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草场其它风沙化的草地,虽然没有生长野生黑枸杞,但只要水源充足,它们也能成为良田的。”
朱雯武的妈妈揉了揉朱雯武的头顶上的头发:“万事皆有可能,小武,你哥不会让你受穷的。”
“别明天了,才四点多。”
朱雯武站起身:“去土地局和工商局办手续吧。文军哥,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
“我后悔什么,你的药厂和草场以后日进斗金我也不稀罕。”
朱文军站起身:“水宁湖的水量有限,文武药厂只能生产感冒通胶囊、维生素c片及一些普通的抗生素。小雯,将来你出嫁时,我送给你一辆桑塔纳,不,我送给你一辆奥迪。”
“不用了,我有几万私房钱的。”
朱雯武往院子里走:“阿齐亚拉山脉多地下暗河,青青草场很可能会变成丰美的草场。让张鹏帮我把文武药厂搞活。”
“你果然和张鹏一个队。”
朱文军追上朱雯武:“咱们快去办手续。”
吃过晚饭,张鹏和他干爸干妈闲聊起来。张鹏、腾力尔、索布德、哈斯其乐格四人围桌而坐,他们喝着自酿的马奶酒,就着小菜边喝边聊。
腾力尔和索布德不关心张鹏买了多少片地,建了多少个公司,他俩只关心张鹏到底有正式女朋友了没有。张鹏到底什么时候结婚,他俩什么时候能抱上干孙子。
“干妈,我想睡了。”有点尴尬的张鹏喝掉他杯中的马奶酒:“小乐,弄点热水,我给咱爸咱妈洗脚。”
张鹏给腾力尔洗脚时,腾力尔才给张鹏说阿其草场的几只牛和羊拉肚子,但问题应该不大。
不是兽医的张鹏点了点头:“我明天去看看,尽力治,千万不要发展成瘟疫。”
“穆隆管理草场的经常丰富,咱们草场的那几个兽医的医术都很不错。”
腾力尔扔掉烟屁股:“小鹏,你放心睡觉吧。年后我和你干妈抽个时间去河东见见你爸和你妈。”
张鹏点点头,他洗脚睡觉。
半个小时后哈斯其乐格神色自若地钻进了张鹏的被窝。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张鹏的传呼机就响了。穆隆打的传呼。张鹏用腾力尔家的固定电话回电话。
“穆隆大叔,怎么了?我吃过早饭就去咱们草场。”
“老板,你在咱们盟里,太好了,不好了!牛和羊几乎都被传染上了,恶性痢疾,是我掉以轻心了。”穆隆声音惶急,你快来看看。”
同一时间,得拉善盟所有草场都有牛羊发病,并且疫情有向得拉善盟外扩散的趋势。
得拉善盟,盟委盟政府震动了,继而蒙省自治区党委和自治区政府震动了!消息传到京城,国家农业部畜牧司震动了!
蒙省的牛羊如果受瘟疫摧残,得不到有效控制,会影响到全国的肉食品供应!
得拉善盟,腾力尔家,张鹏早饭都没有吃,他骑着阿黄带着哈斯其乐格往他的阿其草场急急而去。
同样没有吃早饭的腾力尔、索布德骑马跟着张鹏和哈斯其乐格。几百头小牛和小羊,那是阿其草场的种子,都是钱啊!
张鹏来到阿其草场,他见到病牛和病羊就是一惊。病牛和病羊竟然连站着的力量也没有了。
张鹏蹲下来,他用一根树枝扒拉着病牛和病羊的粪便,趴到粪便上方闻了闻它的气味。
“哥,我不许你尝病牛和病羊的粪便。”
哈斯其乐格拉起张鹏:“不就是钱吗?咱不要了,我拚命唱歌挣钱。”
张鹏只得把送嘴边的那一小团病牛和病羊的粪便扔掉,他揉了揉哈斯其乐格头顶上的头发:“你不用拚命挣钱,我养得起咱爸,咱妈和你。”
哈斯其乐格用力点点头:“我知道了。”
穆隆、腾力尔、索布德及阿其草场那十来个人都看到张鹏飞快地把一小团病牛或病羊的粪便扔进了嘴里。
腾力尔和索布德对视一眼,张鹏有如此成就绝非偶然,他能做别人不能做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