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帆从李玉东家离开的时候,一出门就碰到了闫素青师徒俩正在老齐车上下来,李玉东还真是个稳妥脾气,最终还是去请了闫素青。
姜帆只觉得二人面熟,其实已经忘记了二人的名字,所以姜帆与二人擦肩而过,也没有打招呼。
反倒是闫文海先反映了过来,对闫素青道:“咦?这个人不是那个谁吗?”
“这是姜大夫。”李玉东在后面笑呵呵的说道:“闫老爷子,您来了啊……”
李玉东心情很不错,老年得子,换谁都乐呵。
“恩”闫素青点了点头道:“尊夫人现在如何了?”
李玉东道:“多亏了姜大夫,现在已经没大事了,真是麻烦闫老了,让您白跑一趟。”
闫文海怒道:“哼,请我师父来治病,却又请了别人,你是什么意思?信不过我师父的医术吗?”
李玉东忙道:“不敢不敢,当时事态紧急,不能耽误,所以我也是孤注一掷,还好姜大夫也是一位了不得的神医啊!”
闫素青笑道;“恩,只要病人无事就好,这个姜大夫我也曾有过一面之缘,行医手段挺有特点的,不知道李老板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就在长安街,天元堂……”李玉东道。
“天元堂?”听李玉东这么一说,闫素青和闫文海登时想起了那个一周前,再自家对面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小店,想不到竟然是个医馆。
“我知道了,既然尊夫人已无大碍,那么老夫就先行告退了!”闫素青心情原本不错,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连李家大门都没进,就拂袖而去,搞得李玉东,相当郁闷。
“师父……那小子……”闫素青虽老迈,可是伸手颇为矫健,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闫文海小跑着才能跟上。
“哼!姜帆是吧,在我回春堂门口开医馆,我可记住你了!”闫素青狠狠地说道。
有道是,同行是冤家嘛,医馆这一行,对这个又特别讲究,闫素青是个老人,更是敏感,姜帆就算是把医馆开到隔壁街,闫素青也不会这么大火气,可是他把医馆开到了回春堂对门,这行为就耐人寻味了。
在闫素青看来,这分明是在嘲笑自己的医术低,有挑衅的嫌疑,尤其是姜帆在灾区的时候,就曾经讥讽过闫素青水平低,这时候在搞这么一出,动机就更加明显了。
“要不要把他……”闫文海艳色一狠,右手放在喉咙上,做了个灭口的手势。
“你有病啊!这里可是长安街,天子脚下!出了人命谁也兜不住!何况在这里开店的,能是普通人吗?”闫素青怒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闫文海被闫素青给搞懵了。
闫素青道:“还能怎么办?先观察几天再说!你啊你啊,以后做事动动脑子,别就知道胡作非为,你知不知道这四九城有多少不能趟的雷?”
“……”闫文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李玉东在帝都城人脉颇广,李玉东遇难呈祥喜得贵子的事自然很快就在圈子里传遍了,好多人都听说了姜帆的大名,知道长安街又来了一名神医。
有钱人的圈子嘛,这些人啥都不怕,就是怕死,所以他们对这医生的态度,明显比普通人好的多的多。
自此以后,姜帆的小医馆,一天比一天火爆起来。
时不时的就有个大人物等你们拜访啥的。
姜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再有钱的人在他眼里也不过一堆枯骨,对这些人,姜帆坦然自若的应对。
姜帆的不卑不亢,淡然自若,让这些大人物越发的对这个年轻的医生感到了好奇,觉得这么一个神医,肯定不是普通人。
在这几天里,闫文海时不时的就会找人来天元堂这边溜达一圈,他这番小手段,如何瞒得住姜帆耳目,姜帆只是见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懒得理会他而已。
又过了几天,闫文海终于耐不住性子了,找到了闫素青道:“这个姜帆有点邪门啊……”
“他又怎么了?”闫素青奇怪地问道。
在灾区的时候,闫素青就见过姜帆的医疗手段,近乎巫术,这些天也没少听说姜帆仅仅一刀就解救李玉东老婆的传闻,他也知道姜帆这个家伙是很邪性的。
“这小子看病从来不亲自抓药……而且他的方子都是一些奇怪的偏方,开的都是一些最常见的药,但却能把很多顽疾给治好……您说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闫文海奇怪地问道。
闫文海也是学医的,自幼就背药方学诊治,完全是科班出身,他还从来未听说过有如此古怪之事,只能把事情的最终原因,推断在姜帆身上。
“莫非他用的是巫医之术?”闫素青自言自语的嘟囔道。
“巫医?”
“恩,一种禁法,用最普通的药,激发人体潜能,让人百病不侵……”闫素青道。
“哇,这么厉害?怎么还是禁法?”闫文海大惊道。
闫素青道:“因为这是一种消耗人类寿命的疗法,用几十年的寿命,来治疗感冒咳嗽,你乐意吗?”
“啊……”闫文海吓了一跳:“还有这种医术?”
透支寿命来维持健康的医术,简直太恐怖了。
“恩,这不能算是医术了,只能算是巫术,在一千年前就失传了……这小子没理由会这种东西啊。”闫素青奇怪的说道。
“或许是他摔了一跤,掉山洞里捡到秘籍了呢?”闫文海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看武侠小说,对这种奇遇套路,很是熟悉。
“那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