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呢!”连昊阳执拗地说着。
“看你这样儿,肯定不是第一次收到情书?”江薇安疑问道。
田婶刚才走了进来,一听到他们的对话,立马捂嘴笑了,“少‘奶’‘奶’,你有所不知,以前在纽约,可多‘女’孩子喜欢我们家小少爷了。”
“田婶,你别说话。”连昊阳白了她一眼,害羞道。
看着他那小媳‘妇’儿的神‘色’,两个大人都笑了。
许是呆不住了,连昊阳脸蛋通红,一溜烟就跑了。
江薇安见状,看着还没吃光的‘鸡’翅和碗里头的饭,冲着他的背影问道:“昊阳,你不吃饭了?”
“不吃了!”他背起了。
江薇安又笑道:“是不是要去思考小‘女’友的事情了?”
“小薇,你讨厌。”小,羞涩地瞪了她一眼,巴拉巴拉地迅速往楼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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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
全国近日来,天气持续升温,不少人都开始收起了大衣,换上了清爽的薄衣。
五棵松军区,章家大宅。
之前连日下雨,导致章德怀都没有好好修葺过‘花’草,趁着今天的大好天气,他终于有那机会把长了不少杂草的盆栽给一一修剪。
坐在院子里的他,慈眉善目地对着那一个个盆栽,悉心地修剪着,目光就如对孩子般的亲和。
少许,‘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打扮大方得体,一看就是有钱贵‘妇’,但她并不清明的眼神,令人看着十分不舒服。
踏进‘门’槛的她,见到老爷子居然就坐在院子里,顿步整理了一下衣衫,方才走了过去。
恭恭敬敬地开口,“爸!”
“嗯,来了。”他沉‘吟’一句,停下手里头的活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温和,已经渐渐冷却。
“呵呵,我都好久没来陪您呢!”章小惠还是一脸恭敬的,但眼中的笑意,并不达底。
“坐吧!”章德怀没有再理她,看了眼旁边的空位置,说道。
那儿,似乎是早为她准备的。
“爸,你有空就可以多休息,这些‘花’‘花’草草的,就等佣人修葺不就得了。”章小惠边说边坐下。
章德怀把修剪好的小盆栽放在一边,继续修剪下一个,淡淡道:“这些小东西跟了我一辈子,只要我没死,我都会亲手打理它们。”
他说话的语气过于认真,令章小惠一时尴尬得不知如何回应。
章德怀余光瞟了她一样,终于直奔今天的话题,“小惠,知道最近小肆公司的事情吗?”
提起这个,她就‘精’神了,把手袋放在一边,连连点头,“当然知道了。”
他眼底藏了丝冷笑,苍老的嗓音十分轻地问道:“都知道了什么?说来看看。”
“我还真看不出来,连修肆居然是那样的人,生在军家,居然还肆意僭越法律底线,什么偷税漏税,明知道这些都是不可行的,居然还敢下手,一亿,可不是小数目了,我看他这次麻烦大了。”章小惠见他停下了手,洗了手后,开始沏茶。
她立马跑了过去,停下来说道:“爸爸,让我来吧!”
他历经风霜的眸,沉淀着一股锐利的锋芒,就如能穿透人心,他阻止了,按住她的手道:“还是让我来吧,沏茶也是一‘门’功夫,只能人心净,泡出来的茶才够纯。”
他的话,如一抹冷风,直达她心底,令她浑身一颤,有点不知所措。
章德怀泡洗了茶叶,又冲洗了茶杯,见她愣住了,他又说道:“你们这些都市人,每天都面对这么多复杂事务,又怎么能静下心来。”
听到这一句,章小惠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章德怀泡了杯茶,倒了一杯给她,上好龙井,看她喝了口,问道:“怎么样?”
“清清淡淡的,很好!”章小惠捧着茶杯,回应道。
他又给她斟了一杯,问道:“你怎么那么确定,这些都是他做的?”
许是没意料到他会这么问,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一时哑语。
过了好一会,她才道:“新闻都是这么报道,不会是空‘穴’来风。”
此时,风吹过,放在章德怀眼前的石榴,细小圆润的叶吹风飘‘荡’,他抬指,把其中一片黄叶摘落,放在大理石桌上,淡淡道:“连耳听都能虚,那新闻报道的,就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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