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咽下口水,口中不停的念叨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小‘說’)内心宽慰自己,这可能是自己的幻听。
此时他的腿已经蹲麻了,再蹲下去怕是能坐坑里。
茅厕门的下方,有很大一道缝隙。通过缝隙能看到外面些许景象。
柳芳擦了屁股,愣是蹲着身子将裤子给提上了。一时间也顾不上恶心不恶心这个问题了,弯下身子就顺着门下方的缝隙看了过去。
看完后他发现,原来是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他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喃喃道:“好在不是鬼,好在不是鬼。”
刚想起身推门出去,却猛地反应过来。这点也没下雨,哪来的水滴呀?
于是又弯下身子,看了出去。这一看他头发都竖了起来,一双惨白的小脚悬空而立。(. $>’小‘說’)水滴正顺着那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想开口喊浮沉,却发现自己像是被人紧紧勒住了脖子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靠坐在一旁,用手揣打着胸口,冷汗顺脸直流。
既然他发不出声,那他就冲出去。站起身来,在茅房内寻找棍棒之类能防身的物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没办法柳芳只能硬着头皮推开了门。而开门后,眼前的景象没荣他迈出一步,他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浮沉今天醒的早,却只是在床上躺想庄梅那事。
庄梅的面相有古怪,但眼下前她也探不出个究竟,想着事情先放一放,因为自己一半的心思都在黑袍男子身上。
袍男子眼下只给她留下了这么一个线索,那就是他人在上海。所以她准备一会起床后同盛泓谈一谈上,因为盛泓最了解上海了,他家不是在那。
打定好注意,浮沉的肚子准时报点。
她想今天早上吃煎馒头,不去庄梅那吃面条了。于是趴在被窝里隔着屏风对在外的柳芳喊:“芳儿,我今天早上要吃煎馒头配大米粥。哦哦哦,还有你腌的小黄瓜咸菜,咸菜多洗两遍,我要淡一点的。”
说完,浮沉美美的将被子向上一拽,被褥里舒服的调整了个姿势,准备闭眼在睡个回笼觉。
刚闭上眼没多久,她便觉得不对劲。
以往这个点柳芳也应该刚醒,若是她点名要菜的话,柳芳一定会回骂她事多的。可今天却未听到他一丁点的声音。
浮沉将被子往身上一披,从床上站了起来。隔着屏风将目光投在柳芳的床上,发觉并没有人。
“难不成……他已经去做饭了?”内心带着疑问,浮沉下了床。
盛泓的床与柳芳的床并排,浮沉走到盛泓身边伸手推了推他:“醒醒,醒醒。”
盛泓一梦做的好,被叫醒后依旧是自己梦里的那张脸。冲着对方一笑,抻着懒腰:“早,浮沉。”
浮沉在面前摆了摆手:“不早了,你赶快起床。我要去找柳芳点菜,你也跟我去。”
“哦。”自己内心的小情人虽然不是如他所想那样,来叫自己起床。但至少唤他也是在为他着想。起身将衣服穿戴好,俩人出了屋门。
俩人走到厨房外,没有意料中的锅碗瓢盆的声音,反而是死一般的安静。
俩人料想不对,盛泓一怔:“这小子该不会是卷钱跑了吧?”
浮沉抬腿就是一脚:“胡说八道,这不房子还给咱留着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