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馆里的头牌姑娘便是日后的二姨太,二姨太那时的风骚劲儿真叫一个勾魂摄魄,勾的他魂不守舍。
宜春馆里的头牌姑娘都有自己个的小院,讲究十分。
他与二姨太你侬我侬正的办了正经事儿,只是那档子事儿在他这里却是丢了面子。
那时他是二姨太的客人,她也不好说什么,可自己却是什么都清楚的很。
俩人行事儿钱,他喝了不少酒,想起之前自己生意上的失败,心里的怨气十足,想怎么的也不能在这档子事儿上折了面子。摩拳擦掌的就又要开始,却被一个蒙面身着黑袍之人给硬生生的打断。
那人一脚将门踹开惊的他当时就醒了酒,二姨太退后抱紧了被子裹在身上,他起身连忙将裤子穿好开口大骂对方找死。
对方却依旧站在屋内,负手而立冷眼看着他。见对方那副样子,怒火中烧的他挥手就要打人,但他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而反被拍到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他好一会方才缓过劲来,刚想起身却又被对方一脚踩在地上。
那人没容他说话,自己先开了口告诉他自己有法子救他,也有法子救他的生意。
他那时候当然不信,他又不认是那个人怎么能听对方一句话就信了。嘴上依旧不饶人的骂骂咧咧,说要和他一决生死。
骂完之后,没想到他脑袋一松,那人竟是将脚拿开。以为对方怕了,起身后态度还是很恶劣。
那人没多说话,锐利的眼神来回的在他身上打量,最后目光落在了他失败之处,接着便嘲讽他两句。
他是男人,最听不了的就是这个,想与对方动手可之前吃的亏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此时他已经心烦的不得了,想着将宜春馆里的下人喊过来,把眼前这碍眼的人给弄走。
他刚刚张嘴,口中一凉被扔进了一颗东西。那东西有股子血腥味,恶心的他想要吐出来,对方将他下巴一抬,他就那么直接的咽了进去。
一手掐住脖子,一手在口中扣嗓子。他问对方给自己塞得是什么东西,对方却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给他留了个条,告诉他回头去这个地方找他。
接着那人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他在那人身后呐喊着,心想对方不能是给自己下了什么毒药吧!
二姨太见人走后,抱着被子蹭到身边关心的问他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反正那些心思是没有了。
宜春馆有个规定,客人从不在姑娘这留宿。反正他琢么着时间也到了,就穿戴好衣物离开了二姨太的小院,随便找了个旅馆就住下了。
隔天起床时,想起昨夜那人在自己脸上的一脚,他连忙起身找了面镜子自己观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当下就把旅馆里的镜子给扔到了地上。
冷静过后,他颤抖的将那镜子拿了起来,镜子里那熟悉的容颜的确是自己,只是自己去年因为意外被划伤的脸,竟然是完好如初。
他绝对不可能记错呀,自己的脸上的的确确的留下了疤痕,而且当时身上也有。
想到身上也有,他连忙撩起衣衫,一看竟是发现身上的疤痕也都没有了。
他想怎么喝了一顿花酒,身上脸上的疤痕全都没有了。在仔细想来,昨天夜里那怪人给自己所吃的那颗药丸,莫不是这个原因?