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总,就是他!”包不同扯着嗓子喊道:“他还说他是您爹,小时候让你吃过撒‘尿’和泥的馒头!”
包不同的声音颇高,一楼的客人听的清清楚楚。
“噗哧”一声,茶水喷了无数!
所有人厌恶的看了徐长明一眼,纷纷低声道:“真是低俗,想不到听风楼竟然让这种人进!”
“是啊,穿的人五人六的!”
徐长明听后,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不高兴的说道:“姜医生,您这么说不太好吧!”
“哈哈,不然保安大哥不让我进呢!”姜帆丝毫没有羞愧的神‘色’,反而第一的说道。
妈的,跟老子玩这一套!
徐长明自知吃了哑巴亏,脸‘色’一红,也没有解释,做手势道:“姜医生,里面情!”
“请!”姜帆客气的迈了进去,然后对那个聪明点的保安说道:“多谢您了风大哥!”
“风大哥?”
那保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往旁边看了看,没看见有别人,奇怪的嘟囔了一句:“怪人!”
姜帆往上走的时候还特别注意了一下有没有藏人,这茶楼空间‘挺’大,客人也就三三两两,藏人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这徐长明真够抠的,约人谈事情,都不清场,连黑社会都不如。
上了楼进了房间,一眼就看见这个雅间的中央摆了张桌子。
已经沏上了茶,热气袅袅。
几个‘精’致的小吃点环着一把古‘色’古香的茶壶,在微型假山的另一边,一张檀木椅上坐了一个瘦小枯干的瞎老头,抱着一把琵琶。
听见有人上楼了,手指撩拨,弹地不知是什么曲子,很平和,姜帆还以为他要弹十面埋伏呢。整个房间除了他,再无一人。
装‘逼’的气氛做得‘挺’足,城里人就是会玩。
“姜医生请坐!”徐长明拉开一张椅子,示意姜帆坐下。
“好说!”
姜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破坏气氛,丫也没客气,大马金刀的就坐在了桌前。
徐长明优雅的坐在瞎子附近的椅子上,问道:“姜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品味?阳关三叠?‘春’江‘花’月夜?还是西方古典乐?”
这时姜帆才注意到,老头脚底下还有一把二胡和一把小提琴,看不出来,这老家伙还‘挺’有本事。
“我擦,这是给自己下马威啊!”姜帆暗道一声。
然后他嘿嘿笑了笑,从口袋里到处一个钢镚,不偏不斜的扔进了老头的琴盒里:“来首月亮之上吧!”
高昂的曲调响起,姜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着,茶汁略黄,喝到嘴里干冽清香。
姜帆也不知什么茶,满意地咂了咂嘴,可是心里开始不满,拍电影啊?整得这么杀机四伏的。而且听风楼这名字也有点添堵: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地意思。
徐长明坐到椅子上,优雅地端起开水壶开始洗杯,折腾了半天才倒上茶,先端起来闻着,还故做姿态地翘起兰‘花’指。
姜帆噗哧一笑,心里暗骂:“又是一个装b犯!”丫一个当兵的大老粗,搞这些文艺调调,恶不恶心呢。
尤其是配着老头用二胡拉出来的《月亮之上》,沉闷而高昂,屋里的气氛相当诡异。
徐长明首先受不了了,掏出一百块钱扔给老头道:“换首《十面埋伏》吧!”
姜帆又是噗哧一笑。
徐长明被姜帆笑了两次,心里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拿着强调说道:“姜医生,您做事有点绝啊,让我很不开心呐。”
姜帆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徐长明喝了一口茶,说道:“大家都是出来‘混’,何必呢,今天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不再追究此事,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他这个意思是他儿子找人砍了姜帆,姜帆只要认怂,他就不追究此事,这货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姜帆道:“没工夫跟你废话!把徐歌‘交’出来,有什么不满的直接跟我说就行了,为什么跟我耍这种下作手段。”
徐长明道:“你是铁了心不给我这个面子了?”
“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你这么大年纪了连这都不懂?”姜帆冷冷的说道。
“你别太狂啊!”徐长明拍案而起,指着姜帆说道。
“是你太嚣张而已,恐吓我?你当我是吓大的!”姜帆斜视了徐长明一眼,不冷不淡的说道。
这时,老头一愣,手里的琵琶突然绷断了一根弦。
音乐一听,徐长明也迅速冷静了下来,沉默了半晌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你儿子出来,跟我道歉!”姜帆说道。
“就这样?”徐长明有些意外的问道。
“就这样!”姜帆道。
他一开始就是这个打算,让徐歌知道自己的厉害就行了,没必要往死里收拾,年轻人嘛,给个机会。
“好!按你说的办!”
说完,徐长明就打了个电话,没多大会,徐歌就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可怜兮兮的进了房间。
那模样,跟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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