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牵着马儿来到洞穴,靳芸收集了些干树枝在洞内生火取暖,看着卿语腿上的伤忧心道:“表哥,这棘怕是要拔出来才成,只是棘有倒刺,若是拔出来,只怕也有些残余留在伤口,若是不处理干净,怕是会溃烂化脓的。”
“无妨,且拔出来,一会儿我将她残留的棘针吸出来便是。”仲孙离默用一些布缠绕着手,坐着预备拔棘的准备!
靳芸大吃一惊,即便男女没有大防,可这似乎也太越矩了些,“表哥,这会不会有点……”
仲孙离默不满的瞟过去一眼,“那阿芸你来,反正这会儿我也受伤不轻,乐的轻松。”
靳芸立马噤声,她看得出来,卿语腿上的伤已经有些乌黑,那棘条明显有毒,他们三人如今已经2人受伤颇重,必须留一个健全之人以防万一,若是连她都中毒,那境况就更加危险了,只得低下了头。
仲孙离默将卿语放在靳芸的怀中,撕开她的裤管,露出莹白的小腿,握住棘条,用力一拔,一股黑血pēn_shè而出,凌卿语痛呼一声微微张开眼睛,便瞧着仲孙离默低头吸允她的小腿,腿上的温热传来,引起身上一阵莫名的颤栗。
“仲孙离默,你……你做什么!”凌卿语不安的用力挣扎。
靳芸温柔的声音传来,“卿卿,别动,表哥在帮你将余下的棘刺还有毒血都吸出来,若不及时吸出来会溃烂化脓的。”
凌卿语闻言安静了下来,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咬着牙便任由仲孙离默处理伤口了,那温热的触感,柔软若花瓣的唇不停吸吮,似有一股热流的自小腿处不断涌上直至面门,晕染了满面桃花,心顿时若骏马奔驰般不受控制的猛跳起来。她从不曾与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过,这般奇异的感觉就像羽毛挠上了心尖子,轻颤微痒。
良久,当血变得鲜红,再三确认不再有残余的倒刺,仲孙离默将靳芸止血的草药糊在伤口处,撕下衣衫包扎妥当。又见凌卿语因撕扯自己的衣服给马儿包扎,受伤的裤管也被撕破,竟是浑身褴褛,遂又将自己的紫色外袍脱下罩在她身上,以御风寒。
带着他气味的衣衫覆在身上,卿语五味杂陈,看着他因受伤而猛咳不止倒也有些担心。“公子离默,勿须如此,我只是皮外伤罢了,你内伤较重,切莫再受了风寒。”凌卿语挣扎着要把衣服还给他。
“怎么?就那么想嫁我?想来救兵将至,你衣不避体的模样若被人看见了,此处仅我一个男子,清白自然毁于我手,大王又急切的想将你长留璇都,到时只怕你只得嫁我,我也只得娶你了。”仲孙离默戏谑的调侃,招来靳芸的白眼。
“表哥,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卿卿,表哥虽然不正经,说的话却在理,莫要逞强。”话落,似有听到什么声音,“嘘!”大家凝神而听,似有狼的呜鸣之声。
“表哥,你照顾好卿卿,我去去便回。”靳芸将凌卿语推到仲孙离默的怀中,提剑而去,绝对不能让狼包围了此处,她要去想想办法。
凌卿语不受控制的一头撞过去,显是又撞到了仲孙离默的伤处,引得他放声大咳,倒也缓解了不少尴尬。靠着他,感觉着他怀里的温度,那有力的心跳竟是如此能安抚人心,她失血过多,刚才强撑的气力早已耗尽,就这么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仲孙离默感觉到那匀称的呼吸,低头看向凌卿语,她就这么毫无戒备的睡着了?她凭什么认为他是君子,他们只见过三次,连朋友都算不上,他救她只因着凌氏与天璇的关系而已。
如今四下无人,山野之地,若他先要了她,事后再施展手段百般哄骗,她必会嫁他,而借助凌家的势力对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他一定能更快的达成所愿。这般想着,他点了她的睡穴,凌卿语,怪只怪你没有防人之心吧!
看着她沉睡的娇颜,他缓缓的低下头,攥住她此刻略显苍白的唇瓣,撬开了她的贝齿,登时一股清宁的甜香溢满唇齿,她的唇柔软娇嫩,似花芯最嫩的那一瓣,而那丁香小舌温软诱人,此刻茫然无措的承接着他霸道的掠夺,不由的他越吻越深,越吻越无法自拔于那独特的清宁香气,那种气味就像一束罂粟植入了心间,上了瘾中了毒再也无法自制,只想要的更多,他爱煞了那种独特的味道。
忽而,一声无意识的嘤咛唤回了他即将消失的理智,他猛的抬头,看到卿语在睡梦中眉头微皱,似乎泫然欲泣。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太过卑劣了些,若是这么做了,对这个心底似乎充满着真挚情感的姑娘太过残忍了些,他这般乘人之危跟当初那些摧毁他心底最后善念的人又有何区别?
离默伸出手缓缓抚过她因吻而显得娇艳欲滴的双唇,刻意忽略心底一闪而逝的悸动,他努力克制自己,将眼光调往别处,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会把持不住,这会儿他有点恼靳芸怎的还不折返。
约莫两炷香的时间,靳芸终于回来了,而且带着一队救兵,为首的自是心急如焚的凌逸轩,当看见在仲孙离默怀里的爱女,心痛难忍,轻呼道:“小七,爹来了,小七!”
诈闻这声呼唤,仲孙离默混身一震,不敢置信的望向已经被凌逸轩接过怀里的人儿,一颗心快速的跳着,小七,小七,竟是她么!
靳芸看着凌逸轩心疼的模样,不由宽慰道:“今趟多亏公子离默及时出手相救,令嫒虽受了些皮肉伤,但伤口已妥善处理过,并无大碍,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