。她还不是没有我家小玲嫁得好吗?”接话的人是孙艳玲一位堂婶。
“咋,冯家丫头嫁得不好?”又是那位年过五旬的妇人问道。
“嫁的不好?人家还没有婆家呢。我和你们说呀,冯家丫头看中我侄女婿了,可是他眼里心中都是我家小玲……。”
这桌八卦之事,没一会酒席上的人就都知晓了。等韩欣瑶听说的时候,婚礼已经结束了。
晚上,她没去孟家闹洞房,一个是尴尬,还有就是她不想此刻让孟泽宇在看见她。作为朋友她能做得已经都做了,其他的事情自己真是有心无力了!
晚上,韩欣瑶和她母亲睡在冯家西屋,娘俩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自然有说不完的话。闲话说完了,韩娟不知想起了何事,原本开开心心的她,表情变得很伤感。
韩娟侧身躺着、看着自己女儿,眼睛有些湿润。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低声问道:“丫丫,你恨过妈吗?”
韩欣瑶一愣,觉得自己母亲这几天很反常,接话说道:“妈,你怎么会这样问?”
“你都二十六了,妈老了!”
“妈,你这是怎么了?”
韩娟擦了擦眼泪,说道:“没啥、睡吧!”她这几天心理乱糟糟的。既想告诉女儿她的身世,又怕将来失去女儿。
韩欣瑶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推了推韩娟说道:“妈,女人三个多月不来月事正常吗?”她月事还没来,上次是去别的乡,在小医院检查的,可是调养都快一个月了,她愣是没来月事。
韩娟一听,瞪大眼睛看着她,问道:“丫丫,不会是你吧?”她女儿可不是乱来的孩子。但当妈的一听自己女儿这样问,第一反应就是怕是自家孩子。
韩欣瑶尴尬的咳嗽一声,急忙摇了摇头,睁眼说瞎话,说道:“妈,是我同学。”
韩娟一听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她女儿就好。接话说道:“要是结婚了,可能是怀孕了!”
“妈,怀孕的女人,除了呕吐和嗜睡以外,还有别的症状吗?”
“这可不好说了。就说妈怀你的时候。六七个月才显怀,前五个月除了有点轻微呕吐和睡不醒以外,别的到没有什么。但是,怀晓彤和晓东的时候,差点没要了妈的命,还有……。”
韩欣瑶听完前面那些话,手在被窝里摸了摸自己小腹,自己这是怀了?还是没怀呀?她想;回去是不是要去趟医院看看呢?可是想到县医院里还有认识的医生,这下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丫丫,记不得记得谭伟了?”韩娟又想起上几天遇见谭洪亮妻子的事情了。
谭伟是谭洪亮的独子,前些年订婚了,可还没有结婚女方就意外身亡了。他母亲见儿子都快奔三十也不张罗成家,急得团团转不说,只要有差一不二的姑娘,准保托人给相看相看。
可是因为谭伟工作的原因,后来处了几个对象,人家都嫌他太忙而忽略自己。所以,如今他还是单身一人。
韩欣瑶点了点头,谭伟她知道,以前还打过几次交到,人老实认干,是个不错的人。
“过几天你俩相看相看。”
“妈,你说什么?”
“你这死丫头,大惊小怪干什么,吓我一跳。我说你俩相看相看,怎么了?”
韩欣瑶有点风中凌乱的错觉。她没听错吧?她和谭伟相亲?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急忙说道:“妈,打住。我不看对象。”
“丫丫,你都二十六了,再过几年只能嫁给二婚的男人了!”韩娟也是无奈了,女儿这婚事也是她一块心病。
“妈,你放心吧,我不会剩到家。”
韩娟撇了撇嘴,说道:“得了。少贫嘴,你要是有中意的人就带回来给妈看看。”
韩欣瑶眉头一挑。心想;她要是现在告诉她妈自己都拿证了,就不知她老会不会打死自己。娘俩又说了一会话,这才关灯睡觉。
这天是孙艳玲三天回门的日子,韩欣瑶应约而去了孙家。
可是回来的人却只有孙艳玲自己。据她说,孟泽宇今天出差了。
乡政府不大,有个风吹草动大家都能听着风声,孙洪福又在乡政府上班,自己女婿出不出差他能不知道吗?可听闺女那样一声,他连声都没吭。
其实,孙洪福与孟家联姻不是出于政治目的,而是为自己女儿幸福考虑的。但是如今来看,自己女儿想幸福,那是痴人说梦了。
“欣瑶,我好累!”孙艳玲与韩欣瑶两人坐在孙家西屋炕上聊天说道。
韩欣瑶意外看眼孙艳玲,见她神色疲惫。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累了!”
“小玲,这段感情是你自己选择的,你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孙艳玲知道韩欣瑶说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