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海岸线卜空飞讨的时候“我注意到两群联军十兵川将靠岸的船只附近发生了骚动;在距离科林斯大桥还有十多公里的公路上,一群英国兵将一辆抛钴的车推下路基;在大桥北侧,地上的尸体几乎堆积起来,这一切都说明联军的心态十分急躁,他们无心组织抵抗,只因为对我们的空军和装甲部队心存畏惧!”
用一口清凉的井水润了润口,罗根撑着晕晕乎乎的脑袋,体会着陆军中将格奥尔格林德曼当初的痛苦。晕船和晕机,本质上并无区别,只是陆军将领晕船还说得过去,可这空军将领晕机,”
“您的观察很细致,可如果英军的后卫部队为了掩护主力撤退,在路上拼死抵抗呢?一旦交火,我们机动部队实力不足的真实情况很容易被对方察觉!”
施图尔姆依然有些担忧,其实从最一开始他就不太赞成这样冒险的出击,但事态紧急,最终还是遵从了空军作战部长的指令。为了避免无线电通讯泄密,他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将情况上报给斯图登特的指挥部一这一切自是由下达命令的罗根承担责任。
罗根摆摆手,“我们的空袭会极大地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而且就算他们发现了,敢于发动一场反击甚至打回雅典吗?”
“这倒不至于,只是在我们的北面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撤退的联军步兵,如果让机动部队去截他们的后路,也能俘获不少人吧!”施图尔姆所指的那些部队,只是一些零散的后卫部队,营、连级规模,就算全部抓住,估计也不超过红口人!
“目光放长远一些!”罗根以上司的口吻提醒说,“您难道忘了在法国,我们曾有一个排俘获法军一个团的经历?”
施图尔姆无以反驳,须臾,叹道:“但愿如您所想!”
此时此刻,在并不那么遥远的科林斯大桥,瓦尔特中校和他的物余名伞兵已经连续奋战了将近4个小时,打退了联军3次大规模进攻和十多次中等规模的冲击,若不是己方运输机空投了一部分弹药,又用突击滑翔机运送了一批新生力量,这片阵地恐怕早就在英军水滴石穿的决心下轰然倒塌了!
“注意敌人的狙击手,不要轻易离开战壕!和你们的战友分享剩余弹药,抓紧时间喝几口水、吃点东西!”一如既往的,瓦尔特猫着腰在不足一人高的战壕中边走边提醒自己的下属们。阵地前方的英军尸体虽然带着步枪和子弹,可是战场上潜伏着对方的枪手,先前有德国伞兵试图从那些尸体上获取弹药,但离开战壕的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
战斗打得异常艰苦,几乎每个人都只剩下维持最后一场战斗的子弹。手榴弹也基本打光了,却没有一个人对于援军和后勤供应发出质疑。
就战斗精神而言,伞兵无疑是最能够吃苦耐劳的一群!
啪!
一声冷枪响起,刺激着人们紧绷的神经,伞兵们下意识地往战壕底部缩了缩身子,瓦尔特左右看了看,发现一名宽脸的伞兵手里手里拿着一根小棍,正从脚边捡起一定被子弹穿孔的托姆盔。
“看看!”瓦尔特大声说道,“你们的枪法得要有英国人那么准,不然在战场上就只有挨打的份!”
周围的伞兵大都苦中作乐地笑了,也有一些表情麻木的,只是满心期盼着恶战早点徒科林斯大桥之战岂是最艰险的作战行动?
“长官,那群狗娘养的又上来了!”一名用锅铲状的不锈钢片当潜望镜的伞兵喊道。
“放到劲米之内再开火!记住了,一发子弹,一个敌人”。瓦尔特继续从滚落着许多空弹壳的地面走过一若是真能够达到他所说的水平,被堵在大桥北侧的联军官兵早就被消灭光了!
阵地前方,被摧毁的装甲车和卡车早已超过了一百辆,这些烧焦的废墟此时反而成了联军步兵们的临时掩体,在没有坦克、装甲车以及大炮支援的情况下,好几百名士兵变身成为袋鼠,努力滴利用车辆残骸、弹坑甚至是凸起的石块作为他们跳跃战术的立足点。时光仿佛回到了州7年,在大小小“游民”们统治战场之前,双方的进攻除了比拼重炮的猛轰之外,就只能依靠士兵们采取灵活突击战术向对方纵深进行渗透。在这方面,德皇的军队做得最好,其次是英国人和法国人,俄国人位于最末。
事实上,俄军指挥官往往钟情于端着刺刀的鲁莽冲锋,并骄傲地称之为“无敌压路机”!
当英军步兵离开最后一辆被击毁的装甲车残骸进入到尸体最为密集的区域时,德军阵地上依然如同死一般的沉寂。这时候,阵地前方原本躺满死人的地方烈阳光的宽边头盔,手里捏着鹅卵石形状的手雷,摸索着向前推进了十几米,猛然拉开线环然后朝德军阵地用力甩出这样的潜伏方式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但除了能够保住性命之外,更重要的是能够将爆炸物扔进对方官兵藏身的堑壕之中!
伴随着轰隆的爆炸声,不少德国伞兵被炸飞出战壕,防守一方被迫提前进行射击,手动步枪缓慢而清脆的声音轻而易举地盖过了为数不多的机枪声,隐藏在阵地两侧的德军坦克再一次向战场中央发射了炮弹。几乎就在它们现身的同时,远处的英军榴弹炮也开火了,若是弹药充足,这两支“奇兵”均有机会改变战场形势,然而它们的发言更像是一场赛跑的发令枪,真正的争夺依然在德军伞兵和联军步兵之间!
冒着德军稀疏却不混乱的子弹,联军士兵们交替掩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