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高头,微风和煦,皇宫的宏伟和辉煌在日光的折射多了一种神圣感。
梅洛雨肩膀上的伤还是没有瞒过众妃子,所以除了上早朝,她被勒令好好养伤。
“喂,你们这样是不是太过份了?我还得看奏折呢?”梅洛雨被自己这些‘虎视眈眈’的妃子们‘监视’着,感觉浑身不舒服,这不就是一点点小伤吗?而且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你给我好好的养身体,别再让我们担心你了,行吗?”孟浠瞪了她一眼,她想爬起来,他立马就按下去。
东方奕坐在一旁,不加理睬,默认并支持着孟浠的强行政策!
梅洛雨心里暗叹,看来自己是真把这几个男人吓出病来了,真当她是小孩还是伤号?
“我再说一次,我已经没事了,不然,你们谁个来试试?”像似想到什么般,梅洛雨坏笑地看着东方奕和孟浠。
那猥琐的眼神,这也太明显了吧!
东方奕和孟浠一致看向她,一齐说道:“你还有这心思?”
梅洛雨嘴角抽搐,脸上一红,下颚微扬,“怎么,你们这是瞧不起我?那谁来试试?”
东方奕和孟浠继续下棋去,谁都没有理梅洛雨,直接无视。
梅洛雨觉得忍无可忍了,直接下床,冲到两人的身边,伸手一拨,弄乱了整个布局。
两道明显的似能杀人般锐利的视线直直地瞄准了她,“梅、洛、雨!”
东方奕声寒如冰,眼利如刀!
“我、我······”吓,开个玩笑嘛,谁让他们自顾自的玩呀!
“你什么你,别说我们不理你,这些日子我们在宫里担心着,犯愁着;你倒好,有伤在身还想蛮着我们,是谁救了你,你又受了多少伤,重不重,你也不说,你何时对我们坦白了?我们的担心你看见了吗?”
孟浠激动地说着,眼眶突然就红了!
她不在,他可以咬着牙抗下所有的压力,只求她在时,他们坦然相对。
沉默了,梅洛雨低着头。
按程序来说,是,她得跟他们说说这些天的遭遇和历程,可是······
梅洛雨心里一痛,有些事还真不能说啊!
就在梅洛雨沉默着的时候,孟浠和东方奕却有动作了,一齐起身,一齐转身,一齐往外走。
梅洛雨心里嘀咕:你们太特么的一齐了,比人家搞基的人还带默契!
“等一等!”真是逼不得已啊,梅洛雨撇了撇嘴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又一齐地转身,回走坐到原位。
这、这动作,真真太可疑了,要么他们有猫腻,要么,他们就算是联手算计好,一齐坑她!无论哪一种,她梅洛雨都被算计成功了。
无奈了,但是卿女一言,驷马难追,她说会交代就会交代,免得他们觉得她又不老实了。
“是恨情幽救我的。”梅洛雨娓娓道来,“你们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是他救我,是吧?”
怎么说,这个恨情幽跟梅洛雨、跟凤栖都是处于敌对的局面,那么真找不到理由营救她这个凤栖的皇帝啊。
她要是死了,一来有利于云岳;二来,她梅洛雨无意中还上过他恨情幽一次,古代嘛,哪个不把贞操当回事呢?
两个男人保持着承诺,等着梅洛雨继续说。
“我当时也很奇怪,他怎么可能会救我呢?”梅洛雨暂歇了一下,接着说,“可是,他说是一个人托他救我的,奕,这个人你认识。”
“我认识?”东方奕一愣,他之前都不知道恨情幽的真实身份,根本不知道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谁跟恨情幽挂钩的,“是谁?”
“谭箫!”梅洛雨看着东方奕讶异的表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恨情幽的身份在被自己拆穿前,应该不任何谭箫啊。
这事,有些谜点。
“箫?”东方奕震惊了,“不可能啊,箫之前同样不知道恨情幽的真实身份,而且,你觉得恨情幽是那么容易帮人的人吗?”
孟浠沉默着,突然又转头盯着梅洛雨看,一直盯着。
“浠,你这眼神,你什么意思啊?”梅洛雨被盯得心里发毛,怎么他这眼神就跟丈夫看出轨妻子般。
出轨?
额,不会发现了她跟恨情幽的奸情吧?
呸、呸,乱说,什么奸情啊,那个意外的!
梅洛雨在心里安慰自己,别紧张,别慌!
“雨,你慌什么啊?额头都出汗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呀?”孟浠闲闲地吐出这么一句,差点没雷死梅洛雨。
“你别胡做猜测!”梅洛雨立马反应,可是,说完此话后,就后悔了,这么激动,明显有猫腻啊,这不,两个美男正直视着她······不,应该说是逼视着她。
“我······”梅洛雨的头低一点,再低一点,最后,都快把头压大腿上了,身子骨还真软。
东方奕猛地站起身。
梅洛雨直接抬起头,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东方奕冷着脸不看梅洛雨,薄唇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去哪都好,总之比在这里看着你的脑袋瓜子强。”
话毕,东方奕举步离开!
只剩下孟浠和梅洛雨接着继续对视。
这气氛,瞬间变得非常的诡异。
梅洛雨难受极了,这房间一定不通风,不难怎么就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呢?
“你到底说不说?”孟浠语调不冷不热地问道,表情却好像在说:你不说试试看!
梅洛雨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